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不知道我跟煜麟哪里得罪你了,我们以前不认识不是吗?”她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显然将刚刚他话中的“狗男女”理解成了她与段煜麟。
白翰听到她的话,不由嗤笑出声,这女人果真是想装傻,他感慨道:“真可笑,段煜麟原来也是个被戴绿帽的傻瓜!”
“你说的是我跟别人?是谁?你凭什么这样冤枉我?有证据么?”她不由觉得激愤,音调稍稍提高说道:“还有,我跟段煜麟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现在还要证据?我就差将你们捉奸在床了,你和段煜麟跟我无关,但是你找什么男人不好,偏偏找段简驰,跟我妹妹抢男人,这就和我有关了!”白翰双拳紧握,十分想掐死这个女人,让他的妹妹永远不要发现真相,不要伤心。
“段简驰?”洛洛反问。她脑中快速转动,第一想法就是难道段简驰对她暧昧的事情让他发现了?不可能啊,这些都是白翰所看不到的。
“怎么?心虚了?默认了?”白翰仔细地观察她的神色,将她那一瞬间的反应错认成被发现奸情的心虚。
“你胡说什么?我跟他怎么可能?”她一边说着,突然开始动手,将他推开,想要站起身跑掉。
白翰开始是没防备才被她推开,他迅速稳住自己的身体,动作敏捷地抓住她已经散落的长发,这女人居然敢诈他,滔天的怒火已经让他没有丝毫怜惜之意,用了真力气将她扯过来,她一时吃痛,尖叫着撞进他怀里。
“哥!”白千诗推开门叫了一声,然后看到屋里的景象,愣住了。
洛洛满眼泪花,长发凌乱地躺在哥哥怀中,他怕她逃走,所以用手臂捆着她,就好像紧紧将她圈进怀里一般。
洛洛与白翰看到突然闯进的白千诗也愣住了,但是洛洛马上求救,叫道:“千诗……唔……”
她只来及说两个字,就被白翰的手捂住嘴,她想挣开,可是身体被他另一只手牢牢地固定在他紧绷坚硬的胸膛上,她怎么挣也挣不开,只好一边“嗯、嗯”地哼叫,一边用求救的目光看着白千诗。
白千诗进门,将门快速关上,着急地喊:“哥,您这是干什么?快点放开小洛!”
白翰叱道:“千诗,这件事你别管,出去!”
“哥,她是我大嫂,到底有什么误会你说出来,你不能这样对她!”白千诗说着就要过来帮忙。
白翰急了,他绝对不能让苏洛说出她跟段简驰的事,这件事不要让千诗知道,否则他的妹妹该有多伤心?见千诗要过来,他大声呵斥道:“千诗,站住!”
白千诗从来没见哥哥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他一向都是斯文的,可此时没有戴眼镜的哥哥,那眼中发出的光阴桀逼人,让她心生害怕,竟然站在那里没有往前走一步。
“千诗,记住你是我妹妹,哥哥不会胡来,这件事你不要管,出去!”白翰刻意压低声音,表情从来没有的严肃。
这样的哥哥让白千诗陌生,她看眼洛洛,洛洛的泪终于掉下来,滴在白翰手上,白千诗就是她的救星,她一定要抓住机会,洛洛想摇头,可是白翰的手捂的太紧,相当于将她固定在他身上,所以她虽然努力,可那头也只是微微一动。
白千诗觉得洛洛是无辜的,她为难地站在那里。
白翰失去耐心,他将控制着洛洛的手臂骤然缩紧,她痛的发出一声闷哼,他挑起剑眉,凌厉地说:“千诗,不想白家有麻烦的话,赶紧出去,安抚好外面那帮人,听话,哥哥是你最亲的人,难道你不信我?”
这句话令白千诗站到了哥哥那边,小洛与哥哥选择,她肯定要向着哥哥的,更何况现在哥哥已经对小洛这样,她只能让哥哥去解决。
洛洛有些绝望地看着白千诗出去,嘴里发出一声悲鸣,白千诗的背影顿了一下,但还是开门走出去,并且迅速关上门。
白翰见妹妹出去,一把便将洛洛丢到沙发上,她只觉得一阵眩晕跌进沙发,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就压了上来,坐到她身边,紧紧地将她逼到沙发角落里,他一只手放到沙发背上,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她的身前,目露凶光,咬牙森然道:“奸诈的女人!”
“既然白千诗来了,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我告诉你,我和段简驰没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洛洛情绪激动,她抹了一把刚刚落下的泪,质问他:“你凭什么说我跟段简驰有染?你有证据吗?”
“你和他一起开房,难道你不承认?还有那天在会所,如果不是我出现,你们又去苟合了是不是?”在他眼里她就是个不堪的女人,所以他用最难听的话来羞辱她,仿佛这样才能发泄自己的愤怒。
“胡说,那就不是我,我怎么可能跟段简驰开房?还有在会所我是和煜麟吃饭,碰巧遇到段简驰的!我以为你们是一起的!”她气急了,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侮辱她呢?
“你骗谁呢?以为拿段煜麟当挡箭牌我就能相信你?段煜麟呢?那天我怎么没看到?”白翰按在沙发上的手越收越紧,沙发扶手已经被他捏的变形。真是个巧言善变的女人。
“他堵车,到的晚,不然我们可以去找煜麟,他能为我证明,还有你说的一切,煜麟都可以为我解释,按你的理论,我如果与段简驰有什么,我应该是怕煜麟知道的吧,现在你和我一起去找他,说个明白如何?”
她认为自己这个想法很好,却不知他断然反对,冷哼道:“全是借口,既然你跟段简驰偷情段煜麟没发现,说明你有自己的办法,就算找了段煜麟你也有办法让他相信,真是个狡猾的女人,到时候段煜麟肯定会报复我,而你和段简驰则继续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