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不一样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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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海南的海,海南的天

一部电影,一首歌曲

对于海南的印象,最早缘于一部电影和电影中的一首歌曲。

在我还在读小学的时候,一部叫《南海风云》的电影一时间风靡全国,影片由当时的偶像明星唐国强主演,讲述了20世纪70年代,南越当局的军舰经常在我国南海一带进行骚扰。有一天,居住在西沙群岛的于家人正在海上作业时,恰好遇上了来犯的南越10号舰入侵我国领海,于是,渔轮与敌舰展开周旋。此时,人民海军于化龙舰长率舰及时赶到,敌舰才狼狈逃窜。在战斗前线,与家人团聚了,原来,渔轮的船长就是于化龙的父亲,他的妹妹是该船的船员。为了准备再次与敌战斗,军民联合修复了中弹的军舰。随后收复了我国甜水岛,击毙了老对手南越10号舰舰长,五星红旗又飘扬在祖国的南海宝岛上空。

那个时代文化生活非常匮乏,没有电视机,也谈不上看电视节目,广播却很普遍。电影也单调,多是京剧、样板戏,像《海港》《奇袭白虎团》等。一旦哪里放电影,大家都一传十、十传百,很早就知道了。电影在露天坝子放映,晚上天一黑,家家户户男男女女就端上木凳,挤在坝子里,围着放映机,等待看电影。这种情况下,战斗片《南海风云》在全国迅速火爆,唐国强也在一夜间成为大众偶像。

哎啰哎啰哎啰,在那云飞浪卷的南海上,有一串明珠闪耀着光芒,绿树银滩风光如画,辽阔的海域,无尽的宝藏。西沙西沙西沙西沙,祖国的宝岛,我可爱的家乡,祖国的宝岛,我可爱的家乡,我可爱的家乡!哎啰哎啰哎啰,在那美丽富饶的西沙岛上,是我祖祖辈辈生长的地方,汗水洒满座座岛屿,古老的家乡繁荣兴旺。西沙西沙西沙西沙,祖国的宝岛,我可爱的家乡,祖国的宝岛,我可爱的家乡,我可爱的家乡,哎哎哎啰……由吕远作曲、苏圻雄作词,卞小贞、吕文科演唱的片中主题曲《西沙,我可爱的家乡》旋律优美,演唱得荡气回肠,让人听后热血沸腾。这首中国电影经典的百年老歌,以后又经过了李双江、蒋大为、魏金栋、吕继宏、王宏伟、刘和刚等多名军旅歌唱家不同版本的演绎,一代接一代激励着人们爱家爱国,爱祖国的宝岛。

这以后,又听到一些《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请到天涯海角来》等关于海南岛的经典名曲传唱。一直想到海南,一直想去西沙,一直想看看天涯海角,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未成行,其中主要是家有老人不远行的影响。早年自己离开家乡在外工作,一有假期和时间,第一反应是回家陪老人,一陪就是二十多年。就这样,美丽的宝岛虽然远隔千山万水,一直在我梦中回绕,总有种说不清的牵挂,多年来成了我最梦想的地方,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欲望也就愈加的强烈。

今年初秋,海南之行变为现实。我和家人经南充到重庆,从重庆江北机场出发,乘坐飞机到海口,开始海南之行。

从重庆出发是21时45分,大家心情都一样,希望早点起飞,早点到达。飞机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在海口美兰机场落地,已是子夜时分。两个小时,我们就跨越琼州海峡,从祖国的西南到了东南。下飞机后,机场内外,已见不到多少人影,没有了白日的喧嚣和嘈杂,看到过道上亮着写有美兰机场的灯箱,我确认到了海南岛。在机场出口,接机的是一位中年妇女,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听我们的口音后,她对我们说她是重庆人,早年嫁到海南,已经在海南生活了十多年。她把我们接送到揽海大酒店。酒店位于海口市美兰区海甸岛海边,离海南大学很近,是一家功能齐全的星级酒店,面对大海,能近观世纪大桥和海口市景,景色极美,风景如画,十分适合休闲度假。

