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读者文摘精粹版3:天使走过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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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智慧的精灵 (1)

昂贵的魔笛

既有头脑又有钱的人是幸运的,因为他能很好地支配金钱。

——米南德

在富兰克林7岁生日那天,亲友们把钱币塞满了他的口袋。富兰克林高兴极了,马上到一家儿童玩具小铺去买东西。路上,他碰到一个男孩,他手里拿着短笛正在吹奏乐曲,那抑扬顿挫、悠悠动听的笛声把富兰克林深深吸引,他心甘情愿地掏尽口袋里所有的钱币换取了这个小玩具。富兰克林一回家,就大吹特吹起来。

富兰克林非常喜爱这个“魔”笛,但全家人却很讨厌这个怪玩意儿。富兰克林的兄弟姐妹和堂兄弟,得知他付了多少钱之后,纷纷指斥他上当受骗了,原来,富兰克林付出了于高于这个短笛四倍的价钱。此刻,富兰克林才恍然大悟,用这么多的钱,可以买好多好多的东西呀!大家嘲笑富兰克林是小傻瓜,他懊丧得痛哭起来。富兰克林觉得,这“魔笛”带给他的不是愉快,而是烦恼。

吃一堑,长一智。从此以后,每当富兰克林打算买非必需品时,总是告诫自己:“切莫花太多的钱去买‘魔笛’。”于是,富兰克林逐渐学会了节约。

长大后,观察人世间芸芸众生,富兰克林发现:许多人都会付出巨大代价去买各自的“魔笛”。富兰克林目睹:有些人狼子野心,虚掷韶华,醉生梦死,耗伤精力,泯灭良心,欲壑难填,甚至贪赃枉法,出卖亲友,以牟取暴利厚禄。这时,富兰克林常常默默地自语道:“诸君花了高价去买‘魔笛’。”

有时,富兰克林邂逅吝啬鬼,这号人视钱如命,对人一毛不拔,情薄如纸,厚颜无耻,唯利是图,贪得无厌。富兰克林说:“可怜的人呀,你们为自己的‘魔笛’实在付出太大的代价了。”

每当目睹那伙贪得无厌而不屑其精神和心灵的人时,富兰克林就说:“仁兄啊,错了!你们得到的将是痛苦,绝不是快乐。你们为自己的‘魔笛’付出的代价太高太高了!”

有时,富兰克林还目睹有些人迷恋于华丽的装饰、奢侈的家具、豪华的轿车……,而这些“魔”品远远超出自身财力,结果债台高筑,身陷囹圄,草草了却一生。于是,富兰克林叹息道:“唉!你们为区区‘魔笛’付出了多么昂贵的代价啊!”

漫游世界的护照

书籍是全世界的营养品,生活里没有书籍,就好像大地没有阳光;智慧里没有书籍,就好像鸟儿没有翅膀。

——莎士比亚

帕蒂·沃图勒是在一个小镇上长大的。那镇子很小,但非常安全,孩子们很小便可随意从这头走到那头。帕蒂·沃图勒常常自由自在地到处转悠:上贮木场找碎木屑做玩具,到电话公司看接线员工作,去文具商店东瞅瞅西望望——上二年级前的那个暑假,帕蒂·沃图勒看中了一个用仿鳄鱼皮做的书包。它绿色中加入了红色装饰,制作特别精致,使帕蒂·沃图勒怦然心动。然而,除了帕蒂·沃图勒之外,家里没人认为它能值3.98美元。由于特别渴望凑足这笔钱,帕蒂·沃图勒经常去邮局细看“通缉”告示。

只要能逮住其中一个恶棍,帕蒂·沃图勒就可以从联邦调查局领到一笔赏金。

那个时候,帕蒂·沃图勒的大部分朋友都学会了骑自行车——一门令他望而却步的技术。当他们成群结队蹬着车绕小镇兜风时,帕蒂·沃图勒则独自一人忍受着孤独和寂寞。一个炎热而宁静的下午,帕蒂·沃图勒沿着大街徜徉时,无意中在一家过去从来没有留意过的商店前停了下来。从窗户望进去,他看见人们坐在松木扶手椅上,每个人都在凝神读书。帕蒂·沃图勒估摸他们是在等着被人侍候,就像餐馆里的食客那样。帕蒂·沃图勒不知不觉走了进去,好奇地东张西望。他从未见过这么多的书——书架一个挨着一个,上面的书摞得老高,有好多书他踮着脚也够不着——有几百本?还是几千本?

