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叶飘飘没有否认。
尽管心里早做好了各种准备，包括被上官端墨凌辱的准备。
但准备是一回事，真正实践起来又是一回事。
上官端墨的吻，不同于她预料之中的，沉湎于女色的那种吻。若是那种吻，她无论如何也会忍受。
他的吻，是那样轻柔，充满了对她的尊重。
那一刻，她的心，竟然有些沉溺，竟然有着一丝她自己都不敢承认，不敢深想下去的希望，希望那个吻再深入一点，再久一点。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上官端墨看了她好一会，然后温和地说：“天不早了，你去安歇吧，不必送朕了。”
说罢，就要往门口走去。
叶飘飘忙叫住他。
“皇上。”
上官端墨止住脚步，回过身，疑惑地看着叶飘飘。
问道：“怎么啦？”
叶飘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实在没有勇气再挽留上官端墨了。
可要放走他，心里又不甘愿。
上官端墨瞧着她，想了一会，若有所悟。
轻声笑了笑，走上前来，温言问道：“你担心朕这一离去，太后会责怪你，会引起宫中的非议，是吗？”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席卷了叶飘飘。他温暖的话语，更是如同阳光，照亮了她阴暗多年的心。
叶飘飘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
她其实没有想过这些，她就是摇摆在留住他报仇，以及不愿同他有更多的接触之间。
但既然上官端墨替她找了借口，她也就无可无不可地承认了。
上官端墨理解地笑笑。
说道：“这样吧，朕今晚就留宿在这儿，但是不需要你侍寝。等到哪一天，你想通了，真正愿意侍寝了，到那时再说吧。”
“是。”
叶飘飘轻声回答。
心里松了一大口气，今晚，她留住他了，而且不用牺牲自己的身子。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