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明知故问。
好羞哦!
他轻声出笑,强壮的胸膛因为笑意微微震动,一下一下地传到她的脊背,沅沅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抱起她,往隐蔽的一角走去,“我在想,在这里做会不会也别有一番销魂?”
“胡说,我们明明……”
“明明什么?”
她脸涨红,又不甘心被动地被他挑逗,“明明就在屋顶上做过很多次……”
他怜惜地咬住她烫红的耳朵,“可那几次的月光没今晚的迷人。”
“你讨厌!”
“呵呵,是这样讨厌些,还有这样讨厌?”他不正经起来。
“哎哟!不要啦!”
“不要这样,还是不要那样?”
她羞死了,“别——”
“别挡着。”他抓住她的手。
“会有人来——”
“不会。”
“要是来了一定看见的——”那么多的巡兵,她急。
他安慰,“他们不敢来,殊——闭上嘴,别吵。”
“我——”
“再吵试试?”含笑的威胁。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沅沅脸更红,立即识时务地噤声,任人鱼肉。
空气渐渐扩散开噬骨的旖旎。
院中没有杂音,只有偶然几声类似叹息的压抑的男子的低喘以及女子的哑吟与娇喘。
于是。
沅沅很不幸地很不愿却又恨渴望地再度被XXOO了。
春意盎然,月神为证。
……
……
“王妃,小王爷已经将姑娘困在院子里整整一个月了,怕不怕……”
王妃半夜睡不着,叫醒赵嬷嬷。
难得心血来潮,主仆俩恢复到少女时代一样,光着脚丫坐在床上聊天。
“不怕。”王妃笑眯眯。
“王妃何以这般确定?”赵嬷嬷吃惊。
王妃眼眸弯了弯,“赵嬷嬷,擎儿紧张沅沅那丫头比我这个额娘还要紧张呢,他才舍不得伤她半分。”
“可是,姑娘的脾气,两人要是对上了,恐怕局面难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