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子不好,磨疼了你。”他的视线,落在她颈项上的红润,上头除了他吮吻的痕迹,还多了一些玫瑰色的红痕,瞧见这痕迹,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胡子对她而言还是太硬了,才会让那雪白嫩肤磨出了红痕。
因此,他下了决心,将留了多年的落腮胡给剃掉。
这番话,不由得令她感动。
原来他注意到了……相公如此体贴,让她心口甜润润的。
独孤青鹰任由小妻子玩着他的落腮胡,享受这份云雨后的亲密时光。
“瞧你,剃个胡子也这么急躁,都剃坏了。”她好笑的说道,好好的落腮胡,被他用刀子削得东一块、西一块。
“不然怎么剃?”
“我来帮你吧。”
他眼儿一亮,立刻同意。“好。”原本抱着妻子,他立刻让她改为跨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面对他。
这么一来,他坚硬的饱满,刚好抵住她双腿间的软嫩之处,她娇羞的横了他一眼,但相公死巴着她,又咧着得逞的笑,摆明了除了这姿势,没别的妥协,她只好由着他任性。
“别乱动,要是削掉一块肉,可别怪我没警告你。”
“好,不动。”他抬高下巴,等着给娘子伺候。
一个大男人,还装出孩子似的讨人疼爱的表情,令她不由得想笑。
她手中拿着匕首,这是那把曾经要拿来杀他的匕首,如今被用来帮他剃胡子,不禁感叹世事多变。
她收回心神,动作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帮相公剃胡子。
独孤青鹰则趁这个时候望着美丽的妻子,深幽的黑眸,映照出她嫣红如醉的脸庞,心神一荡,哪肯乖乖的不动?
披风下的诱人胴体,一丝不挂,他两只不安分的大掌,忍不住探入披风里,磨磨蹭蹭。
她的人是他的,心也属于他的了,独孤青鹰从未感受到这般快乐,拥有她,竟是如此美好的事。
即使云雨过后,他仍然眷恋不已,大掌往上摸去,覆盖住这浑圆迷人的饱满;这美丽的胸脯,是他的,指腹的粗糙,摩着她敏感纤嫩的蓓蕾。
“哎,别玩呀。”她轻声抗议,往他手上拍了下,大掌这才不得不收回。
见他终于乖了,她才又专心剃掉这又粗又硬的胡子。
才安分不过一会儿,大掌又开始毛手毛脚,这次悄悄摸向她圆润光滑的臀部,这迷人的臀部,也是他的。
大掌包着她的臀,往内轻轻一收,刚好让他坚硬刚挺的部位,往她双腿间最柔软的一处,深了一寸。
她不由得深呼吸,红云染颊,嗔睨了他一眼,却没指责他,只是咬着唇,继续专注于她的工作。
不理他?
身下烙铁般的坚挺,似有若无的在她双腿间磨蹭,试图想逗弄她,引燃娇妻的热情,想看她抑欲难耐的样子。
但随着身下的坚硬越来越疼痛,欲望像是永远填不满的深渊,折磨着他的理智,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越来越无法忍耐。
可这胡子似乎永远剃不完,让他的忍耐成了最难受的极刑。
“好了没?”他沉不住气地问。
“还没。”
她故意的!
