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妾身……呜呜……不知道,但是妾身在他身上拿到这样东西!”舒妃一边哭,那只白皙的小手颤抖着伸出来,手面上还有一块青色的龙玉。
青龙玉不是一般的玉石,舒妃手上的这块龙玉只是其中的一块,还有半块在睿尔湛的手上,这是当时敏勒皇后嫁来北蛮国的嫁妆,而这两块玉背后分别刻了两个字,分别是湛厉二字,而这块后面刻着厉字。
“你怎么会有我的东西?”该死的女人,居然出这招!怪不得今早他怎么找都找不到这块玉,本以为是自己都在家里了,没想到是被女人拿走了。
睿尔厉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东西,嫌恶的瞪着她恶狠狠地说道。
“是……”
舒妃含着委屈刚想说话,可是当他对上他凶狠的双眸吓得缩了回去,但是舒桧却一把将女儿拉到自己身后挺身面对他。
“王爷,你对自己的大嫂做出这种事情,现在还敢在这里大声嚷嚷,你到底知不知廉耻啊,身为一个王爷居然连这种都做得出来,就算皇上饶了你,我想满朝的文武大臣都不会同意的!”舒桧故意拿出全朝的大臣来压睿尔湛,脸上奸险的笑容让人看得很不舒服,根本不像一个心疼女儿惨遭强的父亲。
睿尔厉从来都不认为这个老贼会是个心疼女儿的好父亲,而且这个计谋多半是他提供的,他的女儿只不过是个牺牲品,或者说他才是个真正的牺牲品。
“拿到一块玉就说我强了你的女儿,舒丞相,你未免太有想象力了,再说凭你女儿这种姿色,就认为可以让我这个王爷冒着杀头的罪去侵犯她的话,空悬多年的后宫之位岂不是早就变成你女儿的了,再说,能成为我嫂子的女人只可能是当今的皇后,而你女儿最多只是个陪我哥玩女人,而跟我呢一点关系都没有。”睿尔厉用藐视的眼神看了舒妃一眼,对着秦桧的脸更是毫不客气饿一阵讽刺。
“你……”舒桧被他的话气得只能干瞪眼。
一只又瘦又干的手颤抖着指向他,脸上的表情又不甘心又无奈。
“就凭这种货色就想算计我,哼!不自量力!”睿尔厉不屑的瞥了一眼舒桧,然后冷冰冰的回头对着舒妃。
“想勾引我,先换张脸再说吧,不过嘛或许重新投胎一次还有机会也说不定,不然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你……”舒桧没想到睿尔厉居然如此诋毁自己的女儿,而皇上居然还笑得开心,气得他差点就想跟着两个人翻脸,但是一想到今后的计划以及他另外的一个女儿,克制住自己的怒火转头看向睿尔湛。
“皇上!”睿尔湛在舒桧开口之前突然截住他要说的话,向前走了一步,对着睿尔湛的表情甚是难看。
做兄弟这么多年,他这个做哥哥的又怎么会不了解呢,更何况他还想多活几年。
睿尔湛伸出手制止他,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说道。
“舒丞相,皇弟说的对,你凭着一块玉就要断定是睿亲王所为,确实不妥,而且就算舒妃长得再美,我相信皇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我绝对相信他,而且清风宫那边偏暗,会不会是舒妃搞错了,更何况你真的能确定对你做这事的男人是睿王爷,而不是朕,你在宫中虽有多年,跟朕见只见过两面,包括这次才只有三次,你怎么能肯定是睿王爷,睿王爷跟朕长得很十分相似,连朕最宠爱宁缃都搞不清,你能分清?”无知的女人!
再说我倒是想这小子强自己的女人啊,他要是能把整个后宫都收下,除了在背后偷乐之外,我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反应,但是这么多年来除了偷偷设计他的那几次,那小子从来都不碰自己的女人,搞得现在后宫一直一无所无啊,哎,真是悲哀!
睿尔湛哀叹了一声,一脸的无奈。
他倒是想这个小子能做出这种事情,但是盼了这么多年今天这种事情还是头一次。
“皇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女儿会如此不知羞耻吗?阿凤,你清清楚楚的告诉皇上,那个禽兽是怎么强迫你的,这种借醉奸嫂的王爷有何脸面去见我北蛮国的臣民!说!”舒桧一把将自己的女人推到面前,怒斥道。
舒凤提起白色的丝绸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哽咽着说道:“皇上,妾身真的没有……”
“没有说谎是吗?”睿尔湛把玩着自己手上的半块玉佩,盯着她说道:“不过你确定当晚那个男人是睿王爷,不是别人吗?”
那种眼神仿佛是一种待估猎物的猛兽,盯得舒凤心虚不已,泪汪汪又理直气壮的大眼睛赶紧低下头。
如此柔弱的模样真的一点都不适合呆在宫中,而她居然呆在宫中多年,毅然安然无恙,若是说你真的是一只无害的小绵羊,哼,鬼才相信。
看着她这副模样,他一点都不觉得心疼,反而有种让人恶心想吐的感觉。
“妾身……妾身……肯……”
睿尔湛再次截住她的话,冷漠的说道:“你敢肯定!一个本该呆在白凤宫的人半夜三更居然跑到另一端的清风宫,而且据宫中的规定入夜之后,没有朕的批准宫中的妃子是不可以擅离自己的行宫,那么你又是凭什么能出来走动,是朕给借了你天大的胆子呢,还是某些人蓄意安排?”
他那双睿智犀利的双眸一直瞪着舒妃,仿佛他们背后的交易早已被他看透了一般,吓得她手心冒汗,眼角的泪水不知道是被吓哭的,还是真的因为委屈而更加快速的低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