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坏了,浑身都在发颤,“你简直就是个妄想狂,我说了我跟段简驰绝对没有半点关系,究竟怎样你才能相信?不然我们去找段简驰对质?”
“呵!”他冷笑,“他是猪头才会承认跟你的奸情,当我白痴呢?想要证明自己清白,那就找出跟段简驰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你当我是侦探呢?我有那本事吗?你非要说我跟他有奸情,那你就拿出我们有奸情的证据!”她反问。
“我就说你阴险狡诈,果真不假,休想和我谈条件,这件事情咱们没完!”他说着,从桌上抽出张纸巾,拭她脸上的泪。
她抬手去挡,脸一躲,他轻松地抓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追着她的脸,不算怜惜地在她脸上按着,他声音冷酷依然,“别以为我在怜香惜玉呢,我只是不想别人看出你的异样,我告诉你,这件事你最好不要让千诗跟段煜麟知道。我不是怕你,如果你想要闹大的话,你可以随意,只要想想这人你是否丢的起?还有愿意让段煜麟与我为敌,先打一架,你就随意!”
看她脸上没有泪痕,他将纸丢进不远处的纸桶里,站起身拿过扔在一旁的风衣,刚转过身就被随后起身的她抢了过来,迅速穿在身上,“我可以走了吧!”她现在只想离开。
他抬手给她整理衣服,她退一步,将他的手打开,“别碰我!”
他眸中戾气尽显,抓住她的手臂,大步往里走,将她拖到墙边,把她推到墙上,她被折腾的有点眼花,让他轻松地就按在墙上。
“站好!”他低斥。
他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提,让她垂着的头被迫上仰,与自己平视,他眸内都是警告,“别以为我愿意碰你,看看你这副模样,出去能不让人起疑吗?有点表情,别像哭丧一样!”
她已经明白这个男人就是个变态,她在这里一点便宜都讨不过去,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见她似乎不再反抗,放开手,一边为她整理衣服一边说:“如果千诗问起来,你就说……”他想了想,“就说我认错人了,以为你是……”
她打断他的话,“你能找个好点的理由吗?别忘了你已经见过我不止一次,认错也不会现在认错!”
他沉默一下,开口道:“那就说我以为你给我做环保袋的原料以次充好,起了争执,误会已经解释清楚,知道吗?”
“嗯!”她低哼一声,算是同意了他这个说辞。
此刻她的风衣带子被系好,衣服整理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丝毫看不出来刚刚两人找打的痕迹,他退后一步,打量她一眼,冷声说道:“把你的头发梳成来时的样子!”
她绕过他,走到沙发上捡起黑色的发绳,将长发缕了几下,然后把头发绕一圈一卷,刚刚还凌乱的长发此刻已经整齐固定在脑后,看的他有点惊诧,妹妹白千诗整头发都要半天,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快的。
她拿过桌上的包,问他:“这下我能走了吗?”
他大步走过来,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他扯了扯唇,走到桌旁,拿过桌上的支票说:“忘了这个!”
她抢过他手里的支票,匆忙放到包里。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她垂着眸,不自然地问:“看什么?能走了吗?”
“表情再自然些!”他不疾不缓地说。
她深吸口气,抬眸看他,“这样呢?”
他抿着唇,微微地点了点头,她转身快步拉开门离开。外面等候的司机迎上来问:“太太,没事吧,怎么这么长时间?”
“没事!”她勉强扯了扯唇,向外走去。
白千诗不敢在外面等,怕司机会起疑,只好让前台通知,哥哥的客人走了,告诉她一声。她得知洛洛走之后,马上跑到白翰办公室,进门便问:“哥,到底怎么回事儿?”
此刻白翰已经坐到办公桌后面,眼镜也重回到他脸上,整个人恢复成往日的斯文模样,他靠在椅背上,如常地温和说:“哦,没事了,刚刚是个误会。她今天来拿定金,说话间我以为材料以次充好,所以起了争执,还动了手,不过后来都解释清楚,我也向她道歉,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啊?哥,你怎么能这样呢?人家是个女孩子啊,您没看她刚刚都哭了吗?”白千诗着急地说。
哭了?他的手动了动,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灼伤他的手一般,当时他的注意力都在千诗身上,原来那是她的眼泪。哦对,后来他还为她擦泪来着。
“哥,这样多不好?什么误会您也不能动手呀,这让我以后在段家怎么见她?多尴尬啊!”白千诗气急败坏地说。
白翰回过神,浅笑道:“放心,她已经原谅我,再说咱们是甲方,她得上赶着我才对,不会有事的,哥哥都处理好了,不会让你为难!”
“哥你真是,小洛挺好的,这么着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白千诗埋怨。
白翰心想,如果你知道真相,恐怕你掐死她的心都有,还不好意思?
洛洛逃出白氏第一想法就是找段煜麟,然而理智又立刻战胜恐惧,让司机送她回家。
她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认真分析一下白翰究竟是变态还是他说的确有其事?如果白翰说的都是真的,肯定有一个长的和自己极像的人与段简驰在一起。她想到昨天在会所段简驰行迹匆匆,差点撞到自己,而后白翰就出现了,也就是说那时候段简驰与那名女子在一起,然后被白翰看到,段简驰在躲白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