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冰鹤可是解毒的良物,凡是戴上此物的人一般的毒物或者是毒药奈何不了他,就算是最毒的血蛊也只是一堆白白的粉末而已,若是中毒之人戴上此物,不仅能缓解体内的毒性而且还能控制毒性发散,此乃世间极品,真不知道这个王爷怎么弄到这件宝物的。
“是吗,那本王就把这枚冰鹤挂在她脖子上,看她明早会不会醒!”
“王爷,您这不是强词夺理吗?王妃体内的毒以清除,就算这枚冰鹤再挂上去也没什么用,现在我们只有等,这种事情是不能着急的。”落岩冷笑着说道。
瞧他这个样子一点就不像传说中风流成性,好战成性的睿尔厉,反倒像是个痴情种。
“不管什么理由,只要她不醒,你就得死!”睿尔厉怒瞪着这个不死不活的男人,看着就一肚子火,整天带着一定见不得光的黑纱帽,说起话来比女人还娘,要不是看在他能救活爱妃的份上早被他打出王府了。
啧啧,真是个性急又暴躁的王爷!
“无论王爷怎么逼我都没用,王妃能否醒来是看天意的,而不是在下决定的,即使你杀了我,我也没办法!”落岩看着睿尔厉丝毫不畏惧,有条有理的说道。
只不过这位王妃的命格还不至于这么衰,只是这位王爷既然这么担心就让他担心个彻底好了,现在说不出来岂不是让他的真心白费了吗?
落岩太过平静的态度让睿尔厉更加的恼火。
不就是一个破郎中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这个家伙敢拿爱妃的命跟他玩狠的,他一定要让这个家伙好看!
“那你说怎么办?”尽管很是恼火,但是看着躺着在床上面色红润却丝毫不见醒来的爱妃,睿尔厉无奈的说道。
这个家伙的保证一点都不可靠,可是从他讲话的语气总让人有种信服感。
“我还是那句老话,静观其变,王妃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母女平安,所以她醒来的日子肯定就在这几天,请王爷放心,若是我没把握救活夫人的话也不会撕下那张榜了!”落岩说得没错,若不是为了救活他的女人,他不会特意跑来只为了救活她。
“母女?你从何得知我女人肚子里怀的是个女娃,而且到现在为止她的肚子也只是微微隆起,连那些大夫和产婆都只能在生出来之后得知,莫非你还会算命?”
面对睿尔厉的疑问,落岩又只是笑了笑。
“天机不可泄露!”
他看过无数人的命格,但是从来没有看到过像这个女人这样命相的人,冥冥之中她的命运似乎不在命轮之内,就像流星一样只是擦肩而过,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落岩越想越觉得这位所谓的睿王妃诡异。
可恶!本王就不相信了,你说是女娃就是女娃吗?笑话,要是到时候她不是给本王生个女儿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落岩没理会睿尔厉凶狠且有点不服气的眼神,绕过他走向温柔菲。
看她中庭饱满,面色红润,额间似乎围绕着一股正义之气,这样的命格怎么可能是短命之相呢!
睿尔厉本来就不是个慷慨之人,尤其是在温柔菲这件事上,再加上医治她的大夫又是一个年轻男子就更加让他不舒服,所以为了防止这个‘蒙古’大夫对他的女人做出什么不宜的举动,从这次碰面之后,每次落岩来温柔菲的房里总能看到已经坐在床沿上的睿尔厉。
几次对阵下来,落岩已经完全摸清这个霸气王爷的古怪了……原来是为了防止他侵犯他可爱的王妃。
面对他的幼稚行为他只能无语!
此时齐达也正如火如荼的开始调查毒荔枝的事情。
他将毒荔枝拿到刑部让他们调查一下此毒的来历,而他自己则找到当日运来荔枝的那些人,但是奇怪的是那些运荔枝的人不但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而且据那帮人所说为了确保荔枝的安全性,他们的头还曾尝过荔枝,照这样说的话荔枝上毒应该是在王府里下的。
那么到底是何人有此等能耐尽然在王爷的眼皮底下下毒呢?
而且能够接触荔枝的人不多,更何况荔枝运到王府就直接被苏玛拿走了,除了苏玛之外就是厨房的那几个丫头,莫非是她们中的一个?
齐达凝重的想着。
如果下手的人真得是王府的人,以王爷的个性绝对不会轻饶过此人的。
王爷虽然只叫他尽快查清此案,没有规定期限,但是这件事不仅牵涉到王爷而且还连累了王妃,若是不尽快查清这件事的话,恐怕会惹起更大的风波。
睿尔厉自从中毒醒来后,一直没有踏出过霸梅轩,而在朝廷方面则是告假,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可是王府里的那几个女人就没那么容易摆平了,虽然曾有几个女人思夫心切想进霸梅轩但是都被侍卫给拦住了。
而来‘闹’的几个夫人中,却始终不曾见到落霞轩的那位风苕苕……
第四天晚上,也就是睿尔厉给落岩最后的期限,也就是说若是他看不到温柔菲醒来的话,落岩这条命就算完了。
睿尔厉侧躺在床内侧,左手支着自己的脑袋手上握着脖子上挂着的玉,深沉的眼眸一直未离开温柔菲那张红润的脸。
你何时才能醒来?难道你就不想看到我了吗?
深沉的眼神带着一丝的柔情而感伤以及不舍。
而始终被迫压制在屋内‘品茶’的男人则将这一幕完全吸入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