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绝代?”
比克敛起眸,深眸看向身后也一脸不知是惊讶还是急切或是松了一口气的男人。
“是叶凌,你可以放心了。”
桑泽朗二话不说,直接用行动表示,猛的转身,迫不及待的离去。
黑眸掠过地上的三人,比克凉凉的发话,“废了他们手脚,然后扔到警察局去。”
“是。”
急速行驶的车子在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还没有完全停妥,洋洋就已经打开车门火速跑了进去,但没两步中途又折了回来,“大哥,麻烦你留在这里,有人来的话千万别让他们进来。”
虽然不明所以,啊峻还是沉重的点了点头,看着火速离去的背影,心头萦绕着一股不安。
咣当一声,沉重的大门被推开,奢华宽阔的大厅内只感觉一阵冷风拂过,丝毫不见任何人影。
因为桑氏在商界的地位关系,更何况是富商间的联亲,绵绵和桑泽朗的婚事早就已经登报,家喻户晓了,所以选的礼堂都特别慎重,大的出乎意料,这栋礼堂有两层,光一个底层就大的不可思议,一眼望过去还看不全。
只是奇怪的是,就算婚礼还有好几个小时,没道理这么隆重的婚礼现场连一个办事准备的人都没有?洋洋拢起眉心,一步一趋的走进空旷的礼堂,试图寻找人影。
因为空旷,四周静的只听见洋洋踩在地上的脚步声,很轻却格外清晰。
会不会在二楼?没多做思考,在一楼找不到丝毫人影,洋洋立刻掉头着急的往二楼奔去。
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洋洋怎么也想不到相见的人见不到,不想见的人却大咧咧的出现在眼前。
二楼摆放着很多桌椅,挡住了不少视线,四周张望着看不到任何人影,洋洋暗暗咬牙,只能一个空位一个空位的挨个找过去。
只是当她快走到尽头,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礼堂的时候,最后一桌的角落里猛的窜出一个人。
洋洋吓的倒抽一个气,本能的往后踉跄了两步,只是当她看轻眼前的人时,她的情绪可不仅是吓了。
向岚月眯起双眼,刚开始的讶异并不低于洋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你还真是命大,居然还能跑回来。”
“你要做什么?”要是换做平常,洋洋说不定会扑上去来个一对一的生死决斗,但是如今她只能冷静的不断往后退缩,向岚月发丝凌乱双眼迷乱疯狂,更重要的是她手中正拿着一把泛着银光的短刀,她在做什么?难道……
眼角小心的瞄去向岚月窜出的地方,洋洋骇然的瞠大眼,最尽头的一把椅角上正绑着一个小型的黑色东西,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正是炸弹。
“哈哈,我要做什么?你倒是提醒了我,既然桑泽朗取消了婚事就当他命大逃过一劫,本来想拆了这个炸弹免得留下证据,既然你送上门了,我看就不不必拆了。”
洋洋惊骇的连连后退,刚消化了一个惊天好消息,马上又来一个霹雳坏消息,她是该哭还是该笑?难道真的是老天都要她死吗?
“你个疯子,我告诉你,你最好赶紧收手去接受法律制裁,不然你就真的无路可退了。”洋洋佯装镇定的说教,大眼却快速转动着小心的观察四周,企图拖延时间想办法,怎么让啊峻知道她有危险呢?
“我早就无路可退了,都是你们逼的,让我去接受法律制裁,我宁可玉石俱焚。”向岚月一阵疯狂的仰头大笑,忽然猛地窜到一旁,使劲一扯黑色炸弹上的一根细绳,惊悚的滴答声骇然响起。
洋洋脸色骤白,惊骇的恐惧一点点蔓延全身,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死神逼近的脚步声,滴答滴答的逼近,炸弹已经陷入倒计时。
“你疯了。”洋洋怒吼。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怕死,但是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也是贪生怕死的,尤其是在她知道婚礼已经取消,自己心心念念的感情并非一厢情愿的时候,她多么渴望能够活下去,就算多一秒也好。
“哈哈,我是疯了,连桑牧焱那个贱男人都嫌弃我了,我还有什么希望,我好恨,我恨你们,我不好过你们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洋洋艰涩的咽了一口,脚下有些颤抖的脚步一步步小心的后退,但疯狂的向岚月立刻眼尖的注意到了,拿起手中的短刀一步步逼近。
“阮洋洋,你不应该来到这世上的,你什么都有,我恨你什么都有,一生下来就受尽宠爱,你为什么还要跟我争,如果没有你,桑泽朗不会抛弃我,我还是能做桑氏少奶奶,你为什么要跟我争,为什么?”说到激动处,向岚月面目狰狞,双目暴突的怒吼。
洋洋步步后退,胆颤心惊的望着向岚月逐渐逼近手中因为激动而抖动的短刀,深怕一个不小心被刺上。
啊峻等在礼堂外,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见洋洋出来,本就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当下利索的打开车门正准备进去,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让他本能望向车来的方向。
黑色的高级轿车里先后下来两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在前面的男人携着狂暴的气势如冷风过境从身旁刮过,啊峻刹那间回过神来,上前一步及时拦住,“对不起,你不能进去。”
桑泽朗眯起冷眸,不悦的看着挡在眼前的一只手,未曾转头看啊峻一眼,只是冷声道,“让开。”
啊峻不动如山,用行动说明自己的意思。
眼看两人就要有干上一架的趋势,比克迅速上前,镇定的问着啊峻,“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没看到一边的男人快要想吃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