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他会真的承受不了,而做为领异众将士的主将,他决不能让手下,见自己这样,因此,也只有自己硬撑下去。
李炫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独自回房。
那些侍女知道李炫的脾气,如果不让公主喝下药,只怕他真的会要自己的小命,不禁在房中跪成一片,求道:“公主,求你可怜可怜我们,把药喝了吧,要是将军过来,公主还没有把药喝下去,真的会要小的们的命的,公主,我求你了,你求放过我一条活路吧。”
施清萌瞧着跪成一片的仆婢,她知道李炫的脾气,他发起怒来,说不定真的会要了他们的命,终于,施清萌呜咽道:“你们让我放你们一条活路,可是谁来放我一条活路呢。”不忍这些仆婢为自己送命,只将端起药一口喝了。
当天晚上,李炫叫来大夫,将身上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一翻后,便即睡倒,第二天,不等天明,便又带着战士们出征。
也许,正是因为他身上的一股狠劲,所以,几场战下来,让施明烊的兵马连连败退,夺回去了往日丢掉的几座城池,让施明烊损失惨重。
因为施清萌的原因,他对李炫也是恨之入骨,这几日,又连连败退,终于,施明烊在营中坐不住了,亲自带着人马和李炫交手。
一片晕天暗地的战场上,两人对视的眼中,似乎带着隐隐的火花,李炫一想起施清萌在自己的面前,维护这个男人,也不顾这几日身上的伤痛,紧紧的握着剑,杀死几名冲过来的兵将,向了冲去。
情故见面,格外眼红,施明烊也恨他抢走自己心爱的萌儿,两人在一片激烈的兵马中打了起来。
李炫一剑刺向对方的要害,结果,给施明烊挡了下来,不禁咬牙道:“施明烊,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你放心,我一定会和你玩到最好,萌儿是我的,我是她叔叔,那又如何,我的爱是真的,我一定会将她从你的手中抢回来。”
“哈哈。”李炫冷笑,“我怕你没有那个机会,你是她的叔叔,却这样下流无耻的想将其占有,难道,你不怕人笑话吗。”
“谁原意去笑,那便去笑好了,我只知道,我喜欢萌儿,我要将她抢回我的身边,李炫,你根本就是一个不懂得爱的人,萌儿在你的身边,你只能伤害她。”
“我不懂得爱。”李炫冷笑一声,“我懂不懂爱,那是我事情,现明,她是我的妻子,我是他的夫君,施明烊,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施明烊是紧紧的咬牙,不想跟他多做争执,这些年来,他对施清萌的爱意,又岂是一言一句可以说明白的。
不远处,洛明祈见施明烊和李炫打在一起,认识李炫正是当日放火烧了自己寨子的人,不禁气往上冲,道:“王爷,我来帮你。”
挥动兵器,将几名围在身周的敌军将领击,纵马过去,二话不说,便向李炫腰上一剑。
出其不意的一剑身后刺来,李炫吓了一跳,侍要闪避,剑锋已然刺进腰中,李炫紧紧的咬着牙齿,回后一剑,将洛明祈逼开,这时,施明烊又是一剑,向自己的胸口刺来,李炫吓了跳,危急间早不容他闪避,只能咬牙忍痛,用力一把提起跨下的战马,哧的一声,长空血乱,施明烊一剑正好刺中那马的前胸,那马一声惨嘶,向前疾冲。
李炫忍痛抓住马缰,挺剑直刺,正好刺中施明烊的胸口。两人身子一晃,同时落马。
洛明祈见施明烊落马,下了一跳,正想挺剑刺死落地的李炫,忽然间咸声大作,李炫手下的数名大将,已然向这边追来。
落明祈见情势不对,忙一把将落地的施明烊拉上马来,在几名大将追上前来,带着损失惨重的兵马,向后退走。
几名大将追上来,本想去追施明烊,却见李炫翻身落马,不禁吓了一跳,忙忙将李炫救回营中。
营中,施清萌坐在房中,心中蓦名其妙的不安。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李炫是真的生气了,还是战事太忙,这几日,竟然一次也没有来找施清萌,原来,她以为,他不来找自己,自己就算解脱了,自少,不用天天受他的折磨,可是,不明所以的,心里尽有一种隐隐的失落感。
难道,自己其实一直爱着他吗,只是气他欺骗自己,娶自己不是为了爱她,而是为了兵符吗?其实,她心里还是爱着他的。
施清萌苦恼的想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当初,当她知道他的阴谋时,她明明对他恨之入骨,当她不顾自己的扎挣,强占自己,软禁自己的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恨透了他,难道,即使这样,她还爱着他吗?
不可能的,不要能的,施清萌这样对自己说,可是,仔细想想,自己虽然恨他,可是,对他的抚摸和亲吻,似并也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讨厌。
一时,施清萌只觉得心中一阵烦乱,不知道自己主是怎么了,忙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事情。
刚刚躺下,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喧哗声,只见几名侍婢来来回回的奔跑,也不知道在急什么,不禁拉住一名侍女的手,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公主,你还不知道呢,将军受作了,听说还很严重呢,大家都忙着去找大夫呢。”
“什么?”施清萌微微一愣,“他……他受伤了?”
“是啊。”
这侍女还要再说,另一名侍女道:“快走吧,将军说了,这事不该让公主知道的。”一面说着两人匆匆跑了。
施清萌心中莫名其妙的一阵失落,他受伤了,为什么不给自己说,一时心中惶惶不安,竟为他的伤势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