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叫倾城还是倾国,她一概不关心。
“有话就说,有……”
接下来的某个敏感字眼在某人冷不防投过来凌厉的视线下识趣地吞回肚子,化作咕咚一声,变成了有“咕咚”就放。
他笑了笑,似乎对刚才自己的凌厉毫无知觉。
“我只想知道,你昨日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
这问题容易,不假思索地回答,“悦来酒楼,上门送钱我花的人。”(注意:这个上门送钱指的是去酒楼吃饭的顾客。)
宸王脸一冷,“实话。”
他的目光很恐怖,筱筱忍不住脖子一缩,当即碰触痛楚,嘶的一声,眉头皱起来。
他也跟着皱眉,“怕痛就不要乱动。”
脖子可以不动,但问题必须回答,于是筱筱想了想,很无辜地回答:
“……真的只去过悦来酒楼,见到的也是上门送钱我花的人,其他的没有了,酒楼编号零零三的小厮可以作证,不信你找他来问问。”
心里暗自庆幸,零零三因为家里的母猪要生了,他妻子照顾不下,昨天告假十天准备回家接生,顺带把老迈的猪公和挑几个小母猪崽子去临近城镇卖个好价格。
碍人发财之事,筱筱从不做,虽然听闻他这么残忍,竟然一回去就要人家妻离子散(卖猪的事情啦!)忍不住斥责几句,但骂过也就批准了。
现在她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高兴啊,这妻离子散得好啊,离得光荣,散得伟大!
就她那点小心思,他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