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这样想,可嘴里怎能这样答,毕竟是主子的客人。
男仆表面态度和善的对花钢说:“这位公子,巧妹妹下午干活不小心扭伤了脚,所以派了我来,若几位公子有什么事吩咐,只管告诉我就好了,小的叫‘尹贵’!”
“‘衣柜’?哈哈哈哈~主子你听听,他说他叫衣柜,哈哈哈哈~你们怎么不笑啊,不好笑吗!”花钢喘了口气,又大笑起来,一旁的男仆头上挂满黑线,窘困的不得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尽会被笑第二次。
“主子...哈哈哈哈~你们不觉的好笑吗?要是罂罂在这,一定同我都笑翻了。”洛看着捧腹大笑的花钢,同意他的说法。
衣柜?!这种牛角尖一般只有罂罂那丫头会钻,没想到花钢也会,自己怎么没发现。这种事情在罂罂身上自己不是第一次见了,在花钢身上确实第一次见,倒有些怀念从前这样捧腹大笑的罂罂。
名叫“尹贵”的男仆见另外两位公子只是淡淡的笑,不免咕噜花钢宣泄自己的不满,又想到自己名字中的“贵”字挺好,显贵气。怎么跑到纸鸢和这个长相恐怖的公子这就成了笑话,实在搞不懂。
“公子有什么好笑,小奴这名字是主子给起的,不觉的有何不好!怎么到你这就成了笑料,我尹贵在这庄子里长这么大,除了姑娘,也就只有你敢这样笑我了!”
还有人会跟花钢一样?还是位姑娘?会不会是...
洛皱起了眉头,仔细的听着小奴与花钢的下面的对话。
“姑娘?!原来你不是第一次被笑,还被别的姑娘家取笑过,那也就没什么奇怪,只能说明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不是别人问题了!我看是个男人,却长了张面若桃花的女人脸,”罂罂的狡辩花钢没学得三成也有两成,用在这粉面桃花的“衣柜”身上,还是说得过的。
“虽说不是,但小奴不是说过,除了姑娘也就你了,还真不知道你跟姑娘是不是认识,怎么连说话的语气都如此相近,我看...”
“你说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说,快说,她是不是十六七岁左右,到我脖间的个头,长得...额间有一罂粟花印记,平日做事不着边际,天天闯祸,好吃小点心!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