潭牛镇品尝文昌鸡

第二天早晨,我站在酒店露天游泳池外海边一览海口美景时,接到海口作家黄培岳先生的电话。黄先生与我认识有十多年了,年龄与我相仿,有同样的人生经历,都当过兵,后当警察,写特稿多年,他是全国顶尖的特稿作家,不少的稿件在《华西都市报》《知音》《家庭》《检察风云》《人民公安》等报刊发表,参加过多次全国特稿笔会。

黄先生是个很谦逊的人,他经常晚上上网,在网络上,我们经常聊一下近况,聊一下写作的情况。尽管我俩认识多年,但一直没有见过面,2008年汶川发生大地震,他到过四川德阳采访海口民警抗震救灾,在电话上联系过我,当时我在北川抢险,一次擦肩而过成为多年的遗憾。这次,当黄先生听到我和家人要到海南旅行后,推迟回广东湛江看望九十高龄的老母亲,一定要在海口陪我。他很热心地为我们联系旅行社,落实海南旅游行程。

一到海口,他在事务繁忙的情况下,抽出时间陪同我们。文昌市,是他早年当兵服役的地方,情况十分熟悉。他带我们来到文昌市潭牛老牌鸡饭店,品尝正宗的海南“四大名菜”之首文昌鸡。文昌鸡是海南最负盛名的传统名菜,也是一道驰名中外的名菜,是每一位到海南旅游的人必尝的美味,其肉质滑嫩,皮薄骨酥,香味甚浓,肥而不腻。

文昌鸡的由来有一个典故,相传明代有一文昌人在朝为官,回京时带了几只鸡供奉皇上。皇帝品尝后称赞道:“鸡出文化之乡,人杰地灵,文化昌盛,鸡亦香甜,真乃文昌鸡也!”文昌鸡由此得名,誉满天下。在海南,素有“没有文昌鸡不成席”之说。文昌鸡摆盘美观,色泽淡黄光亮,皮脆肉嫩味鲜,醮着佐料吃,入口喷香,一点也不油腻。餐厅的蘸料很特别,由沙姜、小米椒、小柑橘调配酱汁而成。在海南,人们很少用醋,都会上一小碗小柑橘,一端切开,用时直接挤到料碗里,酸甜酸甜的。开始吃时不习惯,用过几次后,感觉味道还不错。那天,在文昌鸡老店,我们喝的是海马酒,几杯下肚,人已经有些微醉。

相传,文昌鸡最早出自潭牛镇天赐村,此村盛长榕树,树籽富含营养,家鸡啄食,体质极佳。文昌鸡的特点是个体不大,重三斤左右,毛色鲜艳,翅短脚矮,身圆股平,皮薄滑爽,肉质肥美。海南人吃文昌鸡,传统的吃法是白斩,同时配以鸡油鸡汤精煮的米饭,俗称“鸡饭”。文昌鸡在海南不论筵席、便餐或家庭菜皆派用场,是海南博鳌亚洲论坛的主要菜肴之一,在香港、东南亚一带也备受推崇,名气颇盛。

离开潭牛镇,我们来到清澜半岛高隆湾书香小镇。小镇实际上是一群建筑小区,这里临海,是国内第一个融合图书文化、出版产业与旅游休闲的特色文化产业园,建有浓郁书香特色的图书风情商业街、风格特异的作家创作园区以及国内知名的版权贸易中心。走进小镇,都市的嘈杂趋于平静,人的心灵在绿意的抚慰下,变得平和恬适。漫步乡间小镇,特别令人惬意,宛如行走在一幅幅海景写意画廊间。一边是春意盎然的椰林,一边是放眼无际的海洋。我们兴奋地跑到海边,这是我们海南之行第一次下海,站在海边,凉风习习,身爽心怡,疲劳消遁,醉迷忘归。

随后,我们到达高隆湾,这是一个4A级旅游风景区,面临浩瀚南海,风平浪缓,水洁沙白,海岸椰林成带,风景秀丽。几个当地居民正在一边卖椰子,我们围坐在椰林下,喝着椰子汁,享受阳光、沙滩、大海的美景壮观。

