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随手披了件外衣。
里面可以说是衣衫不整。
她扬首,轻轻搁到他的肩上,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只好低声哀求,嗓音哑哑的,就像哭诉。
她以为她求他就会放过她?
她错了。
错的离谱。
她越是将姿态放低,他越是想欺负她。
狠狠欺负她,糟蹋她。
这个月以来无数次契合,他早就不介意了被她抹黑的事情。
行不行不是别人说的。
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无助地驯服在自己身下,那是前所未有的成功与满足感。
他刻意忽略她的乞求,并且很快就掌控了她敏感的神经,“还有什么?”又问了一遍。
“还有……”
还有……
还有,他放手好不好?
她好难受。
明明身体已经超出极限了,却本能地给予他反应。
“嗳……”
唔……
是谁的声音这么娇媚入骨。
一定不是她的,不会是她的。
可是,身体一阵颤栗,她不由得仰起脖子(我最近也经常在重复这个动作,囧),“啊……别……”(当我扬起脖子时候也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轻叹:啊……痛……囧囧。)
她回答不出来了。
他俯在她耳畔,将她搂得更紧,身体交缠着彼此的热量,他****着她曲线优美的脖子,“你不说,我代你说,还有就是,这样的月色下看你,别有韵味……”
神游的沅沅头皮开始发麻。
“宇文擎……”
她身子骨头好痛。
无数次承欢的痛楚,加上现在被撩拨起来的欲望的痛堆积一起。
“你猜我在想什么?”
不妙的预兆越来越强烈,沅沅睁开眼,那里面,秋水一汪,盈盈亮亮,吸收着月光的练华。
一张小脸因为开始他的啄吻以及大掌百无禁忌的走向泛起红潮,就像终于成熟的西红柿,语气急促,她颤巍巍地问,“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