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会科学看见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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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异度空间,虚拟城市生活指南 (2)

在人们的居住空间里时,房间的布局和陈设已被保存在远程数据中心里,每个人的空间都是个性化的设置。由于汗液分析传感器、无线通信菜单、心脏监测手表的进步,每个人的个人习惯、膳食摄入和生命体征方面的相关数据都已被存储。毫无疑问这对身体有好处,但也能帮人身保险公司计算要承担的风险。生活方式也被计算在内:多吃一个培根汉堡,就多付一点保险金。

在2020年,一个人每天将会面临多种选择,比如将跟谁见面、在哪里上映哪部电影、饭店是否需要申请光顾等各种个人和外部选择的结合,这些选择都建立在对个人过去选择的记忆的基础上。这个持续联系、不断拍卖物品和服务的世界将提供给人们前所未有的社会效率。这也是个完全合理的世界,其中很多内容的雏形已经存在,比如咖啡店的无线网络,它令咖啡桌转化为办公空间、研究室或开放式的隔间。

更多的人将把生活和工作结合起来,而不是设法在二者间取得平衡。家用电脑和移动电脑使更多的人模糊了家和工作的界限。与此同时,公司也设法把工作环境变得更加舒适,甚至提供厨房、购物区、日托中心和睡眠区。

2020年,忧郁症将成人类健康第二大威胁,仅次于心脏病。甚至,在发达国家中,忧郁症的排名超越所有疾病,跃居第一位。忧郁症是“静默的流行病”,由于接触的负面能量太多,有可能因此衍生其他疾病甚至导致死亡。忧郁症在经济快速发展的地区日益严重。从工作的快节奏到周末和假期慢节奏的转换,使许多人出现类似流感的症状。工作压力大的人受到的影响尤其明显。

3. 边缘空间,未来城界定

2010年,英国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教授托尼·特拉弗斯在一次专访中提到,近至上世纪70年代、甚至80年代时,人们还认为,随着历史较为悠久城市的人口不断减少,它们的全盛期已过,将变成多余的东西,人们开始到越来越偏远的地方工作。但人们现在发现,人们喜欢居住和工作在大城市。而住在大城市、彼此离得很近的人们,也往往更愿意生活在较小的环境里,更为密切的生活在一起,不用那么频繁的开车,就在当地购物,更多的使用公交。

中国CCTV新总部大楼设计者,世界著名的大都会建筑事务所荷兰籍创始人雷姆·库哈斯曾就预测城市未来撰写过大量文章,他同时也对“垃圾空间”(即商场和停车场、配送中心和城外棚屋的非空间——它们是现代都市文明的碎片)和“拥挤文化”等概念进行了定义。在对“拥挤文化”的定义中,他将尼日利亚的拉各斯列为未来的城市。

库哈斯担心的不是拥挤,而是空旷。他指出:在全球有些城市的中心,似乎没有人是常驻居民。例如迪拜,它既是一个总是很空旷的城市,也是一个总是很拥挤的城市。它向我们同时展示出了拥挤和空旷这两方面。他补充称,伦敦和纽约也是如此,这两个城市的中心正越来越变成富人的保留地,把社会中的其他各色人群排挤出去,而这两个城市曾经的繁荣正是仰仗后者。

著名荷兰建筑师雅各布·范赖伊斯认为,单一文化是真正的问题。他对未来城市的看法与弗里德曼的假设一致。范赖伊斯的公司MVRDV甚至提议建造生猪加工大厦,在大厦里,生猪被饲养,然后在同一个城市建筑物中被加工成食物和皮革。让城市兼具各种用途是使其得到持续发展的关键。城市必须是生活和工作、家庭和通勤者的混合体。从社会角度讲,混合型城市是可持续的——我们从未真正读到过可持续性的这一面。

美国著名学者约耳·加罗在《边缘城市》一书中对新型城市的条件进行了界定。它既非传统的城市,也非郊区,而是兼具这两个特点,例如在加州硅谷周围涌现的城镇。网络化的电脑正在事实上改变着城市,其速度比汽车以往改变城市的速度更快。他提到,如果运输技术是皮鞋和驴子,那么最终得到的是耶路撒冷。航海和马车时代的到来让耶路撒冷人群拥挤的街道走向了消亡,波士顿和阿姆斯特丹由此建立起来。根据同样的逻辑,铁路创建了芝加哥,汽车创建了底特律和洛杉矶。接着,喷气式客机让西雅图和悉尼等城市繁荣了起来。如今,网络化的电脑正改变着房地产的性质。而电讯技术让曼哈顿变成了中心,一旦人们不再需要占据电梯空间的通信管道网和信使网,提供给员工的空间就会扩大。

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社会学教授、全球思想委员会委员萨斯基亚·萨森预测,中国和印度正从零开始建设数百个城市,他们需要这样做。其中一些城市将成为智能城市,由电脑控制。

科学家和电脑程序员现在正把城市化当作一个复杂的、拥有自身“模糊逻辑”的系统来讨论。人们无法把纽约或伦敦改造为智能城市,它们已过于定型。但这些新城市可以被完全网络化,它们的功能可被嵌入系统和科技之中。以思科在韩国仁川正在做的工作为例:在那里,这家美国公司正致力于建设一个智能城市,在这个城市,从公共服务到能源利用等一切都受到监控并可高效运转。

“智能之城”是未来城市发展的主流。自2002年起,国际电信联盟等机构每年在全球范围内评选出1个最佳“智能之城”,新加坡、中国台北、加拿大滑铁卢、韩国首尔等城市或下属城区先后当选。

在未来的“智能之城”里,所有的建筑物都会有一个公共的数据库设备。城市居民只用一张智能卡就能做很多事情,比如付公用事业费和购物账单、地方选举中投票、把房子锁上和打开,甚至能启动汽车。

“生态之城”这一概念的产生可以追溯到上世纪70年代,在后工业化时代,生态城市将是一座真正意义上的绿色之城。

有“生态城之父”之称的芬兰人艾洛·帕罗海墨为人们描绘了一幅生态城市的生活图景:在生态城中,大多数居民消费的食物是他们在自己的城市中生产的,有机废物可以通过组合和生化制造进行再循环;生态城包括根据田地而调整的建筑区域、商务森林和公园式的自然保护区;城区的一大部分保留用于太阳能、风能发电、岩土热泵、生物发电,生物发电会向大气中散发二氧化碳,但是植物又从大气中吸收了碳,所以保持了某种程度的平衡,大气中碳的负担也不会再继续增长。

生态城还应包括人工鱼池和绿色蔬菜大棚,正如城市的其他部分一样,人工池还可以与生物水处理系统和绿色大棚的能源供应结合起来,一个生态城将拥有一个封闭的水循环系统,这意味着水并不是从城市外部引进来的,污水也不会输往城外;废物的管理和材料的循环使用与生态城的其他行动无缝融合在一起,利用有机废物进行发电和施肥是整个行动的一方面。通过这个办法,废物的管理、发电和食物的生产被连在一起并形成了一个整体系统。

生态城里的小轿车被其他交通工具替代了,这些交通工具因为是电力的并且通过城区导航系统进行控制不会污染空气。当然,生态城将拥有一个现代的综合的数据交换系统,居住在独栋别墅中的居民们可以不用见面就很容易地交换信息。

【本章专家】

阿瑟·克拉克 国际通信卫星技术的奠基人

威廉·米切尔 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