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回府了宁静,好似刚刚的热闹都是假象,罂罂的心又开始跳个不停。难道是紧张?自己从不期待这场无缘的婚姻,为什么心会跳个不停?罂罂有些喘不上气,罂罂坐在床边大口呼吸,胸口隐隐作痛。
“小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太紧张了!”哄小玉,亦是欺骗自己。
“小姐~没事的,很快就过去了。刚刚守门的阿财说王爷已经在路上,很快就到了!”小玉语带安慰的握着罂罂微凉的手,“小姐,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没事的,紧张手心出了些冷汗罢了!”手指尽量放松,不能让小玉知道。
喜服内的贴身小衣早已被汗水浸湿,额头密布了细细的汗珠,罂罂忍着胸口扩散开来的疼痛,另一只藏在衣衫之下的的手,早已因为剧痛指甲掐入肉中渗出血丝。
“小姐,我给你倒杯水,兴许能好些!”
“好~”答得飘忽,仿佛全身的气力全用来说这一个字也有困难。
小玉端过茶水,伺候罂罂喝下,动作轻柔。她感觉得到罂罂的无力,知道罂罂在硬撑,没有点破。
“谢谢你,小玉!”喝下水后,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真的有效。罂罂尽不再一直痛,偶尔一阵抽痛,来得更猛,却总比一直疼让人好些。
“小姐,好些了么?”“恩~没事了,看来喝水真能治疗紧张,怎么以前没发现!呵呵~”笑得有些苦涩,在别人眼中依旧美得让人窒息。
“小姐你...”刚想说些什么,被门外的轰隆声打断,花轿到了,她未来的相公来了。
“小玉,把我的盖头拿来,该走了!”
小玉为罂罂补了些妆,拿来鲜红绢纱盖在罂罂头上,罂粟印记透过盖头散发着光,有些邪魅。揉揉干涩的双眼,原来自己看错了,一定是小姐美得迷晕了自己的双眼,才有幻觉。
盖头刚落下,喜庆声由远及近传入屋中,紧闭的房门被嬷嬷推开,丫头的巧笑在耳边传开。罂罂被一位年轻些的嬷嬷背起,“小姐不必忧心,我是背小姐上轿的李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