海南的天蔚蓝,云雪白,没有一点杂质,蓝得干净,蓝得纯粹,蓝得耀眼,蓝得透明,蓝得忍不住想用手去触摸。

东寨港红树林自然保护区是中国最大的红树林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也是中国最美八大海岸之一。由于受到台风的影响,景区内的许多树木的建筑受到损失。我们走过栈道,上了野菠萝岛,又乘坐渔船到附近海上感受了大海的宽阔无边。

晚上,黄先生在海口有名的餐厅“琼菜坊”宴请我们一家人品尝了琼式传统名菜和海南特色佳肴。琼菜坊的餐厅环境有着浓厚的本土风格,原木质的中式装潢,厅内摆设着的编织簸箕和五谷杂粮,透露原生态的淳朴乡土民情。琼菜坊的菜品,味道鲜美,口感极好,让人吃后赞不绝口。

一路向南

海南岛的景点主要在东线。结束海口周边旅行后,我们便沿着海口到三亚高速公路一路向南。我们参加的是海南新国旅旅行社,负责接待的导游阿慧是江西九江人,1999年从学校毕业后与五个同学一起到海南实习,其中三个感到海南条件艰苦,实习完后就离开海南。她和另外一个男同学,一直坚持下来,一干就是十五年。她现已在海南安家,找了一个文昌籍的老公。

汽车向南开,感觉海南不愧为祖国的宝岛,不愧全国最佳的旅游地,天空湛蓝,植被翠绿,环境舒适,景色越来越美,并不是对所有的地方都有这种感觉。

南行第一站是琼海市的玉带滩。在海南,各种各样的沙滩不计其数,但是玉带滩却是与众不同的,是一条真正的黄金海岸。玉带滩,是一条自然形成的沙滩半岛,狭窄细长,宛如天外飘来的玉带,正好隔断了万泉河水与南海。玉带滩对面,除了万泉河在这里入海,九曲江、龙滚河也在这里汇入南海。东屿岛、鸳鸯岛、沙坡岛同时位于此处,并与玉带滩对面的金牛岭、龙潭岭、田涌岭交相辉映,错落排列,被誉为“世界河流入海口自然景观保存最完美的地方”。

踏上玉带滩,你不得不兴奋,不得不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折服,三江汇流,一边是万泉河、九曲江、龙滚河三江出海,一边是南海的汹涌波涛。而细细长长的玉带滩就静静地横卧其间。一条窄窄的、长长的沙滩,千百年来任凭河、海冲刷,稳稳当当地卧于二者之间,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海南的海水,不像北方见到的大海,也不像深圳、珠海见到的大海,海水浑黄。海南的海水,碧蓝清澈,由淡到深,蓝得鲜,蓝得深,广阔无垠,在远处与蓝天连成一线。湛蓝的海水,在太阳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分外美丽。我第一次见到如此蓝的大海,经不住诱惑,也脱下鞋子,迈过沙滩,扑入水中,尽情地感受海浪的冲击。置身于蓝天碧海,让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大海的浩瀚无比,大海的海纳百川。

赤脚站在洁净粗犷的海滩上,踩着海边沙子,软软的,柔柔的,别有一番感受。一个巨浪打过来,海水汹涌澎湃,冲向岸边,拍击海岸,逼人节节后退。一不注意又一巨浪过来,会湿透裤腿和衣衫。大海里翻腾的浪花,卷起一浪又一浪,传出的是一串串笑声和游人的欢呼雀跃。沿着海滩,迎着海风,沐浴阳光,踏着浪花,听着涛声,随着海浪跳跃,令人心旷神怡,感觉又回到孩提时代。在这个时候,真想扑向奔涌天际的大海,唱一曲《大海啊,大海》,唱一曲《水手》和《外婆的澎湖湾》。任海韵注入我的生命和灵魂,任蓝色润化我心中郁积的枯黄。

