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明天让我大伯问问锦华有没有位置!”他这话摆明了告诉她,如果不行也不是他不同意,是段家不同意。
“嗯,好吧!”白千诗没再逼他,知道他无法作主,现在给不了她答案。
电话挂掉之后,段简驰心情烦躁,转过头,他的眼一眯,看到一男一女两名欧洲人,那女人他一眼就看出来,宋清媛拍的那些照片中,段煜麟身旁的女人,就是她!
他几乎是本能一般地跟上去,在两人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想听听他们说什么。他挺幸运,听到对方酒店的名子,一个新的计划在他脑中闪了出来。
白千诗坐上白翰的车,由哥哥送她回去,车子没启动,她无意看向锦华,张嘴说道:“哥,你瞧,段煜麟跟苏洛!”
白翰顺着妹妹的目光看去,果真看到段煜麟,他不可思议地说:“旁边那个像女孩儿的是他老婆?”
“嗯,我开始也不太相信,她看着太普通了,怎么配的上段煜麟呢?”白千诗说道。
白翰笑笑,“男人跟女人眼光不同,如果这么一个看着细嫩的女孩儿和艳光四射的美女当老婆,男人多半会选前者,因为后者太有压力,太作的女人,男人可受不了!”
“你们男人都是色狼,看人家年龄小是不是?”白千诗鄙夷的说。
白翰笑,“千诗你别不爱听,是你亲哥我才和你说这实话,男人的劣根如此,锦华的事儿就这样了,后面不要再提什么太高的要求,听哥哥的话,哥哥不会害你!”
白千诗撇撇嘴,不以为意。她看见段煜麟为苏洛拉开后门,不由奇怪地问:“为什么苏洛不坐到副驾上呢?”
“我想段煜麟愿意让她坐到副驾上,可她不愿意,两人之间是有问题的!”白翰看出段煜麟在关上后门一转而逝的落寞,也看出苏洛刚刚看向副驾的不自然。他又跟着说:“看吧,我说你见的恩爱都是表面,他们也不像你想的那般幸福!”
段简驰在跟踪科拉的途中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刻去找大伯,说要在锦华办婚宴。
段启海大吃一惊,问道:“锦华?你是不是脑子发昏了?你见过那里办婚宴的吗?”
“爸,这可不是我的决定,是千诗一定要在锦华办,否则她不嫁,我有什么办法?”段简驰冷声说。
“你就管不住老婆?咱们段家现在什么情况?你跑锦华去办婚宴?”段启海气的手直哆嗦。
“我倒是想管她,现在不是用着她吗?如果不是为了段家,这婚爱结结、不结拉倒,您以为我愿意娶她?”段简驰心里还带气呢,他最讨厌女人蛮不讲理。
“行了,我跟你妈现在就去,你消消气!”段启海无奈地说,他可不想儿子儿媳在钱上闹意见,他还是希望儿子的婚姻幸福,尽管是联姻。
段煜麟在前面开车,洛洛坐在后排,他没想到曾经的举动深深伤害她,直到现在她仍未能释怀,原本挺快乐的一顿晚餐,现在有些不欢而散的感觉。他觉得除在在床上的事,两人应该没有什么芥蒂才对,他曾经不允许别的女人坐到副驾上,现在同样是这样,不同的是享受这种待遇的不是宋清媛而是他的小洛。
但不能否认,他的确因此曾经伤害过她,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坚持要坐到后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拉开前门就会想到他恶狠狠地让她坐到后面的场景,往事毕竟在她身上真切地发生过,她不可能全部遗忘,或许有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就能勾起她过去的回忆,从而心情低落,复合就是这样,不如重新开始来的畅快。
车子开进段宅,停稳后洛洛自己下车,想进大门,段煜麟一把扯住她,往回轻轻一拉,她轻薄的小身子立刻靠在车子上,他动作迅速,等回过神已经被他封进双臂中,昏暗的灯光下,他泾渭分明的眸看起来炯亮幽邃,“小洛,告诉我怎样你才会忘掉过去的事?”他有些急了,他非常明白他与宋清媛之间的事横亘在他与小洛之间,如果每一个小细节她都去介意,恐怕产后抑郁是好不了的。
“有什么事情回房说好不好?这里人多!”其实现在这里并没有人,可是总会有佣人来往,被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小洛,总有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你不去尝试,难道我们永远这样下去吗?”他不肯放过她。
澄净的月色下,他的脸就像以前那般,带着不可侵犯的凛冽,她不由偏过头,红唇微微撅着,“我也不知道,就好像有洁癖一样,想起坐到副驾上,就难受的不行,觉得很脏!”最后一个字她说的很轻,但却十分清楚。
他的脸僵在那里,好像定格一般,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算明白了,可是他又没有预知功能,当初哪里会想到和宋清媛分开,与她在一起?
洛洛推开他,向门口走去,段煜麟一抬眼,眼尖地看到二叔段启海的车,他不愿意二叔看到两人不开心的样子,免得段简驰又有机会做些什么,他快走几步,从后面拽住她纤细的手腕就将她拖了回来,然后打开车门扔进副驾驶,将她这边的门锁住,在她试图想要从驾驶室跑出来之间,他坐进去,将她推回去,按在座位上,强行将安全带给她系好。
“段煜麟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强盗!”她就像屁股下面着了火一般,怎么也坐不住,她想把安全带解开,可是他手快地抓住她的左手,按在档位上,他低声吐出两个字,“坐好”,车子就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