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茗辩解道:“不仅是因为他救过我的命。那日我在山洞里发烧,他为了我跑去猎熊,让我感动不已。他还为我挡过那位知府千金的偷袭。”
“那日在洞中,我在一旁看着也很感动。可有的时候感动和感情不能混为一谈。”馨月劝说道。
“我知道,可我和他在一起很轻松,很开心。”蓝茗坚持道。
“可你们年龄相距甚远。”馨月继续列举此事不妥之处。
蓝茗说道:“这我也清楚。可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很快乐就够了,至于年龄,倒在其次。我自幼孤苦,对我最好的人除了你,就是他了。”
“可咱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他总是这也‘不可说’,那也‘不可说’。咱们根本就不了解他的底细,他姓甚名谁?从哪里来?家人健在否?是否已经娶妻?”馨月继续做劝说工作。
“这,我倒忘了问了。”蓝茗迟疑道。
“别忘了,他最初还戴着面具,骗咱们说他已经八十四了,一会又变成四十八了,看相貌也就三四十岁左右”,馨月回忆道,“对了,你说有没有可能他现在还戴着面具,咱们根本就没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啊,不会罢。”蓝茗惊讶道。
“你在这里等着别动,我去找他。”馨月说道。
“不可说”正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抬头看着满天星斗。
馨月走过去,坐在长椅的另一边,问道:“听蓝茗说……”
“是啊。”未等馨月说完,“不可说”立即答道。
“我拿蓝茗当亲人看待……”馨月开口,准备阻挠。
“是啊,所以这事不能马虎,我虽然救过你们的命……”“不可说”娓娓道来,重复着馨月说过的话。
馨月怒不可遏:“你又在偷听我们讲话!”
“不可说”把头转过来,对馨月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方圆几里的动静都在我耳朵里。根本用不着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