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督察和张正来到了巡长的办公室。“我明白,我们尽快见,尽快。”巡长正在打着电话。“关于沈律师的案子,我们不必再浪费时间,事实很明显,就让我们尽快结案。那个关押在监狱里的恶魔,沈律师的妻子,很明显就是杀人凶手。我现在以上帝的名义宣判她的谋杀罪名成立,让她为自己的罪行赎罪。”“巡长先生,咱们是不是先稍微的等一等,虽然说菜市场的藏尸案已经破了,但沈墨初的案子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虽然苟吉祥她有最大的犯罪嫌疑,可是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她就是凶手。”“张.”“我们在这个时候这么贸然地定案,会不会太.”“张,你刚才都听见了,沈墨初的案子造成了很坏的社会影响,也对我们巡捕房造成了很大的压力。目前看,苟吉祥的嫌疑最大,我可以确定她就是凶手。”“可是.”“所以,不要再拖下去了,给大家一个交代,尽快结案。立即执行!”“执行不了。这是一条人命,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我不能去执行一个错误的命令,对不起。”“张正,你只是一个华捕,竟敢违抗我的命令。”“巡长,张探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案子比较复杂,万一真要是杀错人了,社会影响非常恶劣,那就不仅仅是我们巡捕不作为的问题了。”巡长恶狠狠地盯着张正。“那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再给我们几天,我们一定抓紧时间尽快破案。”“二十四个小时,你们只有二十四个小时,如果你们还是查不到真凶,那这张死刑判决书立即生效。在此期间,你们一定要严格地看守嫌疑犯,绝不能有任何闪失。”“恩。”
停尸房里,罗森和毛儒毅在里面,罗森打开了音乐。“怎么?你俩很熟么?”法医罗森问道。“我倒是希望跟他熟,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把凶手的实情告诉我了。”“他要是现在可以站起来,把凶手名字告诉你,恐怕你就没这么镇定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尸体,往往会传递出重要的信息。可我看了他一上午,却什么也看不出来。”“有价值的信息我已经写在验尸报告里了,现在除了能把自己看成斗鸡眼之外,恐怕也看不出什么新鲜事了。不过我可以送给你一句话:你要是在迷雾中走不出来的时候,不妨先返回远点,再走一次。”毛儒毅看着罗森。
当当当,有人敲门。“进来。”毛儒毅进了张正的办公室。“报告,我申请再一次勘察案发现场,并且提嫌疑犯苟吉祥配合勘察。”“原则上,我同意你再一次勘察案发现场,但是现在苟吉祥是疑犯,你要带她去?我没法同意。”“苟吉祥作为案发现场的第一目击证人,她比我们后来到的巡捕知道得还要多,这是合理的勘察要求啊!”“我们巡捕房没有这项制度,我也没有权利批准你去,但是你可以去找督察长批示,如果他同意了,苟吉祥就可以去了。”“没关系,保释,总可以了吧?”“我不同意你保释,但是你依然可以去找督察长批示,如果他同意,苟吉祥就可以去。但是我相信他依然不会同意的!”“督察长,督察长,没有督察长我干不了事er是吧?”“你以为呢?”
毛儒毅带着一位“老奶奶”来到了监狱。“这是?”“这是苟吉祥的娘,特地从乡下赶过来看她的。别看了,多可怜啊,说不定她女儿什么时候就,啊!”“祥啊。”“快点开啊!”“好,好,好。好好看看吧。”“我的个祥啊。”“真帅。”毛儒毅开始和看苟吉祥的那个人“搭讪”。“这得看跟谁比了。”“老奶奶”丁大力正在拿着钥匙开门,那个看着苟吉祥的人突然回头,毛儒毅见状,假装打蚊子。“哎呀。”“怎么了?”“有蚊子啊这儿。”“真的?”
此时的丁大力已经进到了监狱里。“快,脱衣服。”“脱衣服干嘛?”“来不及了,快脱。”
“巡捕都得站街,是么?”“啊?”这时,“老奶奶”苟吉祥从监狱里出来了。“改天再聊。”“好。”“吉祥啊,你是冤枉的。”“不要伤心老太太。有空请你喝酒。”“我请你。”毛儒毅苟吉祥走后,丁大力开始抱怨道:“每次都让我扮女人,我哪里长得像女人了?你才像女人呢!你们全家都像女人。还说什么给我升职,你以为督察长是你亲爹啊,你说升职就升职。”
苟吉祥和毛儒毅来到了沈墨初遇害的旅馆门口。“案件重演?”“聪明!知道就好,千万别感谢我。我这个人呢,就是不记私仇,助人为乐。走吧,你也不谢谢我。”
张正来到了监狱。“探长!”“把吉祥的门给我开一下。”“好。”丁大力吓坏了。“吉祥,你能不能再帮我回忆一下,案发当晚你是不是遗漏了什么细节?”丁大力开始自己“保佑”,他紧张极了。
毛儒毅和苟吉祥开始了“案件重演”。“好啊,现在我就是沈墨初,你就是我妻子。我骂你,你生气,然后我再骂你,你就推我,你就推我,我就躲,然后你又推我,我又躲,然后咱们俩你推我搡。”“不是这样的。我进来的时候墨初已经躺在地上了,我们两个没有争吵,更别说推推搡搡了。”“这是一个假设好不好?”“但这个假设不成立呀,因为这不是事实。”“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事实啊?这不走一遍的话,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存在这种可能性啊。”“可是.”“把嘴闭上,如果你想洗清你的冤屈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开始吧!”“苟吉祥,你平时在家一副黄脸婆的样子也就罢了,可你干吗穿得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还跑到我的律师事务所找我,你是不是故意丢我的人呢?啊?啊?”“对不起,墨初,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下次我就打扮的让你更喜欢一点,如果,如果你不想的话,我就不去事务所找你了。就算我想见面,我就打个电话给你,这样省的你会尴尬,可以么?”毛儒毅惊呆了。“我堂堂一个上海滩的名流,在上海滩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你看看你,连家里的佣人都比你体面,十年了,你为我们沈家添过一儿半女没有?没有吧?你还有脸在我们沈家待着。你的脸比墙都厚。”苟吉祥听了很生气的转过身来。“恩?来来来,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生气,生气,打我,打我,打我,打,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