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连反抗都不行,一会儿一张脸,一会儿一个脾气,变天也无外乎如是。
“你说什么?”他沉声问,声音极低极低的,脸色却十分的骇人。
她被他吓的眼神吓到了,一瞬间白了脸。
最终,颤抖着唇,挤出几个字:“没…没什么……”
他皱眉,直接下达命令:“没事就滚回你的杂役房。”
她飞快的从他的身边跑过去,不敢再看他的脸色,与他擦肩而过的那瞬间,她真真实实的触到了他身上的寒气,瞬间冻伤了自己。
走了俩步,她回过头来,硬着头皮问:“我的包,能不能还我了?”
他没有回头看她,只从牙缝里几出来个字:“朕会差人送去。”
“谢谢啊……”她于是低下头,背对着他笑了笑,这个瞬间,她的笑容多了些残忍,多了些狡黠,多了些算计。她很庆幸,她很好的把握了他的心里情绪,更加以利用了他这个瞬间爆发的情绪。
至于感情?得了,那东西才是真正的比变天还变化的快。
夏流回到杂役房时已是傍晚,吃过后饭后,有人来敲门。
她拉开门,一看之下惊的想也不想就关上了。
门外那人冷笑一声又敲了俩敲,夏流哆嗦着唇,颤声问:“你…你来干什么?”
不会不死心,有来杀她吧。
思音在门外抽了抽嘴角,这女人还真以为自己来杀她?
冷笑了声道:“开不开门,你不开,我同样可以撞开。”
完了,他还真的来杀自己的?
夏流在屋内急的跳角,情急之下乡要跳窗离开,那知这窗户口刚好对上门口,这出去,不是投怀送抱,自找死路么?
稳定了下心神,夏流想了想,这周边都住了一些宫女,思音还不至于这么大胆吧?
随手捞起一根木棍,夏流小心翼翼的拉开了一丝缝隙,正好看到思音面无表情的脸:“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要杀人不是该等到半夜三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