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医生说好让我爸在医院多住几天,等案件结束之后再出院!”洛洛点头说。
其实落松现在已经可以出院,只不过洛洛不同意,非要让他好好休息,洛洛是想着等落氏一切都步入正轨的时候,她再离开,让爸爸接手,恐怕到时候爸爸又没有时间休息,所以现在让他养好身体。
白翰回到家,遇到白千诗的埋怨,“哥,你让我回来,你自己却跑没影儿,太过分了啊!”
白翰长腿迈到沙发旁坐了下来,将钥匙扔到桌上,笑道:“哥哥有点应酬,在会所还碰见简驰。”
“啊?他也去了?”白千诗意外地问。
“嗯,你要不要问我他有没有左拥右抱?”白翰有几分试探的意思。
“切,不用问,肯定不会!”白千诗不屑地说。
“真不担心?”白翰颇有些意外妹妹的态度。
白千诗坐到他身边小声说:“他就是想也没那个精力了!”
白翰心里暗想,恐怕段简驰的精力太旺盛,妹妹无法满足吧。
白千诗问:“哎,你还没说呢,他左拥右抱了?”
白翰笑,“还是在意?放心吧,他要是敢,我早就把他拎过来在你面前暴揍了!”他选择隐瞒,是因为不想让妹妹受到伤害,一切等事情真相大白之后,妹妹是否还要段简驰,到时候再算总帐!
回到段宅的段简驰吓了一身的冷汗,此时他基本已经确认白翰在怀疑他,看样子今后要小心些了。想到这里,他打电话吩咐亲信给小兔送些钱去,告诉她最近乖一些,缺钱直接跟他的手下联系,不要再去那样的场所。
睡觉前,他给白千诗打了个电话,名目上是关心她,其实是试探,看白翰跟她说什么没有?从白千诗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没有。
白千诗挂了电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她晃晃手机说:“哥,看到没有?我现在幸福的很,他对我好,真的!”
“千诗,其实有些话我不该对你说。我也是男人,所以我能了解男人的想法。男人永远是可以把爱与性分开的人,他同时可以对你很好,也许外面还有女人,当然我不是说简驰也这样,我是告诉你身为女人要控制自己的情感,不要陷的太深!”白翰现在十分为难,不知道怎么跟妹妹说,只好选择这种方式。
白千诗笑道:“哥,我才不信,简驰让我相信爱。还有段煜麟跟洛洛,都让我感觉爱情的美好。反正我是陷进去了,但我陷的心甘情愿。”
白翰心里又涌起一阵怒火,他的妹妹很可能会被段简驰与洛洛给毁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却无法阻止。
第二天一早是白翰让洛洛拿定金的日子,其实这种事由一般的财务人员去就可以,但是白翰要求在白氏这个项目上,每件事情都要洛洛亲力亲为,没办法,洛洛只能大早晨跑一趟,她哪里知道白翰心里火大呢?
洛洛穿的还是昨晚那套衣服,白翰一看见里面露出的白色裙子他就有气,洛洛刚一进门,他就阴阳怪气地问:“苏小姐,昨晚吃的好吗?”
她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但还是礼貌地回答:“很好啊!”
白翰气的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向她走去,一把便扯开她的风衣,她吓一跳,尖叫,“你干什么?”她被他这突如其来、意想不到的暴行给吓懵了!
“干什么?你们这对狗男女快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他强行剥下她的风衣,不顾她挣扎捏住她的双肩将她提了起来。
这没头没脑的话,洛洛并没有细想,她太害怕这种桎梏的感觉,拼了命的挣扎,白翰力气虽大,可这样她的腿难免会踢到他,他没好气地将她按进沙发里,用自己的腿固定住她的腿,两只大后锁住她企图乱动的手臂,将她死死地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镜片后面闪过森然的嗜血杀气,令人不寒而栗,那翻涌着的毁灭情绪连洛洛都能真切感受到。
他捏的她生疼,泪水被逼出,她又不愿服软,只能倔强地在眼眶里打转。
他有些烦躁,跟女人动手的男人实在没品,可若不是厌恶到这种地步,他也不会气的去欺负一个柔弱的女生。他静静地看着她,用平板而又无波的声音低声警告,“我放开你,不许动!”
她屏息,点点头,他松开她的双臂,可腿却没动,仍旧以半坐的姿势控制着她的双腿,他抬手将自己碍事的眼镜摘下,扔到一旁,然而目光却并未因此移动,仍旧紧紧锁着她那张略带惊惧的小脸。
她才发现,原来他斯文镜片的后面,是一双充满野性不羁的双眸,这样的男人,注定侵略性非常强,段煜麟就拥有这样的一双眼,只是他将这种目光隐藏在冰冷之后,而这个男人却隐藏在镜片后面,都是善于隐藏的好手。
洛洛意识到,这个男人不一般,或许是个可以与段煜麟较之上下的男人,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得罪这样的男人,也不想给段煜麟招致一个这样的敌人。
她努力让自己不要颤抖,不要害怕,可是轻颤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惶恐,“为什么?”
他唇角上勾,双手撑在沙发上,将她圈在自己臂间,这样带着侵略的姿势可以攻破对方心里防线,而此刻,很明显这个不中用的小女人已经让他吓破胆了,他的笑带着嘲弄,就这点胆量还敢偷情?
“自己心里不清楚么?一定要我说出来让你难堪?还是你到现在都不打算承认,跟我装傻充愣?”他说的很轻,却让人从骨子里感受到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