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之间再也差别,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说不出的高兴,终于又一次,不是用着弟弟的目光在看着他。
那样凭什么得到微凉,就各凭本事。唇角一弯,没有看向梁越和那堆捕快,反倒是看向梁未央挑衅。用着唇语说道,“微凉既然谁也不记得,那也无妨,我也有资格得到微凉。”
梁未央双手一摊,仰望着天空,然后眯起眼睛一直浅浅的笑,好像并不在意梁蓦然的话语。
“这位是?”一直低垂的眸子,突然慢慢的抬起,梁越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位是”,眼睛却是看向水袖的方向。
“这是侄儿的王妃。”
“这是本王的未婚妻。”
同时开口的兄弟两,说不出的默契,不过这一女两夫,梁蓦然隐隐眯起眼睛,对着梁未央低声说道,“你少给我打岔,捣乱。”
“请问?”看着左边拉着自己的梁蓦然,右边拉着自己的梁未央,微凉有些头痛,才开口。
“他是个骗子,你明明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前些日子突然失踪了,我还说是谁把你带走了,原来是这骗子。”梁蓦然立刻打断微凉的话,恶狠狠的看着梁未央。
梁未央被这一番“骗子”打击了,他俊美绝代,即使是在盛产美男的大梁,他都是一等一的帅哥美男子,居然被自己的弟弟指着说自己是骗子。
指着自己的鼻子,梁未央的语气中带着危险,“梁蓦然,你别得寸进尺,水袖是本王的王妃,这个是苏拢非苏大人可以作证。”
原本还好好的梁蓦然听到苏拢非这个名字,脸色突然之间很难看,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别在我面前提苏拢非的三个字,那个垃圾,只要本王在的一天,他就别想随心所欲。”
“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终于梁越忍不住,慢慢的说道,然后放大了声音问道。
“叔父,侄儿怎么敢骗你。水袖确实是侄儿的王妃,这个侄儿漠北几十万子民都可以证明,至于梁蓦然今日的唐突话语,看在兄弟份上,我不会去计较,但是他日,若是在这样,怎么说兄弟妻,梁蓦然你还是注意下影响。”
周围的群众远远离着,看不清楚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开始那几个捕快和那个公子哥却是脸色越发的苍白,毕竟这些宫中的事情越少知道越好。
说不定,指不定那天,就被人灭口了。
但是一直跪着,又不敢抬起头,只听见梁越冷冷的说道,“本王不管你们两个怎么争,本王还忙着要去上朝,你们就慢慢在这里争论吧,争出了结果在告诉本王。”一边说着一边竖起手掌,身侧的侍卫自然知道是他喊起轿的意思,整个仪仗队伍浩浩荡荡的继续前进。
剩下梁蓦然和梁未央两个对站着,和身边一堆跪着的捕快。
“梁蓦然,你知不知道十年没见,你还是这么蠢!”梁未央轻掬唇齿,微微弯腰,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梁蓦然气的半死。
“你才蠢!”
“我可以护她周全,而你,凭什么?真是好笑,你大梁的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你凭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将微凉拉到身边,然后笑笑的对着微凉。
微凉嘴角微微翘起,眼眸一笑,然后对着他们两个同时说道,“我是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至于两个,何时想出一个更加完美的谎言,能够让我相信再来找我。对不起,我先走了,你们慢慢争。”
那两个当着所有人的面讨论着她,她是人,不是物品,怎么可能没有感觉,每个人的话都破绽百出,这样的话让谁相信?
至于自己到底是洛微凉还是梁水袖,其实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到底打算怎么样?
梁未央的话明显有很多是假的,毕竟他的眼中看自己的时候更多的是兴趣,不是感情,而梁蓦然,反倒相反,那个少年的眸子种有着太多的感情,她很害怕,那种承担不起的感情。
漫步在大街上,四周熙熙攘攘的闹声,好像一声都进步了她的耳中,路过的地方带着熟悉的感觉。
随意找了街头的一家小摊位坐下,点了杯茶水,然后看着过路的人,周围坐着的两个小商人模样的人低声的再说着什么。
原本并不在意,可是突然之间听见清静山庄几个字,水袖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顿了顿,然后集中注意力仔细听着。
“听说清静山庄一夜之间被大火焚烧得什么都不剩下。”
“你说这清静山庄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是什么人居然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水袖手中的茶杯一直捏着放到嘴边却没有动,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那些人说着清静山庄,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而且脑海中隐隐有这火光闪烁。
捂住了头,有些作痛,放下茶杯,然后匍匐在桌子上。摇摇晃晃的离开茶水铺,然后走在大街上,走入小巷的时候,水袖转出去的时候,突然之间一阵剧痛传来,水袖就这样跌落在地上,然后失去了知觉。
良久之后争执完之后,梁蓦然和梁未央追着水袖跑过来,却是到处也找不到水袖的踪迹。
两个人开始有些慌乱,梁蓦然甚至拉住梁未央的袖子,有些慌乱的说道,“哥,微凉了?微凉了?她会不会又突然消失了。”
一直不停的问着,梁未央虽然心里也有些烦躁,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安慰着梁蓦然说道,“没事,可能只是到处去散散心,我们分头到处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