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杰带着两名身躯高大一身玄铁铠甲的将领进客厅来见奇怪一幕:“末将等参见福王殿下”
“三位将军快快免礼”福王朱由崧亲自扶起高杰三人:“为何少了一位将军”
一身玄铁铠甲身躯高大雄壮一张国字脸满脸络晒胡的京营总兵官黄得功奏道:“福王殿下,刘泽清附议立潞王,如今又跟着总督马士英拥立桂王,末将三人愿为福王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福王见三位总兵向自己表忠心何惧马士英东林党一帮人:“三位将军忠勇可嘉,孤王登基定不吝赏赐。”
“谢殿下”三人伏地再拜
黄道周也看出了不对劲了,福王竟然能得到马士英手下三位总兵拥立,难怪太子不愿表露身份,自己刚从老家福建赶来南京开党代表大会对南京充充诸公勾心斗角党同伐异看在眼里,就连党内也是各
怀鬼胎,黄道周松开朱慈烺见福王登基怕是已成定局:“你果真不是太子”
朱慈烺见黄道周总算不把自己当做太子:“本官本来就不是太子,谁让你自己老眼昏花认错人。”
卢九德在一旁沉默良久将一切看在眼中:“启禀殿下,臣以为速让少詹事大人回南京让南京留都六部官员做好銮驾仪仗迎驾。”
朱由崧有三位手握枪杆子的总兵拥护底气十足:“言之有理,少詹事黄道周接旨,孤王命你即刻回南京让南京留都六部官员准备銮驾仪仗迎驾。”
“臣领旨”黄道周就怕脱不开身当下告退出客厅:“臣告退”
南京城礼部官员正举行浩大仪式前往广西迎接新皇帝桂王朱常瀛,江北数万大军一路旌旗飘飞南下,福王朱由崧一身旧王袍坐着破旧马车从淮安一路颠簸南下,整个人也消瘦不少,朱慈烺骑着一匹老
马紧跟在后凑上来问道:“殿下,刘泽清本不想拥立殿下,只因寡不敌众才拥立殿下,此人不可信。”
福王朱由崧见狗头军师现在又挑剔起拥立忠诚度来:“孤王明白,只要他拥立孤王,孤王既往不咎,此事莫要再提。”
朱慈烺本相挑拨福王刘泽清,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想不到脑满肠肥糊涂昏庸的朱由崧竟然棋高一着超常发挥:“臣谨遵殿下旨意”
“你究竟是太子何人”朱由崧一脸疑惑不解看着朱慈烺问道:“还不如实向孤王禀明”
朱慈烺见朱由崧一双大眼眯成一条缝盯着自己,难道朱由崧也怀疑自己了:“殿下,臣是太子侍读,臣与太子一起逃出城,太子被闯贼手下射杀,臣只身逃脱。”
朱由崧继续追问:“果真如此,黄道周这老匹夫却将你认作太子,你又作何解释。”
卢九德在一旁提醒道:“福王殿下,此必为黄道周离间之计,不可轻信。”
朱慈烺见卢九德帮自己开脱一脸感激目光投向卢九德:“卢公公说得对,黄道周挑拨离间此为离间计。”
“原来如此,孤王就说黄道周身为东林党人竟敢前来淮安。”朱由崧恍然大悟
卢九德等着朱慈烺回道:“殿下,正是如此。”
马士英正在南京城中与东林党荣誉党主席史可法商议迎立新帝登基,一名总督府官员在房外出声道:“总督大人,府上出大事了。”
马士英为之一惊看着史可法:“尚书大人,下官府中有事先告辞了。”
“总督大人请”史可法见马士英走得心急,怕是府中有变故。
“府上出了何事”马士英急不可耐问道:“你倒是说啊”
一身青衣官员附耳道:“大人,总兵官高杰,黄得功,刘良佐在淮安拥立福王为帝,总兵刘泽清寡不敌众,改计拥立福王,大事不妙啊。”
“什么,他们还有没有把本官这个顶头上司放在眼里。”马士英一听部下竟然甩开自己这个顶头上司做起了从龙元勋,自己忙活了半天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马士英老于官场,面对部下窝里反,事已
至此自己已是无可奈何:“真是一步走错,满盘皆输,悔恨终身啊。”
江北四位总兵拥立福王为帝的消息传到南京,东林党人一个个气得暴跳如雷,东林党紧急召开党代会:“反了,反了,几个总兵就要拥立福王登基称帝,此等乱臣贼子我等与之不共戴天。”
东林党党代会一片纷纷指责福王和四镇总兵乱臣贼子,一个个指手画脚不服。
史可法看着闹翻天的党中大佬一个个气得须发乱颤:“诸位大人静一静,请听本官一言。”
一名身着大红官袍的官员大声呼道:“尚书大人定有计策,诸位请听尚书大人计策。”
史可法见一个个指手画脚的党内大佬骨干成员一个个静下来:“本官这就与凤阳总督马士英紧急商议此事,定有佳音。”
“尚书大人可有十足把握说服马总督”
“马士英早有本官有密约,诸位大人不必心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史可法对突如其来的拥立福王消息措手不及,更是将希望寄托在马士英身上。
“驾,驾,驾。”却见数骑飞奔而来,正是一身大红官服的马士英带着几名护卫赶来看着部下护卫着一名身着陈旧王袍的大胖子浩浩荡荡前来慌忙翻身下马:“臣凤阳总督马士英参见福王殿下”
福王看着伏地跪拜的马士英一脸欣慰道:“总督大人免礼平身”
