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郊区的你,柔软的你,也是灰色的你。
一个教师陷在恶婆婆、孩子、搓衣板和平方之中。
你终于同意跟我走。
我们去找做爱的地方。我们走了很久,穿过堆满混凝土管子的城市和建在山上的大学。在一座工地旁,我们找到了一座旧车改装的工房,撬开了门。
建筑工人在外面喝酒,发现我们占了他们的屋子,有些不快。我冷静地道歉,努力保持住****的尊严,并很快领你出来。我已经认出,那个工头就是你丈夫伪装的。
我们找不到安全的地方。你忍耐着,理解而同情。我们又来到了天空下。田野漂浮在向下的火里。光秃秃的田垄中央,一大排三层楼高的尖顶房子,刚刚落成,似乎是要用做谷仓的。而田野还未播种。
那房子矗立着,阴沉、寒冷,门窗紧闭。我们迅速地离开,尽管我知道房子空着,也不会有农人看守。因为怎么看去,那高大的门都像一具具棕色的棺材,恐怖地直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