坐在书桌前的一位太太问帕蒂·沃图勒要不要她帮忙。当帕蒂·沃图勒问这是什么商店时,她说不是商店,是图书馆。这儿的书籍不供出售,但可以借阅。帕蒂·沃图勒只需办张借书卡就行了。

帕蒂·沃图勒没想到竟有这等好事,使劲地点点头。

她取出一张橙色的卡片,写上帕蒂·沃图勒的名字和一个号码:1221。帕蒂·沃图勒的心在惊喜和忧虑之间打着转。在帕蒂·沃图勒看来,图书馆实在太奇妙了,仿佛不要钱的糖果,让人不敢相信。帕蒂·沃图勒暗忖:这里面肯定有名堂——也许你不花钱可以借书,还书时必须付钱。帕蒂·沃图勒没敢问。

图书馆管理员向帕蒂·沃图勒指出少儿借阅区。帕蒂·沃图勒匆匆浏览着。借书卡上的墨迹未干,帕蒂·沃图勒便办好了一本书的借阅手续,赶在她改变主意——收回赋予帕蒂·沃图勒的这一特权——之前离开了。

更令人惊讶的事还在后头。帕蒂·沃图勒发现孩子们也能从成人借阅区借书。那女管理员还教帕蒂·沃图勒如何找书:小说类读物按作者姓名的字母顺序排列,非小说类读物则按十进制排列。

在发现图书馆的最初几周,帕蒂·沃图勒一天要去两次,每次总是只借一本书。当管理员提到每人一次可以借几本时,帕蒂·沃图勒不由得欣喜万分。

帕蒂·沃图勒开始在家里谈论有个书包该是多么方便。到暑假结束时,父母屈服了。帕蒂·沃图勒的另一个梦想——骑自行车——也因此得以实现:直到领悟到把一叠书放在车篮里有多轻松时,帕蒂·沃图勒很快就学会了骑自行车。

随后的几年中,帕蒂·沃图勒贪婪地阅读着,堪称不加选择——小说诗歌,人物传记,历史典籍,以及杂七杂八的读物——他都借来读。还三番五次读了一些童话。《丑小鸭》使帕蒂·沃图勒深受安慰和鼓舞,他憧憬自己有朝一日像天鹅那么优美;《皇帝的新衣》证实了他的预感:女人们并非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虽然他们当中有些人那么说。

小小的橙色借书卡是帕蒂·沃图勒漫游世界的“护照”。凭着它,帕蒂·沃图勒认识了不计其数的人,了解到在小镇上不可能知道的思想。路易斯·阿姆斯特朗是帕蒂·沃图勒从传记中认识的第一个黑人,他由此得悉了种族歧视的可怕事实。小镇方圆200英里内没有较大的艺术博物馆,因而在帕蒂·沃图勒上大学前,他仅仅在那图书馆的美术书上见过油画。通过奇迹般的图书,帕蒂·沃图勒用成堆的有关犹太教、细胞生物学及攫住他好奇心的其他书籍,把自己武装了起来。

他从没停止过去图书馆。每逢推开他所在大学图书馆沉重的大门时,帕蒂·沃图勒总是充满了敬畏。这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库房内保存着上百万册书籍,那是智慧与真善美的无穷宝藏。

如今,帕蒂·沃图勒已经拥有几份“护照”——社区图书馆的借书卡;使用珍本藏书的许可证;世界上最大的大学图书馆之一的特证借阅卡。萦绕图书馆所产生的想象仍然令帕蒂·沃图勒惊奇不已,他抓住任何一个机会传播着这种乐趣。

每当帕蒂·沃图勒使用图书馆的微缩胶片阅读器,孩子们在旁驻足观看时——这种情况经常出现,帕蒂·沃图勒便问他们的生日,随即放出那天的《纽约时报》胶片。一旦孩子们开始阅读其生日的出版物,他们就不想停下来。帕蒂·沃图勒希望——哦,他多么希望——他们的第一张“护照”能够带着他们,像帕蒂·沃图勒当初那样邀游在知识的海洋中。

