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碧这般神情,夫尘也绝望的闭上双目。她知道自己这次即将失去什么了!
“那你告诉我,闫婆那么厉害,你是怎么找到机会下手的?”两人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殷辛漫步的朝两人的方向走来,继续说道:“你在杀掉她之后,难道一点都没有想过她没有死吗?”
殷辛大步朝夫尘走去:“请你继续回答我几个问题。第一,你是用什么方式杀的闫婆,为什么她身上没有伤口?第二,尔媞既然知道了你不对劲,为什么还弃大家不顾的替你保守秘密?依尔媞的性格,她不可能这么做。第三,这个密道为什么通向闫婆居住的木屋?”
夫尘见殷辛咄咄逼人一脸的霸气,胆怯的退后了几步。表情是一半诧异一半惊恐。
“好!我替你答!”殷辛抬起手,竖起食指:“1:闫婆身上为什么没有伤口,这很简单,因为你给她下了毒。而且你给她下的是剧毒,人吃了必死无疑的剧毒。否则你不会这么轻易的以为她死了。2:尔媞替你保守秘密是因为你在威胁她,如果我猜的没错,蒋丰的毒是你下的,你就是拿蒋丰的命在威胁她。3:这个密道之所以会通向闫婆居住的木屋,是因为这是你蓄谋已久的。当我们跟踪仪仗队到达闫婆的大院时,你就已经注意到了我们。夫尘,你的策略真的远远超出了我所想象的极限。我除了佩服你的演技之外,还佩服你的耐心。”
夫尘疯狂的摇着头,拼命的退后,企图拉长于殷辛的距离:“不是这样的,不是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殷辛伸长了手臂指着夫尘惊慌失措的脸,愤怒道:“我想说......你在撒谎。”
阮碧疑惑的走向殷辛,泪眼婆娑的盯着殷辛倔强的脸。
殷辛回头望了阮碧一眼,眼中布满失望,于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尔媞太单纯了,从一开始,为了保护我们,便暗地里带我们绕过闫村。但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抬棺木的仪仗队,尔媞既然天真的愿意和我们一起冒险。直到遇到夫尘。住进夫尘的院里之后,尔媞才感觉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