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看到外面有阳光,心情也跟着明媚,冰宜坐在蓉儿的床头与网友聊电话,我睡在蓉儿上铺,听着她虚假的声音,心情渐渐阴霾。
起床,刷牙,漱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想起吴晨说今天会来送我,我只好坐在蓉儿床上等冰宜挂电话。
电话才挂上就响了,我看到来电显示是娟的号码。
放假啦!我问她。
我回家了!她说,妈妈要我请假割盲肠!
是该割了!我说,记得去年她因为盲肠发炎而疼痛,我的心就发紧。
你这是把我往手术台上推啊!
万一它再发炎那怎么办?会要人命的!
我知道了!娟说,哎!你昨天晚上去过他生日啦!
是啊!我说。
哟!她很吃惊,你也会参加那种场合哦!
你姐我有什么不敢做的!……我开始跟她讲昨天晚上的事情。
虽然我比你们两人都小!但是我还是觉得你们是小孩子!娟的感情生活很丰富,在感情方面我和吴晨都属于幼儿园水平。
挂了娟的电话,话机又想了,是环江的号码,我不确定是谁的。
喂!我等着对方告诉我他要找谁。
请问希妍在吗?
啊!没想到是找我的,我就是!我说。
我是晨啊!对方说。
哦!
刚才谁在用电话!他问。
我!我说,我和娟妍讲电话!
哦,难怪我都打不进来!吴晨说,什么时候回去呢!我送你!
我突然决定不回去了!我说,刚才与娟里欧傲天的时候决定不回去了,因为妈妈一定会念她,为了逃过这一劫,我决定躲在学校里。
哦!吴晨说,那么你留在学校!
嗯!我回答。
好!有空我去找你。
嗯!好!
无聊的在宿舍整理自己的东西,看着以前我们写过的信,我很懒,能站着就不会跑,能坐着就不会站,同样,能躺着,我绝对不会坐着。看完我们从2004年11月开始写的信,我把它们放在一边,每一次看信,都能重新体会一下当时的心情。
风吹过,其他同学的风铃叮当作响,很悦耳,我看着窗外,那只叶子编成的鸟儿在窗前晃动,我伸手撩动它长长的尾巴,发现叶子已经枯黄。
你要每天浇水哦,这样它才不会变黄!我师公说的。我还记得媛媛的话,但却忘了去做。
有水分的东西都需要水分滋养,就像这只用叶子编成的鸟儿,要定期喷水才不会那么早的枯黄,可我却疏忽了,元旦收假回来的时候,它已经枯黄。
闭眼,突然想到,我和吴晨的爱情,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因为我的疏忽而失掉所有水分,变成记忆中的标本?
甩甩头,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下楼找喜温聊天。
无人的宿舍,我将地板拖得很干净,赤着脚走动着,我喜欢这样的感觉,赤脚走路让我觉得轻松休闲又随性。
电话在8点多的时候响起,我莫名的紧张。
希妍在吗?
你是谁?我问,他的声音很陌生,我不认识。
我是吴晨啊!他说。
哦,你的声音跟平时的不一样!我说。
出来一下好吗?他说。
嗯?现在吗?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问。
嗯!
好!我说,不过要久点哦!因为我要换衣服!
嗯!我在校门等你。
我以最快的速度找出衣服,换上。
抵达校门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忘记戴眼睛了,我找不到他,只能凭感觉往某个方向走。
等久吗?我问。
没有!吴晨指着一旁的男生说,我朋友,你有听过的,唐禹熙!
嗯!我说。
我也记得你,高一的时候!唐禹熙说。
我们去那里!我问。
随便走走好了!
环江的电影院前很热闹,因为路段好,所以晚上比白天热闹,烧烤摊,麻辣烫很多。
我和吴晨坐在桌子边等着奶茶,唐禹熙和另一个男生点饮料去。
今天去那里玩了!他问。
没去那里!我说,我这个人比较闷,还很懒,不想出去,宁可躺在床上看书。
早知道我叫你出来了,我今天也是一个人在家。!他一脸惋惜。
呵呵!我笑道。
我很受有机会这么近的看你!他说,我们之间只隔着一张小桌子。
糟糕了,我看不清你怎么办,我没戴眼镜!我很后悔的说,因为他那张脸,我还没有完全映在脑里。
他突然凑近我说:看清楚了吗?
我心漏跳了一拍,喘息所:清楚了!
你们两个注意别挨那么近,这里是公共场合!唐禹熙损到。
我感觉脸上的温度瞬间上升,只祈祷橘黄的灯光能把红晕遮盖。
2009年5月26日星期二1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