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妓女,怪不得濮说女子不干净等等的话。望澜生性不拘,接触的妓女也不少,不少从良或者为人妾者,显然都不喜欢提起自己为娼妓的事,好像是耻辱一般。如若人提起,好似故意找碴。
“喜欢一个人,又不分出处。”
嫣儿没看到望澜眼中的轻视,对这个陌生的男人无由感觉好了几分。
“公子,你真的误会了。因为某些原因,我算是签‘卖身契’给了王爷,并不是我仰慕王爷之类的……”那个腹黑而毒辣的男人,她为什么喜欢,她又不是疯了,她也不相信自己还有爱人的能力。
“哦,是这样。我觉得濮还是有点喜欢你,若不然也不会不让我将你带走。”
“嫣儿是什么身份自己很清楚。”
望澜觉得自己平时挺能说的,听嫣儿这么说,他竟然接不上话了。
嫣儿见他没有要自己伺候的样子,她起身往外边去。
望澜起身,“你别走了,这屋子可是你的。”感觉气氛有点僵硬,望澜也不想继续待下去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望澜回头,“竟然是王府的人了,以前的事也不要再想了,日子是往前走的,该忘记的还是忘了。”
嫣儿望着离去的身影,不是她不想忘,有些事刻意想遗忘,可越是清晰。
正当嫣儿关门的时候,一直脚突兀地放在门槛上。
“看来你还真是失败。”
听嘲讽的声音,嫣儿看清楚来人,一身的酒气,看来纳兰濮喝的酒还真不少。
“怎么不说话,本王可是你的主子!”纳兰濮醉醺醺道。
嫣儿看着醉的有点不成人样的纳兰濮,“知道你是我的主子,所以我不顶嘴。”
纳兰濮的手挟制住她的下颚,“还说不顶嘴,不甘心输给本王,是不是……”
醒着的时候他不讲理,醉了的时候更是没道理可言。嫣儿只能顺着他的话,“是有点不甘心,不过王爷你喝了这么多酒,也该早点休息了……”
扼制的手松开,他不耐烦,“谁要你假惺惺的关怀,看见你就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