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估计就是这只小家伙吵的她不能睡觉。锦夏恶像胆边生,过去抓起那只鸽子,锦夏琢磨着就拿它当宵夜了。
也怪这小东西太不识抬举,苏锦夏这辈子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别人在她睡觉的时候吵醒她或者叫醒她,打扰别人睡眠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睡觉是一门艺术,谁也不能阻止她追求艺术的脚步!
小东西刚好就阻挡了她追求艺术的伟大步伐,凌迟算是便宜它了!
鸽子在她的手上也不扑腾,乖的很。
锦夏‘温柔’的抚摸着它的羽毛,眼睛忽然瞄到鸽子的左脚上竟然用红线绑了一个小竹筒。
信鸽!
锦夏将竹筒取下来,轻轻一拔,从里面取出裹成一小团的纸张。
半夜的月光明亮照人,油灯忽明忽暗的亮着火红的火焰,小小的一簇,跟着从窗户吹进来的微风左右摇摆。
锦夏穿着白色的里衣,乌发柔顺的散落在背上,影子摇摇曳曳的投射在屋里的墙壁上,她微微颔首,白皙的指尖夹着那张薄薄的宣纸。
白纸黑字,字体苍劲有力。
她盯着那信纸使劲看,好似要把它看出一个洞来,脸色多姿多彩,乍一看,煞是美丽,攥着信纸手指不由得慢慢收紧。
这个挨千刀的叶子!王八蛋流氓乌龟儿子白痴****!苏锦夏几乎都快要被气疯,颤抖着嘴唇从嘴里蹦出来一串三字经。
透过油灯昏黄的灯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字条上的内容:
吾知尔已到京城,明日午时到玄德门,到时自会有人接应,切记。
下个月的解药由于炼制的时候出了一点错误,毁于一旦,故会迟到几日,望体谅。
锦夏几乎都能想象到叶子写这封信的时候邪恶腹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