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昨夜她入睡之后,他便派人去查。
别说她昨日去过哪,见过何人,就连这些日子,她去了什么地方,跟什么人联系过,上至在何地置的府邸,下至她与下人之间的联系,他都了如指掌。
之所以不说,不过是等着听她亲口对他坦白。
而她不知道的是,之前一直为了所谓的尊重与私隐,他没找人跟踪她,她不喜欢整日有人跟随者,他尽量撤掉。
那是因为,一来他相信她有化险为夷的机警,二来,放眼穆城,实在想不出有哪个人他穆倾城的女人。
更不用说,他的信物,她日夜不离身。
然而,听过今早侍卫的汇报之后,他觉得自谦自己抱有那种想法真是大错特错,对付她就应该毫不留情面。
她要隐私?哼!他偏不让她有隐私可言。
她想自由?得!在他眼皮子底下,她爱怎样自由活法就怎样自由去活。
“事不过三,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他不耐烦地提醒,漫不经心的语气表明了如果她再不老实招来,他就对她不客气。
筱筱咬着唇,刚才单纯是脖子痛,现在头也开始痛了,说不说,说不说。
说吧,毕竟女人去那地方,有点理亏,而且他一看就知道容忍不了这事的主……真是前途堪忧呀;
不说,他似乎什么都掌握了般,瞧那副胸有成竹就等着她下跪认错的模样,……依旧死路一条。
既然横竖都得死,何不洒脱一点。
眼睛一闭,筱筱说,“去了个不应该去的地方,见了个不应该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