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吱呀一声关上,香气萦绕的屋子里,只剩这一高一矮一俊一美的二人。
“你怎么称呼?”别人初夜玩羞涩,君黛不是那个风格。
“买你的就是爷,叫爷吧!”男人的话,听着让人不爽。
“那我就叫您小爷。”他的年龄看起来三十不过。
小爷?可别逗了,他残落哪里能看出点“小”来呢!
残落,男人的名字听起来有些寂寞。
君黛眼里的小爷笑痕微漾的向她走过来,近到面前扇尖挑起下巴,讽刺地说:“真是个烟花女子,说是初夜,怎不见你有点羞呢?”
男人都是这副德性,想要女人风骚,又想女人含羞。
“小爷喜欢那种?那我就羞涩给你看。”
也没哪句话说错,可是残落忽然便翻了脸,冷冰冰地训她:“逢场作戏虚情假意,女人都是一样的货色!”
有趣,来妓院玩女人的男人,倒嫌女人虚情!
君黛没理他,甭管男人多荒谬,她都能不动声色顺着他的意思,这是夜总会做小姐时磨出来的素质。
可今天不知怎的,心里有点不想顺从,虽然嘴上没顶他,可脸上却摆了点颜色。
“怎么,不爱听?”残落抓了她的手腕,放在手里摩挲着。
“男人来这里,不就是花钱买女人的虚情假意么?”君黛脱口而出,这话说的不是时候。
果然,残落嘴角笑意收尽,捏着君黛手腕的力气也重了几分。
“情我不买,我只买你这还没破的身子,女人不过身下物,除此之外还值什么?”他嚣张的过头了。
君黛气极,这种话她不是没听过,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就惹得她怒不可遏。
先几分钟,她还觉得他跟别人有些不同呢。
于是君黛想抽手,力气甩的猛了些,竟被残落误以为想打他——“你敢打我?”他手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君黛并不解释,瞪着他,紧咬着牙,终于吃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捏疼我了!”
男人嘴角又浮出笑来,自满,得意,仗势欺人。
“疼了?那就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