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就算了,怎么还在这白纱上乱抽乱打的?”
“是不是太紧张了?”
“就是,还有那个男的,身子悬在空中,故弄什么玄虚啊?”
“你们看,那些墨汁为什么还都悬浮在空中啊?”
……
沈破天看在眼中,虽然心中也甚是好奇,当日舞带领桃、荷、菊、梅四人第一次献舞之时,舞艺精湛、舞姿优美、舞曲华丽,真可谓舞能倾城、貌能倾国。
可是这一次,怎么用白纱将舞姿掩住,用花雨将容颜遮住了呢?
沈破天虽然好奇,但是却碍于主人家的面子,不好同这些人一起,只能装着很懂很明白的样子,捋这花白的胡子,童颜舒展,笑容满面,好像看出了舞中的奥妙一般。
众人望见沈破天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怕自己看不明,不懂欣赏被人取笑了,也都纷纷装着看出了其中深意的样子,笑了起来。
“跳的真好!”
“就是、就是,白纱挡住舞台,舞者在白纱之内,舞姿若隐若现,增添了很多的神秘之感啊!”
“就是,就是,你看着满天的花雨,纷纷扬扬,令人不自觉的想起了烟雨中的江南。”
“是啊,是啊,江南好,最忆是江南……”
……
阿谀奉承、讨好之声不绝于耳。沈破天听了,心情大好。
但是凝望着白纱内不停跃动这的红色身影,眼中却泛起疑惑之情!
“哼,一群奴才!”沈萱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她向来就讨厌这群只会卑躬屈膝、像哈巴狗一样成天摇着尾巴讨好主子的人。
是以,沈家堡上上下下那么多的家丁丫鬟,她却偏偏只看得起‘火孩儿’一人,只对‘火孩儿’一人好,有事也只对‘火孩儿’一人说,也只在乎‘火孩儿’一人。
再说,她向来就不喜欢舞,自打舞第一日进沈家堡那一日开始,她就讨厌舞。
不仅仅是因为舞的进入,威胁到了她最喜欢的嫂子的地位,更因为当日舞曾当众给了她两巴掌(详见第七十章《侯门似海:刁蛮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