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壠擎苍,你不要这样。”看着壠擎苍的样子逐月心里有点心软,“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就像你和花千寻,你们不是……”
壠擎苍定住脚,回头凝望逐月,一字一句的说:“不要在这里提他。”
见着壠擎苍靠近,逐月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壠擎苍你要做什么?你要……啊!”
以为自己即将再次遭到侵犯,壠擎苍却没有继续的动作。他的脸在距离逐月脸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半天没有动静,逐月睁开眼瞧,眼睫毛几乎拂过壠擎苍的眉毛。她如同受惊的小鹿,却生生的,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不要这样对我,求你。”
壠擎苍突然笑了,“对,我是不应该这样对你。”
他又坐了回去,神态似乎并不可怕了,语气也很平静,伸手将逐月抱入怀中,沉声说道:“你也累了,睡吧。”
被他这样抱着能睡的着,逐月又不是怪物。
见逐月僵着身体不敢动,壠擎苍温柔的问:“既然你不睡,那我们来做点别的。”
花逐月还没意识道他话中的潜台词,呼吸已经被他的唇夺了去。那是一个温柔至极的问,极极尽宠爱,怜惜的缠绵。他的技巧高超,手段高强,逐月的那一点抵抗无论是从体力还是从意志上来讲都显得不堪一击。在他温柔,霸道,又妖媚似的手段之下,逐月很快就失去了抵抗的意识。他的舌在那温湿的暖巢里狂风扫落叶似的搅动引诱。逐月很快便在他的怀中化成一滩水,软成一滩泥。任他邪恶的为所欲为。
没错,壠擎苍从来就是邪恶而冷酷的。
这一次他根本没有急着做到底,等逐月再回过神来,衣衫已经几乎褪尽,她双手双脚已经被不知哪里来的红绳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逐月猛地惊醒,恐惧的呼道:“壠擎苍你这个变态!你又要做什么!不准再对我做那样的事,否则我就死!”
壠擎苍眼里闪动幽暗的光,沙哑的声音依旧温柔至极:“小岸,以前,我对你太宠爱了。所以才会任由着你为所欲为。”他冷冷地笑:“现在,我受够了。”他的笑意收敛,眼底的寒光足以冻结人的心脏:“你要是敢自杀我就阉了花千寻让他到宫里做太监。”
逐月气白了脸,“你……花千寻也不是好对付的。”
壠擎苍正色道:“你可以试一试。”
当然明白壠擎苍的手段和狠劲,逐月几乎气急败坏,“你卑鄙无耻!”
壠擎苍脸色变了一变,转身便走了出去。
逐月心里一沉,不由自主的更加惊恐起来。望一望四周,这座奢华的地宫简直就是一座坟墓,壠擎苍不会是要将她一个人活埋在这里吧?
过了一会儿,壠擎苍回来了,重新在逐月的身边坐下,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缓缓的地说:“乖,别动,一下就好。”
就像猎人即将屠宰刀下的绵羊,壠擎苍的模样让逐月浑身的汗毛“刷!”地竖了起来。
他快速按住逐月扭断的身躯,他虽然在笑,可是逐月浑身的血液都凝结起来。惊恐地望着他另一只手上那根类似黄金发簪的物件,长长的柄,圆形的簪头上呈现半透明的火红色,还冒着热气。
她真正的害怕起来,颤抖着声音问:“那是什么?”
壠擎苍说的云淡风轻,语气温柔,“那只是一只小小的洛铁,上面是一个壠字。据说牧人们为自己的绵羊打标记用的。”平静的语气却被凶残的威胁更让人胆战心惊,“不痛的,一下就好。”
逐月惊恐地盯着他手里的刑具。失去方寸的慌乱挣扎起来,“你不能这么做!”看着那赤红的洛铁,仿佛四周的空气都被烫的孳孳作响。
“本宫可以再给你一个恩典,你自己选,洛在什么地方?”轻描淡写的话如宛若雷霆般撞人脑海,逐月万分恐惧的望着那洛铁正朝着自己的脸上靠近,她只能流着冷汗,慌乱的摇头。“不要!求你,不要!”
壠擎苍慢吞吞地问:“脸上?”那洛铁又向下移动,“肩膀?”壠擎苍缓缓勾起笑意,“事实上,我最喜欢你的胸。那里是最美的,任何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烙上我的标记,从此断了别的男人觊觎的念头。”
“不要!不要!不要!壠擎苍,你这个变态!你不能这样对我!”逐月气急败坏的喊着,冷汗不断地冒出来,很快打湿了发丝。
壠擎苍冷静无情的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只属于我。”
原来,这个偏执变态狂,要的只是这样一个承诺,恐惧的情绪被逼到极点,逐月反而平静了,倔强地怒瞪着壠擎苍,“不!壠擎苍,你这样做只能证明你只是个野兽!是个强盗!我不属于你!永远,不,属,于!”她咬牙切齿语气坚决,可是花逐月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情多么的具有诱惑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因为愤怒到了极点而迸发出夺目的光芒,充满了致命的诱惑,让人血脉贲张,让人想要掠夺,想要拥有,不顾一切,不惜一切!
壠擎苍深深地凝视着逐月,心忍不住滚烫起来,血液也沸腾起来,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样的倔强,该死的让人又爱又恨!
却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定。
心一横,壠擎苍一字一句说:“那么,只能我替你决定了。”
逐月失控的挣扎,可是壠擎苍的速度极快,细不可闻的“嗤”一声后,心悸的烧焦味钻到鼻尖,钻心的痛从锁骨下方无比清晰的传来,被闪电击中般可怕的剧痛让逐月全身痉挛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