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无骨的纤手媚劲十足的爬上桑泽朗宽厚的肩膀,尖细的下巴轻轻磕着,而胸前的高耸更是有意无意的蹭着那结实的手臂,妖冶大胆的挑豆着,对着桑泽朗的耳畔吐气,“朗,你都不来看人家,人家好想你。”
“是吗?”
桑泽朗勾起嘴角,指尖突然掐住尖细的下巴,深锐的眸光直入向岚月眼底,嘴角却扬着极不和谐的温煦笑容。
“当……当然是真的。”
向岚月心下一窒,第一次看到桑泽朗出现如此犀利的眼神,仿佛能将人心脏刺穿般尖锐,双眼畏怯的缩了缩,但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虽然心有余悸,还是很快便掩饰起了自己的真实情绪,撒娇的叫屈,“朗,你弄疼人家了。”
黑眸微敛,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逃的过他缜密敏锐的心思,不过现在他根本没兴趣跟她玩游戏,任何女人的触碰和体味都已经提不起他的性致了,因为他已经闻惯了一种味道。
桑泽朗毫无预警的站起身,让靠着他的向岚月当场瘫在沙发上。
刚想娇媚的撒娇两句,却见桑泽朗大手一扬,一大叠活色生香的春工照飞飞扬扬的洒在眼前,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吓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零零碎碎的照片,那上面的女主角不是别人,真是她自己。
“不……不可能!”向岚月惊颤的瑟缩了下肩膀,突然俯低身,慌张的抓着桑泽朗的裤脚,“朗,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啊。”
嘴里悲苦的叫着屈,眼神却左右飘忽不敢直视桑泽朗。
不可能,她和桑牧焱在一起的事怎么可能会被拍到,这怎么可能?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是怎么做到的?
直到这刻,向岚月才发现心底最深处的震惧,她和桑泽朗合作了五年,他给她想要的一切物质,也特意安排她进桑氏,却让她时刻注意桑氏的境况,能进桑氏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所以当时的她自然被利欲冲昏了头,根本没怀疑过他有何目的。
现在想起来她似乎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如果他的花花表象都只是为了掩饰,那他的心思就深的太可怕了,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让人无法臆测的恐怖。
“朗,我……你要相信我啊,一定要相信我啊。”向岚月依旧不死心的垂死挣扎。
“呵呵,好啊,我相信你!”拾起一张照片把玩着,“不过现在我让你去和牧焱在一起。”
“你……”
向岚月震惊的坐在地上,无法消化桑泽朗的话,她自己去勾引桑牧焱是一回事,现在却被指唤着去做这种事,一向高傲惯了的她顿时觉得自己被贬低的如小姐一般低贱,大脑呛的厉害,一时口不择言的话就这么冲口而出,“你把我当什么?”
“你觉得自己是什么?”桑泽朗勾挑着嘴角,说的云淡风轻。
望着那恣意此刻却分外犀利的眼眸,向岚月几乎是绝望了哭嚷,“你在报复我?为什么,我跟了你五年,我只是想让自己以后的日子好过点,我有什么错?”向岚月大声哭闹,硬是把自己的私欲合理化。
“看来你还是不懂。”桑泽朗蹲下身,捏起向岚月的下巴,笑的毫无杀伤人,“没有人能在我的游戏里犯规,懂吗?你错就错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随便碰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向岚月黯然咬字,倏地,一个震惊的念头窜进脑中,她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求证,“是那个女佣?”
“女佣吗?”他莞尔勾唇,从怀中取出一张支票随手一扬,“既然不愿意,那我们之间的游戏也到此结束。”
话音一落,连看也不看地上一眼,迈开长腿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脚步又是一顿,没有回头的笑道,“她不是女佣,记住,她是我的女人。”
望着毫不眷恋的身影,向岚月颤着手捡起地上的支票,他的女人?他从来都不曾承认过哪个女人是他的,就连跟了他五年的她也可以这样无情的被踢开。
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就算是她不要的,她也不允许被任何人夺走。
她,不许!
她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绝对不会,握紧拳心,尖锐的指甲刺入手心,桑泽朗,你对我如此绝情,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阴侧的双眼眯起,早已经忘了手心的疼。
“啊啊啊……”
一大早,狼吼声如龙卷风过境,地洞山摇。
洋洋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就飞速的翻身下床,像无头的火车一个劲的往前冲。
跑到门口,脚步顿了顿,又退了回来,眉头纠结成一团麻花绳,看着正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一脸玩味看着她的男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洋洋愣了愣,好奇的发现他的眼前正摆着一抬手提电脑,快速绕过茶几一脸兴味的想探个究竟,“你在干什么呀?”
桑泽朗不疾不徐的合上电脑,刚好在洋洋凑上来的前一刻关的严严实实,勾了勾嘴角,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你就准备这样出门?”
低下头,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声,凌乱不堪的衣服好像刚从战场上回来,披头散发更像刚刚与只疯狗大战了三百回合。
低咒一声,一个箭步洋洋正准备冲回自己的老窝,当然走之前她也没忘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若不是时间紧急,她真的好想狠狠的揍他一顿。
这个害她就要死无葬身之地的罪魁祸首,因为他的威胁,她居然把比克的话丢到九霄太平洋外去了,而且还这么惬意的睡到了自然醒,完了完了,响起昨天比克响在耳边的话,洋洋就止不住全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