吃饭的时候,我们又聊了一些琐事,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叫温婉儿,S市都市频道的记者,今年24岁。当她知道我是一个按摩医生的时候,显得有点惊讶。我笑着解释说,我和其他的医生不一样,我主要靠双手吃饭,这个手艺是我十六岁那年和一个江湖郎中学的,一些小毛病还是可以医治的。
说道这个话题的时候,温婉儿来了兴趣,我解释着说,是药三分毒,身体不好可以进行食疗和按摩,从内到外保养自己的身体,我还打趣说如果我们合住的话,有机会我可以给你按摩。
温婉儿带着娇嗔的神色说,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有病了呗?
我又被她的一句话逗的哈哈大笑,无形之间,我们俩的警惕心也减弱了一些,吃过饭,结完账就来到温婉儿的家。
温婉儿的房子干净的让我有点不适应,合租广告上说的比较抽象,真正见识了以后才觉得所言不虚。
其实,我对房子的要求很一般,只要住着舒适安心就好,当然,最重要的要看合住的人是谁。
温婉儿这套两居设计的真的很合理,两间卧室中间夹着客厅,正好可以保证合租的两个人之间不会造成交叉干扰。南面卧室已经被温婉儿盘踞,我当然只有住在北面了。
看看觉得不错,我回头对她说:“我觉得挺好的,要不今天下午就搬来?你呢,也不用叫房东过来了,每个月房费我直接交给你就可以了,你看行吗?”
“没问题。”温婉儿很爽快,简单说了一下合租以后的一些要求,我仔细的听着。
“段朗,你没有什么特殊的洁癖吧?”温婉儿说了好几条要求,比如去卫生间记得关门,比如半夜不能喧哗,比如不能太晚回家等等,她说了一大堆之后忽然问了这么一句,“我可不想和一个变态合租!你不是那种人吧?”
我噗嗤一声大笑了起来,解释道:“温小姐,你放心吧,我没有特殊的嗜好,这一点我绝对保证!”
我们俩一拍即合,就这样把合租的事情定了下来,一切谈妥,搬家只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像我这样的单身男人,信奉的原则是:“一只皮箱闯天下。”东西少的可怜,我和王宇一起动手,只一趟就解决了问题。
安置下来以后,我美美的睡了一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温婉儿刚好从外面回来,我张开笑脸相迎:“温小姐,你回来了?”
温婉儿责怪的说我:“你干吗老这么客气啊?让我觉得挺不适应的,以后叫我婉儿就行了,不要那么见外!”说完,转身准备走进自己的卧室。
我觉得也是,这两天叫的实在有些拗口,于是高兴的回答道:“好啊,温小……哦,不,婉儿!”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之后,我赶紧改口。
故事发生到这里的时候,你一看我这人就应该知道,咱性格还算开朗活跃,一般来说我很容易和别人打成一片,只可惜室友婉儿坚如磐石,本来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如今有了这样一个室友,我想没事多聊聊天也可以缓解我心里的压抑,只是温婉儿一点都不为我所动,实在让我有些沮丧。
我本来很想与她交朋友的,毕竟大家有缘住到一起嘛,当然应该处理好关系了,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虽然我经常找机会和她套近乎,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怎么说呢?我们之间的时间安排实在无法吻合。
我这几天都出去找工作,白天几乎不在家,(现在睡觉的地方已经有了着落,所以我要尽快的找到工作,总不能蜗居在这里****自己那颗受伤的心,苟且偷生的混日子吧!)
可是呢,温婉儿白天在家通常睡大觉,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偏偏披星戴月的出门。
我也曾经无意间问她为什么那么晚出去,她回答说是工作。
可是我还是觉得纳闷,既然她是记者,为什么白天不上班?怎么老是值夜班呢?而且一出去就是一宿,多数时候我已经出门去找工作她还没有回来,即使她偶尔回来的比较早,也是一脸的倦容,全然没有了晚上出门前的那般光彩照人。
转念一想,我没事琢磨这个干什么啊?不是说好了不干涉别人的内政吗?管她是干什么的,反正也与我没有什么关系,这样想来,也就觉得释然了。
不过每个人都是有着好奇心的,正因为不了解,所以才充满了诱惑,心里放不下,才时时想着该如何去揭开谜底,而我最关心的一件事情是:温婉儿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我看她每天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样子,应该是没有男朋友的,再者,她也对我说过是单身女人,否则的话,当初合租的时候她怎么有权利要求合租伙伴也是单身的呢?只是让我不解的是,虽说如此,怎么有那么多男人莫名其妙的给她打电话?每当这时候,她总是快速的从自己的房间里狂奔出来,从我的手里接过话筒。
后来我也烦了,反正打到家里的电话十有八九都是找她的男性,跟我也没有任何的关系,还不如让她一个人接电话算了,省的我麻烦,事后的结果就是我练就了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功夫,即使电话就在耳边响,我也懒得去接,免得到时候尴尬。
如果只是单纯的接电话也就算了,还有个别“不懂事”的家伙甚至主动找上门来了,门铃响了之后,通常会发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外,草草回了几句话,告诉他婉儿在或者说她在。如果正好碰到我和婉儿都在家的时候,有人来找她的话,一般来说,为了避免打扰我,她通常会把朋友带到外面去,这一点倒是满自觉的,毕竟两个人住在一起肯定是要影响到我的嘛!
半个多月之后,我已经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家按摩院当技师,薪水还不错,至少不会坐吃山空了。那一晚我回到家,又看见婉儿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离开。
我有点纳闷了,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男性朋友?她到底是干什么的?可我看温婉儿的样子也不像是花心的女孩,不过这年头事情也难说,这种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去问她,也就难得糊涂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