他知道,因为她的动作变慢了,而且,妻子唇角偷偷藏着一抹笑。
这粗硬的胡子,即使再磨人,也不及小妻子这要命的折磨。
包着俏臀的大掌用力一收,饱满的坚挺,直捣龙门深处。
“啊!”她尖叫出声,料不到他竟然就这么直接……直接……
一滑手,她手中的匕首掉了下来,被大掌迅速接住,没伤着妻子分毫。
“不公平,你怎么可以直接进来——讨厌——”一连串的抗议,被吻给封缄住。
他紧紧拥住娇人儿,让两具身子紧密的贴合,连只蚂蚁都容不下,也让她无法遁逃,只能毫无条件的接受他,容纳他。
关玉儿因这突来的强大刺激,而升起一股贯穿全身的颤栗。
相公明明才刚复原不是吗?怎么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她不由得娇嗔。“相公……你、你不乖。”
一旦碰过她后,很难安分下来,要他当个乖顺的丈夫,除非先将这把火浇熄。
独孤青鹰拥着妻子,尽情宣泄他野兽般的欲望。
两人在破庙里,又继续待了三日,这三日,欲望像是没有尽头,他夜夜拥有她,直到了第四日,他们才启程上路。
独孤青鹰再也不准她做粗重的工作,这段日子着实苦了她,而他的功力也回复了七、八成,猎兔抓鱼,剥皮毛、清内脏,全部一手包办。
在吃了一阵子野菜野果后,他们终于有肉可吃了。
由于逃亡时,包袱全没了,连回乡的盘缠都没有,但独孤青鹰要她不必担心,说他有办法。
到了一处城镇,独孤青鹰将沿路采摘来的药草,卖给药铺,换得不少银子,第一件事就是给娘子添置新衣。
将破损的衣裳丢了,关玉儿换上新衣裳、新绣鞋,又回复了那美丽动人的娇模样。
独孤青鹰看在眼里,也禁不住失神,为了慰劳娘子的辛苦,独孤青鹰找了间上好的客栈,将一锭元宝放在掌柜面前的桌上。
“给我一间最好的上房。”
一见元宝,客栈掌柜两只眼儿都冒出光来了,立刻眉开眼笑的亲自招呼着。
“是、是,大爷,刚好还剩一间上房,请随小的来。”
“还有,送热水到房里来,给我娘子沐浴。”
“是、是。”
“另外,把你们店里最贵的菜色和好酒,半个时辰后送到房里来。”
“遵命,小的立刻帮大爷张罗去。”
一旁的关玉儿,见相公出手如此阔绰,不禁也傻眼了,忙拉拉他衣角。
独孤青鹰低下脸,轻问:“娘子有何吩咐?”
“住上房,又叫最贵的膳食,不好吧?”她知道相公是为了她,但是他们并不富裕,好不容易卖药材挣得的钱,最好省一点。
大掌轻轻包住拉着衣角的小手,安慰道:“别担心,为夫自有分寸。”
她依然担心,但有外人在,她也不好说什么,心想这一回就顺着相公吧。
掌柜领他们来到客栈内院的上房,这儿环境清静,十分隐密,不受打扰。
“两位请先休息,等会儿热水就会给您送来。”
独孤青鹰点头,始终严肃着一张面孔,让人不由得敬畏,掌柜更是毕恭毕敬,不敢有怠慢之处,躬着身,退了出去。
人一走,独孤青鹰严肃的表情立刻换上笑脸,搂住妻子,吻住她润红的嘴,两手在她身上急切的摸索。
“哎,你干什么?大白天的。”
“我想要你。”
“现在?不行呀,等会儿人家还要送热水过来呢。”
“无碍,我让他们放在花厅,不会进内房来。”
“呀……你这么猴急,刚才还说自己有分寸,才怪呢。”
他咧嘴一笑,灼热的气息拂着她的耳。“对你,为夫永远拿不准分寸。”抱起她,往大床走去,用最熟练的速度,将妻子扒得一丝不剩。
过后,他们一块泡在大木桶里,热气氤氲,将关玉儿一张脸烫得更加绯红。
独孤青鹰意犹未尽的在她粉胸上来回留连,印上点点亲吻。
“呀,好痒。”银铃般的轻笑,令他更加重了吻,甚至开始“啃咬”她,引得她推拒,抗议他太“贪吃”。
关玉儿边笑边喘的用两手将他的嘴捂住,才没让自己继续遭殃,这男人,已经留太多青紫在她雪白的嫩肤上,再这样下去,她连出门见人都不行了。
吃不到她的粉胸,他只好改为尝尝这白嫩嫩的十根手指。
“连我的手指头也咬,你真想吃了我啊?”
他补充一句。“还有脚趾头,也是我的最爱。”不是甜言蜜语,他是说真的。
“贫嘴。”她失笑,收回自己的手,免得手也多了青青紫紫。
一番戏闹后,她慵懒的靠在丈夫的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对了,相公。”
“嗯?”
“相公家里有些什么人?”
开始在乎他,就想多了解他一些,而且她早想问他了,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好好问个清楚。
“没有人。”
“咦?”
“……我是个孤儿。”
“啊。”
她很惊讶,料不到相公家里,竟一个亲人都没有。
“公公婆婆都去世了?”
“嗯。”
关玉儿心中一疼,原来相公孤苦无依一个人,禁不住疼惜地道:“没关系,相公还有我,咱们是夫妻,妾身就是相公的亲人。”
她的善良和温柔,令他薄唇抿紧,不由得臂膀一缩,将她搂得更紧。
大概是错觉吧,不知怎么着,她感觉到相公并不想说太多,似乎有事瞒着她似的,但想想,相公大概不想让她操心,也不愿触及往日伤情,所以她也没再多问。
小手环住他的腰,与他相拥着,因此没瞧见,相公脸上透露出一丝异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