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的,那天我只是因为很想念家父,所以才会抗旨出行宫,但是没想到却在半途被睿王爷……”舒凤一边哭一边为自己辩解,但是她那双白皙的小手紧张的将那块手绢搅成了一团。
“皇上,阿凤昨晚是想来看我的,但是老夫等了很晚都没等到,但是等了一整晚都不见女儿,没想到今早我一到白凤宫才明白一切事情的原委,皇上,如果你不公平处理老夫一定不会罢休!”他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好不容易安排了这个戏码,一定要让它实现。
舒桧激动地粗声喊起来。
他根本不怕把这件事情闹大,而且越闹大越好,闹到全北蛮国的臣民都知道这个睿王爷有多么荒唐。
“哐当”……一声,睿尔湛将手中的玉佩重重的放在桌上,冷酷的声音显然不悦。
“行了,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不是看在你是三朝元老的份上,朕早就将你轰出去了!”冰冷的双眸盯着舒桧:“而且不管睿王爷有没有做过这件事,朕都不会在意,因为他是我睿尔湛唯一的弟弟,而你的女儿只是我众多妃子中的一个,多了她不多,少了她朕也觉得没什么,而且一个不懂得如何自爱的女人,你觉得还有留在宫中的必要吗?哼!睿王爷,这件事你是当事人,你来说说该怎么办!”
睿尔厉不屑的他们一眼。
小的拉出去充当军妓,老的推上砍头台一刀两断。
“你怎么办我没意见,但是只要别让我再看到她就行了,女人本王见多了,这么贱的女人我倒是第一个见到,哼,既然没事了,我就先走了,还有皇上,不要再让我看到这个女人,本王才不管你是谁的女儿,或者是谁的女人,只要敢惹本王就是找死!”
说完,他甩头离去!
“皇上!你怎么可以假公济私,阿凤可是你的女人,你作为一个男人忍得了这口气吗?”舒桧没想到这两兄弟感情好到连女人都可以分享,气得他真想砸了御书房。
“忍不了这口气的恐怕是你舒丞相吧,更何况你又没有亲眼所见,或许那个男人是我也说不定呢,再说黑灯瞎火,舒妃又久居白凤宫,就算手上拿着一块属于睿王爷的玉佩,就说是他做的,哼,不觉自己太武断了吗?”睿尔湛狠狠瞪了一眼舒妃,然后冷冷的瞥了眼舒桧也走出御书房。
“皇上……”
舒桧叫不回皇上,就把所有的怒火对准了舒妃。
“你就这样算了吗?白白让那个男人玩你,现在不管是皇上还是睿尔厉,哪边你都讨不到好,真是废物,亏我当初这么辛苦的把你弄进宫到头来却一场空,滚,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没想到到头来确实一场空,气死人了。
舒桧气呼呼的指着舒妃打骂道。
但是面对亲身父亲的叫骂,舒妃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有如一抹清风一般,丝毫不在意。
“世事难料!虽然我声称你一声父亲,但是泼出去的女儿嫁出去的水,自从我进宫那天开始,我舒凤就已经不是你舒丞相的女儿而是当今皇上的舒妃,这次的事情就当做报答你这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从今天开始,我舒凤跟你断绝父女关系,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她说完这话,脸上除了惨白了一点之外,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当她走出御书房的那一瞬间,一颗泪水从眼角泪滑下。
她毫不在意的擦干泪水。
我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的,这辈子被人当成傀儡耍了两次够了,接下来我一定要夺回自己应该有的东西。
舒凤暗暗对自己说道。
她倔强的态度让睿尔厉很是生气。
“你别闹了!”温柔菲像是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柔声说道,但是她平淡的话却让睿他更加的恼火。
“滚!”睿尔厉握紧双拳,刻住心中的怒火。
“王爷……”风苕苕被他的怒吼吓了一跳。
“本王叫你滚,还不滚!”
“哐当……”一声,睿尔厉突然掀翻了桌子,冲着风苕苕大声狂吼着。
被怒火填满了的双眸异常的恐怖,铁黑的脸色吓得她拔腿就跑,她一走,睿尔厉就把怒火对象温柔菲。
“你居然把我的好当成胡闹……你当我是什么,我知道你做梦的都想离开本王,好,你想走是吗?本王成全你,但是你得给我生个儿子,不然你这辈子都休想踏出这里,我告诉你‘嬣姬’,你是我花真金白银从南商国买回来的,你休想说走就走。”
“啊……你……”看着他怒火冲天的样子,温柔菲心里还真有点害怕,小手捂着自己的嘴深怕尖叫起来。
没了支撑的东西,睿尔厉摇晃着站起来走向她,一把抓住她的手冷笑着。
阴戾的鹰眸有着淡淡的感伤,但是依旧狠狠瞪着她,仿佛把她当成一只猎物。
“你……”
“告诉我,该怎么做你才不会远离我,你的心才会真正放在我身上!说啊!”他仿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大声的嘶吼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就像一个任性而不肯罢休的孩子。
心的一角有一丝柔软在塌陷,但是她不想去理会这种复杂而恐怖的感觉是什么,反手扶住睿尔厉庞大的身躯往内室的方向走去。
“你喝醉了,我扶你到床上休憩!”她不想说出心中早已决定的话,她不是不敢说什么,而是不想让他更加生气,更加恼火,而且在感情方面,她从来都不想欺骗任何人,更不想因为内疚,担心而对他隐瞒,但是为什么看着他这副样子她的心居然有丝丝的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