我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玉带滩上,面向大海,海风拂面。烟波浩渺的南海一望无际,远处的渔船,近处的海鸥,一大一小,一起一落,构成一幅绝妙的南海风情图。远处海中有一堆礁石,矗立在惊涛骇浪中,当地人叫它“平安石”,说是家人蹲在海边等待着亲人的平安返航。

踏过海浪,又随团到了万泉河,感受竹筏漂流。万泉河,发源于五指山和黎母山两源合口,流经琼海,滋养了琼海肥沃的土地,浩浩荡荡奔到博鳌流入南海。万泉河是海南人民的母亲河,她同五指山一样是海南的象征,以红色娘子军的故乡而闻名于世,著名歌唱家李双江的一曲《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更是使得万泉河家喻户晓。顺着万泉河水漂流,坐在竹筏上玩打水仗,亲近自然山水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使人忘记了都市的喧嚣和繁杂。

博鳌,有“博览天下,独占鳌头”之说。在旅行路上,导游阿慧给我们讲述了蒋晓松、潘石屹、******等名人在博鳌抓住机遇成功创业的商战故事,很多人因为博鳌改变了一生的际遇,改变了一生的命运。在博鳌,每年4月,来自世界各地的政治领袖、商界精英都汇聚亚洲论坛,讨论当下全球最为关注的事件、话题。其间,同时也举办“创业力与梦想”议题,众多企业家纷纷以身说法,讲述自己如何掘到第一桶金,鼓励更多的青年参与创业,实现自己的梦想。

离开博鳌,我们一路向南。在分界洲岛下海潜水游泳,感受小岛海域的清澈透明,感受岛上台湾小吃的美味佳肴。

天涯海角永相随

三亚,位于海南岛的最南端,是中国最南部的热带滨海旅游城市,全国空气质量最好的城市,全国最长寿地区,在这里人的平均寿命达到80岁。在三亚南山文化园有个长寿谷,里面有许多长寿老人画像,我想这里人的长寿,一定与这里洁净的空气、无害的食物和良好的生活习惯有关。

行走三亚,能听到全国各地的方言,游客来自四面八方,无论酒店和餐厅,还是小摊和景点,到处都在播放歌曲《请到天涯海角来》,十分应景。有人说,这首由歌手沈小岑1984年在央视春节晚会上演唱的歌曲,是南国流行乐坛第一首具有全国影响力的原创通俗歌曲。它不仅让演唱者沈小岑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建筑工人成为一个炙手可热的明星,同时也为海南岛做了立体广告,让海南岛广为人知,在全国家喻户晓。

三亚的风光旖旎,拥有海南岛最美丽的海滨风光,如亚龙湾、天涯海角、南山文化园、大小洞天、大东海、鹿回头、三亚湾、落笔洞及西岛、蜈支洲岛海上乐园等景点。

说到亚龙湾,离不开电影《非诚勿扰2》。亚龙湾,是电影《非诚勿扰2》的主要取景地。洁净的海滩、茂密的植被、蔚蓝的天空……石梅湾海湾、亚龙湾热带天堂森林公园、过龙江索桥、鸟巢度假酒店,本来就美的海南,在电影《非诚勿扰2》里被展现得更唯美惬意。在《非诚勿扰2》的推波助澜下,不少游客慕名而来,寻访影片中出现的景点。一部电影带火一个地方,一部好的文化作品带动一片旅游业的发展,文化为美丽的海南赋予了更多浪漫的元素。

观美丽风景,赏自然景观,了解当地人文历史和特色文化,品味一个地区、一座城市的精髓和历史渊源,从而让游客留下更深的印象。在这一点,海南的导游功不可没。海南的导游是一站接一站,并非一个导游伴随到底。我们随团的导游阿慧,一路在旅行车上,讲解更多的是与旅行、与海南有关的人生故事,大到蒋晓松博鳌的成功创业,小到家庭的育儿教女,甚至还谈到一个打摩的的当地农民因为警惕性强,协助警方抓住了全国通缉的马加爵,由此而改变人生。

