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第一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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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夺珠(1)

任血蛟再聪明,也逃不过君邪精心的设计,在应绝出现之后,更是被搅得心神大乱,于是,既没发现君邪的靠近,也没发现,君邪已将菜鸟召唤出来,悄悄地接近白玉水晶枕,因距离原因,与白玉水晶枕的联系稍弱,又是在盛怒之下,便没有及时发现菜鸟的动作,而现在,身为鱼饵的君邪既敢在此时消失,菜鸟的安全又岂会没有保障。

就差一点点了!

菜鸟感到强大的毁灭力袭来,头顶的羽毛瞬间非常滑稽地竖起来,嘴巴一张,一团火球喷涌而出,逐渐变得半径有十米那么大,轰然砸向冲过来的血蛟。

‘砰……’

血蛟张嘴一吐,喷出一柱碧绝的水柱状撞上火球,水与火相遇,注定不是你来就是我亡,结果就在爆炸声中同归于尽,同样强大的力量相碰撞产生的余波反弹向两人。

菜鸟两翼依旧贴在白玉水晶枕上,化解掉白玉水晶枕上的白芒能量,完全不将反弹回来的余波放在眼里,甚至连施放护体真气都没有,然而就在余波袭来的瞬间,一道无形的屏障护在了它的身前,化去反弹回来的余波,而就在这点时间里,菜鸟已然将白芒的能量完全化解掉。

而反观血蛟这一边,对于反弹回来的余波同样不放在眼里,只是轻描淡写地呼出一口劲风迎上余波,又是一阵耀眼的白芒爆开,待得她再看向菜鸟时,菜鸟已将白玉水晶枕驮在背上,展翅飞起,顿时又急又惊又怒,呼啸地猛冲过去,可就在这时,一件诡异地令她头脑空白,顿时做不出任何反应的现象就活生生地在她的眼前发生了。

只见她刚一动,眼前一颗硕大的头颅出现在她的眼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两颗犹如大红灯笼的眼睛瞪着她,心脏陡然一紧,完全是下意识地往后稍退,定眼看去,一时真真被惊吓得不轻,那颗头颅的模样她再熟悉不过了,竟然长得跟她一模一样,连表情神态都与她一般无二,再往后看,长达一百多丈的身躯上下摆动着,浑身血红光芒烁烁,片片鳞片寒光闪闪,这……这分明就是另一个她嘛!

这条血蛟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长得跟她一模一样,还相助那个人类挡住了她的去路?难道是……

脑袋一滞,一时真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认为这条跟她一模一样的血蛟真是那个人类的障眼法而已,这种小小障眼法对她来说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但当她驱动真元力相探的时候,却又明显能感觉得出来,这条血蛟是真实的,而并非是什么障眼法或是变身术。

这……这是怎么回事?

血蛟完全懵住了,待得她的理智完全回归的时候,菜鸟早已带着白玉水晶枕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不管你是什么怪物,敢拦老娘路者,死。”身为守护兽,所守护的东西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夺走,绝对是作为守护兽的耻辱,血蛟这下什么也顾不上了,就算眼前这条血蛟是她的双胞胎兄弟姐妹,她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然而就在她要出手之际,眼前的‘另一个自己’如同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般猛然瞪大着双血灯笼般的大眼睛,冲着她仰头嚎叫,听在她的耳里,就像是自己在仰天大吼一般,那种感受真是要说多怪就有多怪,而这种怪异奇妙的感受再次让她的脑袋一滞,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自己’涮地一下急速缩小,变成一颗……貌似是小球的怪东东,然后像火烧屁股一样,以S形的路线落跑。

再等神智重新回归到脑里,空荡荡血寒潭底唯剩缓缓流动的碧水、满目疮痍的潭底和怒火冲天,咆哮不已的自己,刚往潭面冲下去……

‘砰、砰、澎、澎……’

无数的火球从上面砸下去,对她来说,这点威力还不足以伤到她,但是却是密密麻麻、络绎不绝地砸下,让她的行动受阻,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精心布置的老窝在一颗颗火球的轰炸下,毁于一旦。

“人类,我不会放过你的……”恼羞成怒的吼啸声穿破血寒潭,直冲云宵,远远地荡漾开去,夹着极强的狂暴力量与漫天的杀气。

而此时,君邪正坐在菜鸟的背上,飞翔在中心区域的天空上,盘腿打坐,调息体内燥动的真元,此番大战血蛟,虽然达到她本来的目地——夺得白玉珠,但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就她自己本身,不止真元力消耗得非常大,而且也受了不小的内伤,短期内怕是难以恢复,最严重的是精神波的反弹使得脑海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此是的她表面看起来似是伤得不重,但实际上,现在的她,就算是一个普通的人间修武者都能将她打倒。

除了她自己,应绝这个神识体也险些就此灰飞烟灭,首先,神识体从君邪这个寄居者的体内出来,就耗去了大半的真元力,又为君邪能脱身而硬接下血蛟那么强大的一击,可想而知,受到的伤害有多大,而事实上,他当时也是硬靠着一丝的理智才能重回到君邪体内,而此时,他在君邪的体内已陷入深度的昏睡中,但君邪无力去为他疗伤调息,幸好,到达元婴期,即便在昏睡中也能自动复元,再加之,君邪虽无力为他调息,但她体内充盈的灵气也会自发自动是为应绝提供极好的调息复元环境,否则以应绝这样的状态,只怕撑不了多久就会神识无存,只是,这番重创,却又不知何时才能完全恢复。

“怕怕,小冰怕怕……”菜鸟的硕大的背上,一颗圆鼓鼓的小球蹦跳到白玉水晶枕上面,软乎乎的两只小手拼命地拍着自己,一张小巧的嘴巴不停地动着,最奇异地全身随着她不停地念叨‘怕怕’而变幻着色彩,就好像一个人的脸在受到极大的惊吓后忽白忽红地变幻着一样,让人一见之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