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爱叶轻舟！”他像是极其肯定一般，“又怎么会与他有了至亲骨肉？我若是信了你这话，那也算是白活了。”
我一愣。司徒晟，你的自信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人是会变的。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愚蠢幼稚的莫未央么？如今的我，为了生存下去，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我故意将自己贬得穷凶极恶，好让他不再追究这个话题。
“你若是真变了，何必留着那块玉石？”司徒晟就像是看穿了一切一样，视线，落在我藏着玉石的那个香囊上，我将它栓在腰间，贴着内衣放着。隔着外衣，他是如何看出我就摆在这个位置的？
“那不过是一个小玩意，兴趣全无时，自然就丢在一旁。”我撒谎道。其实，那个玉石对我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我又怎么可能扔掉它。
“你不是曾经问我这个玉石是不是我的东西么？如果是我的，你打算扔了么？”司徒晟又一步逼近我，低下头，和我额头抵着额头。
我没有躲闪他的眼神，甚至是大无畏的对上了他的眼睛。他曾经做过这个动作，只是我当时心灰意冷。如今还是这样，可惜更是心灰意冷，连一点点的悸动都没有了。
“扔了，就是表示我太在乎你；所以，我不会上你的当。等我哪天厌倦了这个小玩意，我自然会将它丢弃。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
“我知道，你恨我。”他突然松开了擒住我肩膀的双手，而是转而圈住了我整个人。头，也无力得靠在了我肩膀。
我一下子承受了他一个大男人的重量，有些吃不消，后退两步，才站稳了脚跟。可是司徒晟并没有动，还是维持着这个秩序。
“你起来！”我对他的举动实在是无力。
“未央……”又来了！又是用这种茫然的，委屈的，包含千言万语的语气来柔声得喊着我的名字，就像一片羽毛，轻轻扫过你的心房。
不会痛，有点痒，一切都过去后，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却始终停留在那，让你几乎要用手去确认一下，那根羽毛，是否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