天知地知

人在智慧上应当是明豁的,道德上应该是清白的,身体上应该是清洁的。

——契诃夫

11岁的詹姆斯·兰费蒂斯,一有机会就会去湖中小岛上那个属于他家的小木屋旁钓鱼。

一天,詹姆斯·兰费蒂斯跟父亲在薄暮时去垂钓,他在鱼钩上挂上鱼饵,用卷轴钓鱼竿放钓。鱼饵划破水面,在夕阳照射下,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随着月亮在湖面升起,涟漪化作银光粼粼。

鱼竿弯折成弧形时,詹姆斯·兰费蒂斯知道一定是有大家伙上钩了。他父亲投以赞赏的目光,看着儿子戏弄那条鱼。

终于,詹姆斯·兰费蒂斯小心翼翼地把那条精疲力竭的鱼拖出水面。那是条他从未见过的大鲈鱼!

趁着月色,父子俩望着那条煞是神气漂亮的大鱼。它的腮不断地张合。父亲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10点钟——离钓鲈鱼季节的时间还有两小时。

“孩子,你必须把这条鱼放掉。”他说。

“为什么?”詹姆斯·兰费蒂斯很不情愿地大声嚷起来。

“还会有别的鱼的。”父亲说。

“但不会有这么大。”詹姆斯·兰费蒂斯又嚷道。

詹姆斯·兰费蒂斯朝湖的四周看看。月光下没有渔舟,也没有钓客。他再望望父亲。

虽然没有人看到他们,也不可能有人知道这条鱼是什么时候钓到的,但詹姆斯·兰费蒂斯从父亲斩钉截铁的口气中知道,这个决定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只好慢吞吞地从大鲈鱼的唇上取出鱼钩,把鱼放进水中。

那鱼摆动着强劲有力的身子没入水里。詹姆斯·兰费蒂斯心想:我这辈子休想再见到这么大的鱼了。

这已经是三四年前的事了。今天,詹姆斯·兰费蒂斯已成为一名卓有成就的建筑师。他父亲依然在湖心小岛的小木屋生活,而他带着自己的儿女仍在那个地方垂钓。

果然不出所料,那次以后,詹姆斯·兰费蒂斯再也没有钓到过像他几十年前那个晚上钓到的那么棒的大鱼了。可是,这条大鱼一直在他的眼前闪现——每当他遇到道德课题的时候,就会看见这条鱼。

因为詹姆斯·兰费蒂斯父亲教诲他,道德只不过是对与不对的很简单的事,可是要身体力行却不容易。

善有善报

以德报德是恩惠所固有的特点。不但他人的恩惠要回报,而且自己也要开始施惠于人。

——亚里士多德

大家叫他傻子、白痴。他的真名是安托希·苏钦斯基,是个乌克兰农民。因为他对有生命的万物都敬之惜之,连一只苍蝇都不忍心打死。所以,在波兰与乌克兰边境上的扎布罗夫村的全村人都嘲笑他。

1941年,希特勒的军队攻入该村,把村子里的犹太人一车一车地运到灭绝人性的集中营去。傻子苏钦斯基这时再也不能袖手旁观了。

他仅凭两只手,在自己的农舍下面掘了个地洞,在地洞里把一家人掩藏了两年。这家人姓蔡格,有一对夫妇和两个儿子。

一次,苏钦斯基听说纳粹分子将要带接受过寻人训练的狗到农庄搜查,他便整夜不睡,把户外厕所的粪便铺在地上,又撒上胡椒,使狗嗅不出人的气息。德国人来了,但他们没有找到蔡格一家。

1944,蔡格一家人得到解放后,在德国的失所人士居留营住了3年,然后移民到美国。

此后多年,蔡格家经常给在苏联的苏钦斯基寄去食物及衣服。苏钦斯基既不识字,更不会写字,只好画朵花请邻居寄给蔡格家,表示东西收到,他很感谢。但是到50年代末,就不再有这些表示感谢的信息了。蔡格家去打听,苏联官员告诉他们,扎布罗夫村没有安托希·苏钦斯基这个人。

直到1987年初,已成为新泽西成功商人的蔡格的儿子雪莱,才获悉苏钦斯基与他家联系中断的原因。原来苏钦斯基得了一场大病,患病时搬到了邻镇,由镇上一个侄儿照应。他恢复健康后才回到扎布罗夫。

一位苏联音乐家,因为雪莱·蔡格帮他解决了访问美国的签证,答应回国后打听苏钦斯基的下落。但是好几个月过去了,依旧音信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