马士英见福王并没有怪罪之意忙向福王表忠心:“臣谢福王殿下,臣愿为福王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卢九德在福王身旁看着伏地跪拜的马士英阴阳怪气讥讽道:“总督大人不是拥立桂王为帝吗?殿下,这年头人心难测啊,说不定哪天别人又见风使舵拥立潞王也说不定啊。”
马士英慌了神就连自己部下也对自己颇有不满扑通一声伏地再拜:“殿下明鉴,臣是被东林党所逼不得不前往南京打探虚实,臣已得知史可法等人准备拥立桂王就动身过江,不想在此遇上殿下大军,
臣对福王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总督大人忠心可嘉,孤王明白,快快请起。”福王看着从龙第一文臣很是满意道:“总督大人统领四镇大军赶往南京”
马士英欣然领命:“臣领旨”
朱慈烺见福王朱由崧也真是太好诓骗了,马士英这样的墙头草随风倒也能蒙混过关:“殿下果真信任此人”
“孤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军师无需多疑。”朱由崧一脸不以为然道:“孤王势单力薄,能有马士英拥立何惧东林党。”
“殿下英明神武”朱慈烺不得不佩服朱由崧在拉帮结派搞斗争方面可谓是脑洞大开
一名身着褐色衣纱五十来岁须发随风飘动的马士英亲信随从策马赶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上:“大人请过目”
马士英看着史可法给自己的书信中痛骂福王朱由崧昏聩糊涂,今国难之际当迎立明君,云云。马士英一脸阴笑看着身后大军下令道:“传令全军,急速赶往江北浦口。”
“总督大人有令,大军急速赶往浦口。”
马士英带着大军杀气腾腾赶到浦口,消息传到江东南京城,东林党史可法等一众南京充充诸公为之大惊失色,史可法被突如其来的盟友背叛一脸吃惊不已:“马士英这个阴险小人,本官真后悔与此等
小人共商国事。”
一名身着身着大红官袍一张国字脸须发花白的老官员发表马后炮时政评论:“马士英乃阉党余孽,尚书大人不听本官相劝,将国事寄托与此人,如今悔之晚矣。”
“周大人言之有理啊,与阉党余孽商议国事,无疑是与虎谋皮。
“你们指责本官,当初你们可都是答应的。”史可法见党内大佬纷纷埋怨起自己来
黄道周气踹吁吁赶来见党内一众大佬正在开批斗大会,荣誉党主席史可法被气得须发乱颤一脸不快,黄道周忙拉着史可法附耳道:“尚书大人随老夫来,老夫有要事相商。”
史可法见黄道周神秘兮兮一进来就拉着自己来到后衙:“少詹事大人有何事相商”
黄道周一脸激动道:“尚书大人,太子尚在啊。”
“太子不是已薨”史可法见黄道周一脸激动须发颤动一脸莫名其妙:“少詹事大人此话怎讲,莫非是以此为借口拖延。”
“尚书大人,太子如今就在福王身边,老夫亲眼所见,绝对错不了。”
史可法一脸吃惊不已看着黄道周:“你去见福王了,太子会跟福王在一起,本官看你真是老眼昏花了。”
“连尚书大人也说老夫老眼昏花”黄道周一脸不满拂袖侧目看着史可法:“老夫看你们都是心怀鬼策,老夫身为少詹事兼翰林侍读学士,充经筵日讲官,教导太子,难道连太子也分不清吗?”
“果真是太子”史可法被黄道周一番话说得信服:“太子南下,真是天佑大明啊,大行皇帝在天之灵保佑太子,本官这就让礼部官员准备銮驾仪仗迎接太子。”
黄道周也是一脸激动不已:“如此甚好”
史可法带着黄道周回到大殿内大会现场看着一片指桑骂槐的党内大佬:“诸位大人肃静,请听本官一言。”
东林党内一众大佬摆出一副誓死与福王抗争到底:“还有何好说的,我等反对拥立福王。”
“对,福王若立,我等弃官归隐便是。”东林党人纷纷一片义愤填膺
史可法看着反对福王立的浪潮可谓是汹涌澎湃:“诸位大人,太子尚在已经南下,此刻就在福王身边,诸位大人速速准备迎接太子銮驾仪仗。”
“什么,太子尚在,还在福王身边,这。”一众留都官员纷纷吃惊不已
“定是福王挟持太子”
东林党砖家们纷纷发表各自国事评论:“言之有理,福王是想携天子以令诸臣啊。”
“此等乱臣贼子,我等与之不共戴天。”
“我等附议,必须夺回太子。”
史可法看着党内重要成员保国公朱国弼吩咐道:“国公爷马上召集禁卫军,礼部准备好銮驾仪仗,命锦衣卫南镇抚司指挥使马銮马上前往渡口。”
一身大红官袍的禁卫军总司令保国公朱国弼一张国字脸四十来岁身躯高大美须胡轻飘欣然领命:“尚书大人放心,本官这就去召集禁卫军。”
礼部为迎接桂王早就准备好了銮驾仪仗,如今不过是换成太子,一名身着大红官袍的礼部官员回道:“回尚书大人,礼部所有仪仗銮驾已经备好。”
史可法看着万事俱备就等着抢人了:“好,诸位大人随本官前往渡口迎接太子。”
“偌”东党官员见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不是福王为帝就好,谁不怕福王上台搞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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