壠羽烈忽而止住脚步,对着冰焰邪魅一笑,沉沉说道:“怎么?怕了?”
“谁怕了!壠羽烈你不要太过分!”冰焰气红了脸不依不饶叫嚣着。
壠羽烈不以为然,挑一挑俊眉:“怕了就乖一点。”言未毕,那火热的唇便已经缓缓靠近。
“你……壠羽烈你疯了!大白天的……呜呜……不成……这里是花园……”冰焰的话已经被壠羽烈全数吞入齿间。
佳人唇齿间香气流连,醉人心脾,壠羽烈那里肯放,索性也不回寝宫了,抱着佳人几步没入桃花林中。
桃枝摇曳中,传出阵阵羞涩魅人的天籁之声,绿绒地上铺满粉色花瓣,佳人衣衫凌乱,香汗淋漓,星目半眯,娇喘连连,早已连连求饶,而男子依旧如同饿极的凶狼咆哮嘶吼不知满足的一次一次索取索求着。
一方羞色,醉了春风,艳了桃花。
男子狂野的热情倾泻了多次方才稍稍满足般放柔速度,怜惜佳人的疲惫,将其抱入怀中,却依旧没有将那春风美事收场,男子靠着树背,女子早已娇软如柳,男人满眼怜惜,不忍强索,而是放缓速度温柔温存。
冰焰面色绯红,早已手脚软的难以动弹,她轻声哀求,“壠……羽烈……放了我吧……”
壠羽烈双手扣着佳人的纤腰,吻着她的脸颊耳侧诱惑沉道:“乖,我温柔一些。你只管闭目享受就好。”
“不……不行……壠羽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多次的教训让冰焰知道壠羽烈此刻的温柔可是不会持续多久的。说不定下一刻便又会化身野兽了!
“乖……焰儿,叫我烈……”
冰焰嘟囔起早已被吻的红肿的唇,却缓缓摇头。
壠羽烈双手一沉猛然将纤腰一扣,冰焰惊呼出声。壠羽烈却坏坏的笑,沉沉的,威胁道,诱哄道:“叫我烈……”
“呜……烈……”冰焰担心他有硬来,只有唤了。谁知道,壠羽烈听了这样亲昵呼唤顿时像大了强心针一般,一翻身将人儿重新压下,冰焰惊呼上当,还未来得及求饶,那娇呼声已经被野兽全数吞噬。那狂野的热情再次将四周的空气燃烧成炽热的温度包裹着两人,在这一场惊天动地的情事里燃烧着,飞舞着,漂浮着。
漫天飞舞的桃花,悄悄窥视着桃林间这一场绚烂缤纷花事,桃花纷飞,轻轻抚弄情人的发丝。
待到一切渐渐归于平息,已经是黄昏十分。夕阳西斜,壠羽烈抱着熟睡的人儿斜靠在一株粗壮的桃树枝桠上。他低头痴痴瞧着她,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般。
能够拥着佳人,守着日落,这便是一日之中最为幸福的事。焰儿,这一生,壠羽烈绝不会放手。陪你看日升日落,陪你看红霞满天。
冰焰的衣衫早已被壠羽烈撕成了残瓣片片,壠羽烈用尊贵无比的龙袍将人儿裹的密不透风。
龙袍内的人儿微微睁开双眸,从龙袍里探出一个小脑袋。
壠羽烈低头凝望着人儿,唇边幸福的笑意难以抑制的流露出来,“醒了?”
“什么时辰了?”冰焰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在转头一瞧,顿时皱起了黛眉:“天啦,壠羽烈,我们竟然在这个林子里呆了整整大半日。”
那日落的红霞倾斜而下,笼罩了整个桃林,美不胜收。不过最美的还是佳人初醒时的憨态。
壠羽烈最爱冰焰初醒时迷糊可人的模样。让他爱的几乎发狂,有时候他便在想,若是人儿没有那么聪明就好了,那样她定会全心全意的依赖他吧。
他故意邪邪逗弄她道:“呆了大半日又怎么啦?”
冰焰娇声的轻呵:“疯子,若是被别人知道……”什么若是被别人知道啊,那是定会被别人知道好不好?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明日恐怕天下人都会知道,壠皇和皇妃大白日里不理朝政在桃林里荒唐了大半日。”
壠羽烈亲吻着冰焰的额头:“这样不好,最好是让日月大陆的人都知道才好。”
“疯子!”冰焰对于壠羽烈的厚脸皮实在无语,娇声抱怨着。
壠羽烈抱紧人儿,语气酸酸的说道:“让日月大陆的人都知道蓝冰焰是我壠羽烈的人,我们****恩爱如胶似漆,断了那些妄想者的念头!”他低头瞧着冰焰:“怎么,焰儿不忍某些人听闻此事伤心欲断吗?”
听着壠羽烈又要开始吃起飞醋,冰焰也不跟他争辩而是轻轻抱怨道:“我饿了,壠羽烈。”
四两拨千斤,一句话立刻把壠羽烈的注意力转移了去。他懊恼的诅咒了一声:“真是该死!怎么让你饿了这么大半日!”言语未毕他已经抱着人儿跃下树梢。大步朝着眠凤宫走去。高呼着:“来人!备膳!”
抱着怀中轻的仿佛羽毛似的人儿,心中越发不忍心,光顾着自己快活竟然生生让她饿了这么大半日。壠羽烈面色的自责难以掩饰。
冰焰心窝里满满的全是甜蜜,将脸靠上他的胸膛,轻轻郑重的保证:“壠羽烈,我说过不会离开你便真的不会离开你。”
斜眼下两道身影紧紧相拥。
这一次,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在一起。无论什么事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不论在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他们一定并肩完成。
壠羽烈登基第二年春天,金陵国得到五件至尊幻器,按照日月大陆千百年来的盟约,其他各国将奉金陵为尊,年年朝贡。然而曲怀傲倾天麟等心高气傲之人,哪肯真心降服。只不过兵力不如人,无计可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