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望一眼,有些无奈“皇上老臣斗胆一试,洛河之患臣愿治理。”
“老臣也愿意同右相一较高下。”
“好好好,不愧是三朝元老,两位真是有气魄,赏,黄金万两,玉如意一支,治水期间不必回京上朝,三天后朕会举行盛大的宴会为两位送行。再次之前先请两位签下军令状。若是水患不除,二位就退位让贤吧。”苏长安这招先礼后兵,让两只老狐狸吞了只大头苍蝇却不能诉说,只能万般无奈的谢恩。
退了潮,文钦面如菜色,今年他也有八十高龄了,居然要他去风吹日啥的治水,岂不是要了他的老命。
“我说文兄,我们都被这个小皇帝摆了一道啊,今后的日子难过咯。不知这小皇帝突然这么强势背后可有什么倚仗?”宁仲捋了捋胡子往文钦的身边靠了靠。
文钦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倚仗,恐怕你家公子更清楚吧,娶了那妖女之后小皇帝就开始强势起来了,那妖女可是和您家公子来往甚密啊,桃林饮酒互诉衷肠,难道那妖妇不是您老安排的,想要借腹生子,培养一个新的帝王?”文钦嘲讽的说着,宁仲皱了皱眉。
“这事我可不知,那妖女更是没有见过,听左相的话是已经打过交到了,那妖女如何?”
“恐怕不好对付啊,一身武功不弱,背后恐怕也不简单啊,只怕我们两个老家伙真的要归隐了。”文钦叹了口气,那日被凌舞的剑架在脖子上的情形似乎还在眼前,脖子上还残余这寒气。
“那就在还没有等她站稳脚跟的时候就除掉。免得夜长梦多。”宁仲眼中一片冰寒,挡路的人,只有死。
“那样恐怕要出动您老的影卫了,我可是没本事的。不过听鱼儿说那妖女这两天身体不好,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要对付她可就不容易了。”文钦说着,宁仲笑了起来。
“文老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很怕那妖女,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啊,瞧你吓破了魂一样。”
“老夫会和那妖女有什么交集,您老想多了。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对付妖女的事情就指望您了。您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文钦一脸诡异的笑,说完便甩袖离去。
宁仲脸上的笑容瞬间冷了下去“老家伙想要我去送死吗,如意算盘未免打的太好了。”
“爹,我们要怎么办?”宁夜看文钦离开,立刻走到了宁仲的身边。
“以不变应万变吧。夜儿你和那妖女还是保持距离,不要让人抓住了把柄,爹知道那妖女长得漂亮,可是漂亮的女人都会骗人,你性格单纯,不要着了那女人的道。”
“孩儿知道,我做事会有分寸的。孩儿先回去了。”宁夜尴尬的笑笑,迅速的转身离去,眼里有些阴霾,他不会放弃那个女神的,即使赔上一条命也值得。
白日里还是阳光明媚,到了傍晚天空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来,连绵不觉的滋润的大地万物,春雨中,万物都变得朦胧,有种慻遣缠绵的感觉。
凌舞坐在窗前点了支蜡烛看着窗外的细雨缠绵,手里的画本子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几页,凌舞慵懒的打了个呵欠,这种天气还是睡觉最适合了。
可惜游戏人却并不让凌舞如意。
突然眼前闪过一道刀光,凌舞迅速转了个身从椅子上离开了,同一时刻她的椅子瞬间化作两半,几个黑衣人冲进房中,凌舞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和黑衣人缠斗了起来。
来的几个都是高手,凌舞如今身子还弱对付起来有些吃力,面前凭着鬼步在几人之间徘徊,红衣飘然,身姿婀娜,打架也能打得这般美丽的这世上恐怕没几个人了,一个黑衣人一把扯住了凌舞的袖子,凌舞手臂一缩,一件外衣便脱了下来,露出白嫩的香肩,凌舞害羞的笑笑,伸手在黑衣人的身上打了一掌,嘴上却说着缠绵的情话“这个哥哥真是好生心急,真像个登徒子啊。”
那黑衣人被打了一掌体内血气上涌。五脏移位,抽搐了两下便倒在了地上。凌舞还很不客气的上前踹了两脚。
“呵呵,真是的,人家轻轻的拍了一下就晕过去了,真是无趣呢。”凌舞嬉笑着往另一个黑衣人的怀中一躺,借着他的身子一个飞踢将另一个黑衣人的下半身狠狠的踹了一脚,那人立即捂着下半身怪叫起来。
被凌舞抱着的黑衣人一阵恶寒,刚想推来凌舞,凌舞的手已经探了下去“怎么这么小呢,你肯定满足不了你的女人吧,干脆废了算了。”话音刚落那个黑衣人大叫了起来,下半身已经血流不止。
其他的黑衣人看着那几个伙伴的惨状头上冒起了冷汗,杀手都是刀头舔血,他们倒好根本就是断子绝孙,还是乘早溜得好。
凌舞看那些黑衣人遁走,嗔怪的叫了一声“才来怎么就走了呢,我都没有玩够呢。有空要再来哦,姑娘我随时等着你们。”
黑衣人的声影消失在夜空之中,凌舞敛去了笑意,伸手在那几个黑衣人的身上搜着,最终在腰间发现一块令牌,令牌上写着一个“宁”字看样子是右相的人,呵呵,真是有趣呢,她还没打算和右相打招呼,怎么这么热情的就送上门来了。看来她不得不和这个右相也过过招了。
凌舞将腰牌收好,往地上一蹲做出娇弱状,身子还不停的颤抖着“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苏长安闻讯赶到的时候太医们正在帮凌舞看着病,凌舞一脸惨白,双眼无神一看就是受惊的模样,宫里倒是有不少人,鱼妃也在一旁,众人见了苏长安赶忙行礼,苏长安伸手喝止了“不必多礼别吵到娘娘休息。”说完上前握住了凌舞的手,又伸手探探她的额头,脸上露出无比心疼的表情“你们都回去了,这里有朕照顾着。”
“是。”众人行了礼便都纷纷退下了,鱼妃看了两人一眼,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落寞的离去。
众人散尽,房间里只剩下凌舞和苏长安两人,苏长安将凌舞扶了起来,凌舞的脸色瞬间的恢复了神采。
“是什么人做的?你可清楚?”
凌舞笑着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块腰牌,苏长安接过腰牌,眉间皱起一个川字,凌舞伸手将那川字抚平“不要总是皱眉,看你年纪不大,总像个老头似的。”
“呵呵,你啊。有人要杀你你还笑得出来。”苏长安无奈的摇摇头。
“为何不笑,他们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越乱就表示漏洞越多,我们下手的机会也就越多啊,看样子文钦和宁仲之间的关系还是很不错啊,不然宁仲也不会派人来杀我了。我看还是需要用些离间计。文钦和宁仲只有水火不容,我们才能从中获利,毕竟两人在朝中的时间太长,关系太过错综复杂了,直接杀了他们对于我们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凌舞说着,苏长安的脸上笑意渐渐的深了,他看着凌舞,瞧着她意气风发的样子就觉得很有乐趣。
“你总看着我做什么?我的脸上有东西吗?”凌舞注意到苏长安的目光,有些尴尬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