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整个人凶兽般的向着冰焰扑了下去,将她牢牢困在身下,嚣张无情的吻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几乎是蹂躏般的吞噬啃咬!
娇嫩的唇已经被磨破,血液的气味似乎更加能唤起他的****,他却丝毫没有打算放过他。巨大的魔掌更是上下肆虐,布料撕碎的声音在偌大的寝阁里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严重的缺氧已经让冰焰感到黑暗的降临,耳边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和野兽似的咆哮声,泪缓缓落下,她真的不能忍受!果真,万劫不复了吗……
他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红肿的唇,火热的吻继续蜿蜒而下。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劫数难逃之时。他的动作陡然顿在了那里。
他猛然抬头,充满****的充血的眼眸里闪动着厌恶的神情!他咬牙切齿的诅咒了一句:“该死的女人!”然后他猛然起身,披上外袍子,直接拿床单将冰焰粗暴的裹成春卷,然后单手箍紧她,施展轻功起身一跃。飞出了出去!
一转眼,来到了距离蟠金阁最近的一个池塘,他狠狠一抛将冰焰整个人抛入池中,然后自己也跳入池中,将被水呛的七荤八素试图逃上岸边的冰焰一把抓住,拉进了池中央。然后他动作粗鲁的掬起凉水用力在她身上上下搓洗着。
“疼!疼!壠羽烈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冰焰已经怀疑身上是否被他搓下了一层皮。
壠羽烈完全不理会冰焰,继续为了做着彻底的清洗,她身上留下的淡淡药香让他气的发疯!嫉妒的发狂!
再也无法忍受,冰焰猛然低头狠狠咬了他一口。乘着他吃痛之时迅速退开几步,躲进莲花丛,“你这个疯子!不要再过来!”
见着壠羽烈游上前去,冰焰不再坐以待毙,手臂一扫,采了一把莲叶向着壠羽烈劈去,碎叶如刀,片片无情。
壠羽烈几个侧身,脸颊肩膀还是被那莲叶碎片割破。他怒了,猛然推出一掌,巨大的水柱夹杂着冷冽的气势整个向冰焰劈盖了过去。
巨大的水幕劈天盖地的将冰焰淹没,强烈的窒息感伴随着凌厉的掌风,将冰焰震的头昏脑胀,她被打入水底,好不容易稳住重心,拔起一根莲叶的长茎,再冒出水面,将那根莲茎做鞭向着壠羽烈狠狠抽了出去,鞭浪翻滚气势汹汹。向着壠羽烈迎头劈下。壠羽烈没有想到冰焰还有这么一招,险险侧身却被那鞭子抽中颈脖!瞬间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摸着那道血痕,往事历历在目!他曾经为了得到她的心,甘愿折了骄傲伤在她的鞭下,她却将他的自尊如同草芥般踩在脚下!思及至此壠羽烈已经气疯了,哪里还有理智,一心想要制服眼前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几个躲闪陡然推出一掌,那掌风发泄着他的滔天怒火,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冰焰劈去。巨大的水波几乎将整个水池里的水翻了一个身。狂肆的水幕如同出海蛟龙将冰焰整个人完全吞没!
壠羽烈心中郁结的狂怒,也随着这一掌的推出而得到宣泄。他站在池中央宛若地狱魔鬼,冷眼瞧着这一切。
巨大的水波渐渐平缓,池面逐渐平静了下来。一如他糟糕透顶的心情。四周再也没有了动静。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池面依旧是平静无波,望着那一片死寂的池面,壠羽烈心中一震,他这次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老天!他做了什么!
“焰儿!”疾呼一声,他慌乱的潜入水底!四下寻去,竟然没有她的踪影,他猛然冒出水面,四下寻去,依旧不见人影,四周安静的让人头皮发麻,壠羽烈如同噩梦乍醒,诅咒一声,再一次一头扎进水底,因为他刚刚掌力的余波,池底的水依旧在荡漾,壠羽烈丝毫不敢怠慢,快速在水底游动寻找,陡然,不远处一个娇小身影正在缓缓落入池底。他的心狠狠的一阵绞痛。快速的向着冰焰游去。
以最快的速度赶至冰焰面前,在将她抱出水面,只见她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如灰,壠羽烈心中大乱,顾不得带她上岸,只在水面上拼了命的使劲摇晃着她的身体,用力挤压着她肺部的积水,不停地为她渡气。
逼出了胸腔中的积水,她依旧不醒,他更加慌了,乱了,一边运功为她舒缓,一边咬牙疾呼:“焰儿!焰儿!醒醒!该死的女人!快醒醒!你休想让我放过你!”
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他惊喜的一把拥紧了她!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还好,她没事,她没事……
然而,下一刻冷静下来的他,得知自己正在做些什么,他又是一恼。他定睛看着怀中依旧浑浑噩噩的人儿。眼神一厉,强迫自己狠下心来!
既然你拼命的想要自由,那么我就折了你飞翔的双翼!
冰焰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浑浑噩噩的睡了不知多久,等她睁开眼时,只觉得四周白茫茫一片刺眼的光,然而等到她适应那白茫茫的光线,看清周围的一切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这是壠羽烈奢华如天宫的蟠金阁,一面纱帘将他的寝阁隔开。纱帘的一面是壠羽烈的就寝所在,放着他奢华的花梨木雕花大床,九龙罗汉榻,书案、小几、香炉等等。而纱帘的另一面很是空旷仅仅一只很是精致的鸟笼。
那只鸟笼足有东篱院的一间屋子那么大。黄金打造金光闪闪,每一根棂杆都有三根拇指粗细,上面刻有精致的花纹,鸟笼里铺着西域特有的白色驼绒毛毯,轻纱环绕着镶嵌着宝石的奢华的大床,床上铺着雪白的狐裘,除了大床之外,里面的书案、茶几、梳妆台等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布置的也是十分奢华舒适。然而,再奢华,那也是个鸟笼。货真价实的鸟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