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澜自觉条件不错,濮送予自己的女人也多是心甘情愿的。
嫣儿淡淡道,“公子谬赞了。”她现在是纳兰濮的人,不管她要自己做什么,她一定要做好,没有任何的理由。
望澜见她脱自己的衣服,邪气道,“原来姑娘这么迫不及待,要与在下翻云覆雨啊……”
嫣儿见他戏谑,冷漠的脸印上几分的不自在,听他的话,好像自己真是不要脸的女人,不过她确实也不是要脸的女人。
“王爷要我伺候公子,本就为这些事情,难道不是?”她只是一暖床的女人而已,她不会把自己看的很重,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世人唾弃的妓女。
她的冷漠倒是引起了望澜的注意,难道说这个女子爱的人是濮,并不是心甘情愿来伺候他的。他这个人虽风流,但不下流,强扭的瓜不甜,他也不会为难她的。
“你不愿意,我从来不勉强女人,男欢女爱,本就是两厢情愿。”望澜慵懒起身。
嫣儿没想到眼前的男人不好色,或许是自己不入他的眼。
“我是王爷的人,他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公子不要觉得为难。若你不要我,王爷知道了,还以为我不好好伺候公子。”就如妓院里面的姐妹说的,男人管他银子多,管他长得如何,灭了烛火,还不多是一样。一些姐妹还说,要是自己实在不愿意的,自己闭上眼,当被狗咬。
下午的时候,望澜跟好友说的玩笑话,没想到晚上了,他就把人弄到他面前。
“说说看,怎么来到濮身边的,你真是喜欢他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把。”望澜想起好友那个德行,看眼前的姑娘,人冷冷淡淡,不过给自己的感觉却极好。
嫣儿可不是天真的小姑娘,“公子,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只是王爷从胭脂楼里带来的一个妓女。”自从被伤过以后,她再也不相信天长地久,不相信死生契阔,这人间哪里有那么多的情和爱,也明白以前娘亲说的,人这一辈子,睁眼闭眼就过去了,爱与不爱也不再重要。过去了三年,她也终于懂了,只是自己不想回去让他们难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