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原生态的生活写出来 文\侯波
因为老妈在乡下,去年过年我在农村待了一个月,感想颇多,后来就有了这篇小说。
但小说的发表却有一个小故事。写这篇小说时是三月份,我正在鲁院上学。小说写得很顺手,几天时间就完了,并且很快就通过了《当代》的终审。但就在临近毕业时,我有了一些新想法,就将这篇小说重写了一遍,故事情节也做了改动——红鞋不再选择对抗,而是迫于压力,将死去的三娃老汉运回了村,但却遇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困难,使自己陷入到另一困境中。小说重又寄给周昌义老师,他看完后,很不以为然,给我写信道:“当今世道矛头指向所谓劣根的人性,在读者看来就是指向农民,哪能有好!两个版本,天壤之别。”毫不留情地否定了我的第二个版本。
这件事情让我想到了写这篇小说的初衷。
当工业文明铺天盖地而来时,首当其冲的是传统乡村的文化秩序。这种秩序就像农村中家家户户的院墙,可能是土筑的石垒的砖砌的,尽管院墙不够坚固,不够高大,但有了这墙,家家晚上就能睡得安然。突然之间,院墙被撞塌了,于是围绕墙的建与不建、用什么材料建就都成了议论的焦点。而院内人在旧墙已倒、新墙未立之时正常的生活秩序被打乱了,他们缺乏安全感,焦虑不安,甚至无所适从。
在我看来,无论院墙修与不修,修什么样的墙,都存在可能,也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
作为作家,我有责任把这种“原生态的生活”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