到海南,一定要到三亚。到三亚,一定要到天涯海角。天涯海角旅游区是海南岛的第一旅游胜地,位于三亚市区西南,背负马岭山,面向茫茫大海,这里海水澄碧,烟波浩瀚,帆影点点,椰林婆娑,水天一色,景色迷人。海湾沙滩上大小奇石耸立,特别是充满传奇的“天涯”“海角”和“南天一柱”三个巨石,突兀其间,昂首天外,峥嵘壮观。

查百度百科,“天涯海角”一词,早时是用来表达一种异乡的情结,经过千百年的积淀,承载了丰富深刻的文化内涵。清康熙五十三年(1714年)钦差大臣苗曹汤巡边至此,勒石镌字“海判南天”,这是天涯海角最早的石刻。离“天涯”摹刻左侧几百米,有一尊高大独立的圆锥形巨石,这就是“南天一柱”奇景。它擎天拔地,有独立南天之势。“南天一柱”是清代宣统元年(1909年)崖知州范云梯题刻。“天涯”石刻是程哲任崖州知州期间的第四年既丁未(1727年)年题刻的。1945年,王毅将军率部队来到今“天涯海角”景区,看到石刻的“天涯”,感慨万千,便题刻“海角”二字,让“天之涯海之角”变成完整一体。

在海南,“天涯海角”有不少的典故和传说。唐代文学家韩愈留有“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的句子,后人把它引申为“天涯海角”,用来比喻极其遥远的地方。一些古典诗词,如“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因体现了淳朴亲情而流传百世。“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因表达了广袤友情而成为千古绝句。“陪你到天涯海角,爱你到地老天荒”,因表达忠贞不渝的爱情而成为脍炙人口的诗句。海南人很聪明,围绕这些典故,把一些有影响的词刻在石头上,人们游玩时一眼可见,也可留影纪念,留下心中最美好的祝愿!

在海南民间有一些美好的爱情传说。传说一对热恋的青年男女分别来自两个世仇的家族,双双发誓不管到天涯海角也要永远在一起。在其族人的追赶下,被迫双双逃到此地,面对茫茫大海,无路可走,二人跳进大海,遂化成两块巨石,永远相视相对。后人为纪念他们的坚贞爱情故事,就在此石头上刻下“天涯”和“海角”四个大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天涯海角,千百年来积淀下丰富的文化内涵,在人们心中植下了深深的情结。

阳光,沙滩,渔帆,椰树,满目美景,让人心醉。我很奇怪,已经在海南旅游了几天还不感到疲倦劳累,平日生活里带有的心烦不安,一到了美景之地影迹全无,甚至连眼疾也感到没有了。为何?海南的景色宜人,滋目养心。

三亚的美,众人所识,因此每年到三亚的人也很多。在天涯海角,大家一排排,光着脚丫,踏着浪花,用脚步丈量着大海,用心灵追逐着归宿。大家一边走,一边捡贝壳和海石,一路弄潮,一路戏水,从海边走过,走到“天涯”,走到“海角”。

在天涯海角小憩后,我们沿椰林折返,行走在绿树成荫的“天涯路”上,一路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千姿百态的奇石和大海边椰树下拍摄婚纱照的俊男靓女。三亚是最受新人喜爱的婚纱摄影拍摄景地,蓝色海洋,绿色椰树,广阔水景,清新自然,唯美浪漫。

在天涯海角大门正面海上,形状像“日”和“月”,日月相随,朝朝暮暮,代表心心相印的含义。岸上有一石头,上面刻着“情定天涯海角,相爱白头到老”几个大红字,这就是“爱情石”。爱情忠贞,山盟海誓,大海作证,日月明鉴。在天涯海角,除了“爱情石”外,还可以看到“进步石”“财富石”“幸运石”“平安石”等,如果在这些石头上都摸上一摸,就能一生平安,幸运、幸福连连!

三亚游人如鲫,被称为是“东方夏威夷”。旅行途中,每隔几分钟,就会看见一架飞机从头顶蓝天飞过,多少人来了,多少人又走了,大家像鸟一样掠过蓝蓝的海,掠过蓝蓝的天。

(2014年12月《华文月刊》杂志散文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