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说,快说,她是不是十六七岁左右,到我脖间的个头,长得...额间有一罂粟花印记,平日做事不着边际,天天闯祸,好吃小点心!你说啊~”洛激动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吓傻了尹贵小奴。
原来这些不动声色的住才是最可怕的人,看着斯斯文文,全身充满贵气,其实发起飙来比谁都厉害。这人跟主子绝对是一国的,好“隐”,怪不得来我们隐庄了。
不过怎么他形容的那个女子这么像纸鸢,居然对她了得这么确切,不想第一天认识一样,该不会也跟那个男人一样盯上咱们隐庄的人吧!不行,我可不能把自家人给卖了,何况纸鸢可不是好欺负的人,要是哪日知道是自己出卖了她,不说往日自己好不容易贿赂来的情分没了,纸鸢还不得再扒了自己一层皮不可。
尹贵一下子没有答话,洛又太过激动,花钢只会跟着瞎参和,渊只好提醒尹贵,“诶~诶~”
“啊!”尹贵回过神,看见洛还在盯着自己,被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压迫的喘不上气。本来想好用来应付洛的那一套说辞到了嘴边尽说不出半个字,反倒说出了真话:“是...是...她跟公子形容的...只...只能是有过之而不及,不...不是好吃小点,是贪吃,贪吃成性,若少了她的,她就跟谁急。整日没心没肺的跟大家嬉闹着,也不长心眼,别人闹她生气,没过几日又好上,但...但...她不像公子说的那么...那么好看,只称得上秀气!”
纸鸢可是出了名的自恋女,要是听见尹贵说她不是漂亮,而是长得秀气,定根尹贵急,说不准要扒了他两层皮呢!
“那她是不是叫罂罂?花罂罂!”花钢也急了,希望那个无厘头的女子是罂罂,毕竟世上像罂罂这样语出惊人的女子不多,像罂罂一样常常会出现“囧”事的更加稀有。
“花罂罂?!是谁,公子说的这个女子我不认识!”
尹贵的答案简直是晴天霹雳,让洛他们三天好不容易出晴的天空又密布上厚重的黑云,希望全部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