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现在可不可以针对2011作提前总结,可是一想到这个词,我的心就空了,我不记得这一年发生了什么,一直以来的漂泊适应了平淡,然后我就记不起任何人了,因为我唯一不联系但有感觉的朋友就格雅一个。网上嘘寒温暖的人越来越少,我想一定是我出问题了,有朋友找我聊天我就说要去厕所,说句等下聊然后就再也不浮出水面,做孤独的隐身者。我最害怕别人问的话就是你好吗,甚至有些人会问你还好吗。就像知道我以前不好一样,我会说可以,还行,就那样吧,其实我不确定是怎样,只是他们一问我的心就揪在一起狠命的地疼。最近几天我一直盯着2012年的日历发呆,我在想像明年我要干些什么填补认为空虚的空白,可是脑海中还是回忆里若隐若现的影子,star,你还好么?你们还好么?大杯的啤酒混合苦涩的哥伦比亚一股脑儿灌进了我不算太大的嘴巴,又是午夜,按耐不住的灵魂开始抽搐,手指在键盘间来回,都是失意的黑白色调,昏暗的小台灯一直伴随着我度过慢慢长夜,今朝有酒今朝醉,麻木地清醒着看见物是人非的变幻,都变了,只有我还在伤春悲秋,还在缅怀着记忆中的那个人,和仅有的只言片语,和晚霞般朦胧的笑容,和一年半前一起在手机的虚拟网里度过的“情人节坏了”。可是这些你还记得么?或许现在的你正安稳的睡在一个拥有长长睫毛可爱的女孩子旁边,你用双臂小心地环扣在她的腰间,这是你能做到的浪漫的安全感,可是那个人永远再也不可能是我。我只是期待时间可以过得快一些,等足了七年,我从认识你时开始生老病死细胞都会不在,那样我的世界将再也没有你,再也没有你们。允许我在最后的时间里狠狠地纪念一下这个七年,很短暂,不知不觉把我送到了该谈婚论嫁的风口浪尖。有人给我介绍过几个男朋友,相处时间都不满一周就被我无情地否决,因为我看不见仅存的一点希望,我渴望被关怀,可是一天有事没事的电话令我厌恶,我不喜欢那么隆重的方式,我需要的是平淡,但没人给我,好吧,我承认自己偏执。
我不去把责任推给任何人,相信一直这么单挑是生活对我最忍心的惩罚,我甘愿接受。格雅来电话了,针对我半夜的“正常行为”做出了严厉批评,我知道电话那头的她一定也在喝着哥伦比亚,不然大半夜的她应该承接猪的特征睡得肆无忌惮,我不再听她的阻劝,只是一个劲地说格雅我想你,我想你,想你在我身边,你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看我,我又瘦了,傻傻地呆在这个城市没人亲没人疼,你来看看理诺吧。。。。。。我哭了,以最放肆地方式,我知道格雅已经习惯这样子的我,习惯了这样子说不出任何言语的心疼。朦胧中,我听见格雅说她好累,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母亲和一个举世瞩目的父亲,因为她,她们失去了天涯海角的幸福,她厌倦了歇斯底里的母亲和她的哭声,我知道那是一种无法忍受的心疼,那么好的她总是会因为别人的喜怒哀乐而心痛或开心。于是走的时候只带了一个旅行包和孤单的自己,直到后来认识了翊,她的生命开始鲜活起来,那个在她绝望的时候收留她的人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可是那只是她以为的爱情,而那五万块的购物卡,只是她为自己找的借口,翊说他只是不忍心暗夜的大街上孤单落寞的女孩子一个人在走。怎么事情会是这样子?格雅,你一定很疼吧。。。
理诺,是时候我会回来看你,你不需知道我在哪儿,我只要你好好的,知道么?
可是格雅,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也笑不出来。
理诺,你要乖,等我把一些事情处理好,我就会回去看你。拥有了小说的你,一定不一样吧。
恩,格雅,你也好好的,想你。
挂掉电话,我迅速在网上查了一下归属地,上海。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还是折回了上海,那个充满她一切回忆的地方和一直眷恋的人。至少她总是比我有勇气,而我只是这么缩着自己,直到逃到失去力气。而现在,我连刚刚过去的2011年的月份里发生的事情也已不记得,有时候努力地回忆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所以,纪念已经谈不上,但我还是愿意为了这谈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