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弧度的他,是不会笑的。
夏流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星钻般的双瞳闪了闪,有些小心翼翼的,她带着试探性的问道:“你……怎么了?”
她说她喜欢狗皇帝弟弟,花木深。
狗皇帝听了,所以不高兴了?
他是嫉妒了,还是吃醋,亦或者是在……生气?
他认真的看着她,死死的看着,还是不说话。
她把握不住他的态度,有些害怕,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整个瞬间彷佛掉进了冰窖般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她直觉的想要远离,他却象雕像般站在门边一动不动,她于是也不敢动,只能僵硬的站着,与他面面相觑。
过了许久许久,大概有一个世纪这般久,他才开口说话,一开口,声音有些嘶哑,有些涩意,有些不甘,有些无奈,总之,五味翻杂。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声音,在同一时刻能表现出这么多不同的情绪。
他说:“能不能,不要喜欢他……”
这还是她认识的狗皇帝吗?
错愕的瞪大眼,这一瞬间,夏流怀疑自己幻听了。
她蠕了蠕嘴唇,象要说些什么,最终却闭口不言。
能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
说“可以”?不再喜欢花木深?
可是不行啊,她喜欢花木深,是真的多过这个皇帝。
她移开目光,有些不敢看他。
他等着,却迟迟等不来一个答案。
与是沉默了,空气都彷佛沉闷了,有种忍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最终,还是他先开口打破沉默,声音却彷佛结了冰似的冻人:“滚!回你的杂役房,没朕的命令不准蹋出半步,否则朕打断你的腿。”
夏流送他死个四个字,莫名其妙。
“我偏要,我就要出去。”她也赌气,实在是太憋屈了。
凭什么他说什么算什么?
而她连反抗都不行,一会儿一张脸,一会儿一个脾气,变天也无外乎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