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有一瞬间停住。原来，他还是有些意识的。我抑制住自己想说出真话的冲动，“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那一晚，你来过是不是？我不相信，那只是一个梦！”司徒晟猛然大跨几步，来到我面前。
“我真得不知道你说的那一晚，是哪一晚。”我咬紧下嘴唇，别过头去，不去看他的表情。
“好！那你告诉我，你的孩子，是谁的？”司徒晟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力道之大，肩膀一下受痛，我瑟缩了下。
“这个问题，我一定要回答你么？”看他的模样，大概是有些怀疑了。不过，既然是怀疑，说明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所以才会一个劲的追问。
那么，只要我死不承认，他也奈何不了我。
“司徒晟！你以什么身份，什么资格，什么立场，来问我这件事？”
“就凭你爱我！”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怔住了。
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抑制不住自己大声发笑。“这，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理由了！”
实在是太过好笑，才会流出了眼泪。
就凭我爱你！就凭我爱你？所以你就可以如此践踏我，不顾我的意愿，随意安排我的人生，到头来，还要干涉我的生活是如何过的么？
司徒晟，倘若你说的是“就凭我爱你”，或许，我会动摇，也许一个心软，就会忍不住告诉你事实。可惜，你笃定的是我莫未央爱你。
那么，我们的关系，真是到头了。
“未央……我……”司徒晟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抹悔意。
“你所说的那一晚，大概只是你的春梦一场！至于这个孩子，也是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我和轻舟的孩子！”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擦眼角的泪水，只是奇怪，我们为何，一定要走到这一步。
“未央，别骗我。”司徒晟缓缓的，才说了这句话。他的眼中，满是痛心和凄楚。
我想不到他会露出这种表情，是觉得可惜，还是其他？“你何必自己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