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们在管家那领了赏钱陆陆续续离开了,唯有小玉和红绣留了下来。小玉是陪嫁侍女所以要呆在新娘身边,红绣却是领了赏钱也赖着不肯走的主。
“红绣姐姐,你还有事?”
“没有!”
“那你为何一直赖...呆在这里不走!”险些要说错话,小玉偷瞄了一眼,没有异常。
“有事!”
“你找我家小姐还有事?”
“不是!”“那是什么?”
“...”
今天这红绣倒少言惜字,问什么都两两回答,要不就沉默,一反常态的。就在两人纳闷时,门外的谈话声吸引力大家的注意。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我家小姐出嫁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我就要见怎么了!”“不行,你怎么能硬闯,这可是宰相府!”
“...”
叫嚣声变成打斗声,渐渐清晰。
“小玉你出去看看!”“是,小姐!”
小玉急急的跑出去,听刚刚的声音好像是花钢,可这会他怎么来了。
“小姐~小姐~是花侍卫!”
果真是他!罂罂欲出,红绣倒跑的比自己还快,原来红绣知道他要来,这自个这守株待兔。
“好家伙你总算来了!”
“你怎么在这?!”花钢看见红绣有些吃惊,万年不变的脸上开始狰狞,是罂罂没有见过的表情。
“大哥,你怎么来了?”
“罂~罂...”想要说的话在看清出现的女子后吐到肚里,这是那个淘气顽皮有些难以捉摸的罂罂?一直觉得她是美人坯子,只是不加以打扮。今日一见,简直是惊为天人,美的不可方物。
“哈哈~哈哈~花钢啊花钢,你也有痴傻的时候!”
红绣正常起来,笑得没心没肺,不同刚才的一反常态。罂罂也拂袖遮面笑起来,本意不好让花钢看见自己偷笑他这个哥哥,让他好下台,在场的其他人则为这一举动魂牵梦绕,久久没有回过神,还有些守门的家奴不自觉的说出这么两句,“此女只因天上有,地上难得几回见”。
几个清醒的小婢被逗笑得更加大声,一个见过场面的嬷嬷忍着笑,赶忙将罂罂推进屋去,遣散了聚集的家奴。嬷嬷说女子出嫁前不得见外人,更何况男子,所以花钢在极不情愿下被潜走,红绣也随着一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