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时做出了反击,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反击呢?
一来,这个男子躲在衣柜内,偷偷摸摸的,还窥视她洗澡,
想来必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二来,现在自己已经受制于人,而且来人很明显武功奇高,
如若不乘机反击,恐怕就再没机会了;
最后,既然此时身处沈家堡,
即便不是沈破天杀人害命的爪牙,也必然是沈破天的食客,日后也是爪牙。
那就该杀。
是以,在她感觉到来人微微一怔之时,她依然做出了反击。
现在的舞,全身并无任何的兵器在手,
而且还只裹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红纱,未免露出私隐,反击的动作亦不能过大,
是以,她采取了最原始,在当下也是最有效的反击方式。
只见她突然双手抓住慕容音捂着她的嘴巴的手,横在嘴前,
像咬玉米一般,一口咬了下去。
慕容音只觉胳膊一疼,连忙将手松开,向后退去。
舞乘机从慕容音的怀中挣脱,朝着另一边飞退而去。
却不料裹着舞身上的红色薄纱,被慕容音腰间的长笛勾住。
舞和慕容音向外飞退的同时,裹在舞身上的薄纱,也一点点从舞的身上褪去。
长长的红色薄纱一头,是慕容音白色的身影,长身而退;
而薄纱的另一头,却是旋转着向另一边飞退而去的舞,
一头乌黑的发,在旋转间,舞成了一片乌黑发亮的云。
随着两人不断的向相反方向倒退而去,两人之间的红纱也越来越长。
红纱薄如蝉翼,透过薄纱,还能看得见薄纱另一边的屏风上,那一副水墨江南图。
可是这红纱终究还是有限,随着两人不断的向后倒退,薄纱终于褪尽,
而此时的慕容音,依然退到了敞开的窗户边,
不知何时升起的月儿,在他的身后,洒下一片皎洁的月光,
玉兰花树低垂着枝桠,沉沉若入梦乡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