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宁楚歌就拿了一张纸和笔出来了。往苏荷面前一摆,说:“你在上面签个字,我才放心。”
苏荷不说话,也不看那纸上写的是什么,唰唰唰就签下自己的大名。
宁楚歌心里有点懊悔,早知道她不看就直接搞成卖身契了。不过,三个月对他惟命是从也不错。
哈哈哈哈哈哈,他太高兴了,从出生到现在,他就没像今天这么高兴过。
宁楚歌拿着那张纸,笑的满面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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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履行自己权利这件事,宁楚歌是非常上心的,一晚上开心竟然没睡着,早上起来精神还很好。
虽然脸上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点淤青,可这并不妨碍他愉悦的心情。
苏荷还没有醒来,宁楚歌就坐在沙发上等她起床,顺便想着该怎么整她,好把这几个月来的恶气全部出掉。
哈哈,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苏荷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沐浴在清晨晨光下的宁楚歌,一个人坐在那里嘿嘿的笑。她打个冷颤。
他是不是有间歇性神经病啊?怎么过一段时间就不正常一回?
苏荷正奇怪着,宁楚歌一眼就看到她,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手臂伸展开来,往沙发后一靠,一副大爷样,拽拽的道:“苏荷,去,给我倒杯水来。”
“你发癔症了?让我给你倒水?你不是发烧烧坏脑子了吧?”苏荷噼里啪啦倒豆子一样把宁楚歌训了一顿。
当她是他大少的女佣吗?倒水?她看他是皮又痒了,想让她给修理修理。
呵呵。宁楚歌诡异的一笑。就知道她一觉醒来不认账,由此可见,让她写个保证书是多么英明的决策啊。
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昨晚经过苏荷签字的协议,拿到她的眼前,让她仔仔细细的观看一番,省的说他耍赖。
苏荷刚要伸手接,宁楚歌就护宝贝一样向后一退,道:“只许看,不许摸。”
切,一张破之而已,瞧那稀罕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