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爱情的坟墓进行时
人生几大重要时刻,无外乎是金榜提名时和洞房花烛夜,也就是成家和立业。在传统中国人心中,只有完成这两项任务后,基本上是没白来一次人间。我没有大能,事业上碌碌无为,但在爱情上,却收获颇丰,不论是现实还是梦境中。
言归正传,在被安妮吵醒了我和伯蕊的约会后,我开始急忙准备起婚礼事宜,当然,我也无须太过担心,现代的婚庆公司都包办好了,按照白茜的话说:你别忘记把自己带来就成了。
我在不忘记丈母娘的嘱咐后,开始和安妮一起盛装打扮起来,读者勿要以为安妮此时已经住在我家了,她只是早上前来闹我起床而已,况且她的新家一定要是坐落在郊区的别墅,我也不知这是守礼的行为,还是“顾家”的表现呢?
临近中午时分,我和安妮下了楼,坐着跑车前往新居,我不太懂汽车,但也知道这意大利产的跑车即使是租界,也价格不菲,但因为一位老朋友的关照,让我们这次婚礼用车,都享受名车待遇,而且还免费。在车内,看着郊县的错落景致,我的心理无限的烦杂,我举目看看安妮,只见她沉静在幸福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心理变化,我也没有打扰她的雅致,继续想一些自己的“私事”。
按理说,结婚了,夫妻二人就没有秘密可言,应该开诚布公,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隐瞒安妮的,可惟独在梦里我还有一些秘密,特别是对于伯蕊,我无法对安妮开口提及她,伯蕊也许可以容忍安妮的存在,但安妮是绝对不会让伯蕊在我心里占有如此重要地位。况且我的这些遭遇,完全出于自身的感觉,我怕真告诉安妮了,她会以为我精神分裂了,那样的话,岂不是更糟了?于是乎,我用了各种理由,把心中的秘密压制了下去,让善意的谎言暂时来为我遮盖一下吧!
下了车,我们来到了新居,只见一群亲戚在忙着放礼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云霄,带着幸福的喜悦之情,我和安妮来到了新家,一幢两层楼的别墅,读者朋友莫要以为我发了财,或是父母给了很多钱,所以才住上了别墅,事实上近些年房地产持续升温,市区的房子价格贵的离谱,已经鲜有适合工薪阶层的房子购买了,而郊县房子,有的则实在距市区太远,有的则非常偏僻冷清,而我们选择的这个小区,风景优美,交通便利,而且房价也比较便宜,与其在市区买一室半间的小房子,不如在郊区买一幢别墅来的实惠!至少我与安妮都是这样想的,我们在世界观上和思想上基本一致。
房前有一块草坪,旁边是车库,里面则停着一辆安妮带来的陪嫁——一辆银灰色的进口汽车,虽说白茜是个令人心有余悸的丈母娘,但这辆车却是她选购的,眼光倒还颇为独到。进入房子,地上有两根很高大的罗马柱映入眼帘,与此相对应的是天上巴洛克风格的苍穹,给人很强的立体感与艺术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安妮都很喜欢古典建筑,罗马建筑,以及巴洛克建筑,所以房子装修风格也是按照这些来进行的。门廊装饰有一些古典风格欧洲名画,门厅还有一座小小的雕塑,卢浮宫的世界三大美女,也都请进了我们的新家,当然,这些都是复制品!
一楼有个超大的客厅,安放了几排长长的法式沙发,液晶电视机和环绕立体声让我和安妮足不出户就可以体验家庭影院的效果,电视机旁边还有许多现代娱乐设施,诸如DVD,蓝光播放器,XBOX360,甚至PS3都应有尽有,不过我们都不喜欢低龄化的Wii。客厅紧紧连着餐厅,餐厅面积远小于客厅,但已比一般市区人家的餐厅是阔气了不少呢,原本安妮想把厨房设计成开放式的,但当我告诉她我们饮食习惯会造成很多油烟时,安妮还是放弃了她的初衷。上了二楼,主卧室就坐落在此,尽管我很想把卧室布置的简约一些,但还是被安妮的想法说动了,她把整个卧室布置成了动物庄园,很多可爱的动物玩具占据了我们卧室的面积,从床单到窗帘,从墙纸到地板,都是卡通和动物风格的设计,尽管我不太喜欢这些,但安妮喜欢的话,我也只能妥协了。二楼有个比较大的阳台,休息的时候,在此愿望湖泊,品尝咖啡,也不失为一件美事。我家后面有个很大花园,在阳台观摩,可以发现花园里还有一些新鲜的蔬菜,原来这是安妮的主意,她说现在很多蔬菜都不光有农药,还问题多多,自己家种植的话,吃起来是很安心的,我完全同意她的看法,尽管没有过多久,安妮就荒废了她的“农场”事业。
在新家招待宾客后,时间已是下午,安妮去补妆了,父母在招待亲朋,我则是一人在阳台里徘徊,有人拍了我的肩膀说:“想我了么?”我心想,是伯蕊?然后抓住她的手就想吻她,但仔细一看,原来是远方表妹在和我开玩笑,她起先是吓傻了,然后是大笑,我生气的下了楼,这时父母正好过来,对我说时间已不早了,让我们快点上车,过须臾,我们一行人就开始向酒店集结。
很多人都说自己结婚时候迷迷糊糊的,特别是在书里,大家都会容易模糊掉这段场景和记忆,我不知大家为何选择这样的手法,是结婚太高兴了,亦或是有些难言之隐呢?但结婚对于我来说却是印象深刻的,每处细节皆铭记于心,毕竟我们只结一次婚,当然,前提是你不离婚的话。
晚宴我们安排在市区颇有名气的酒店,据说英女王都来此居住过,不过安妮看重这里重要原因,是此处的欧式甜点颇为地道,至于她品尝后又要担心减肥,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我和安妮在门口招待宾客,就象一家餐厅的新到服务员似的,见了每个人都点头哈腰的,颇有为了拿礼金而折腰之势,安妮则在自言自语的说穿着高跟鞋,一直站着很累,我让她坐在旁边休息一会,这时,我们公司的人来了。走在最前面的是总裁——乔治,一个上了年纪,又看上去非常慈祥的老头,我在公司虽然职务不高,但却一直在乔治的手下混日,属于他的亲信,而他的右边则是他的助理——约翰逊。我在和他们寒暄一阵后,真正的朋友来了,就是我先前提到过的,分公司的经理——劳伦斯,他看到我后,热情的和我打招呼和拥抱,还说车用的还满意吗?不错,这次的婚礼用车,都是劳伦斯提供的,我一想到这,就非常感激他。
如果要说婚礼迷迷糊糊的话,也确实又一阵子会如此,那就是喝酒的时候。每个地方风俗是不同的,但在我这,伴郎和伴娘是可以帮新娘新郎抵挡住几杯酒水,但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面对来势汹汹的酒杯,伴娘和伴娘早就躺下了,这让我想起国际歌的一句歌词: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神仙皇帝,全靠我们劳动人民自己!于是我和安妮填饱肚子后,就开始“迎战”了!
我的酒量是比较好的,一般参加酒宴基本是全身而退,很少有喝醉酒的时候,而安妮呢?虽说是比不了我,但在女孩中间,也是比较能喝酒的,当然她平时主要喜欢喝汽酒与洋酒。我们夫妻二人,迎接了一个又一个的祝酒客,时而并肩作战,时而各自为战,有时我们背靠背的说:“还有多少?”话音未落,他们又来了,我们只得快速的前去迎战,连休息和说话时间都没有,这就象是一场永不结束的生化危机似的…在喝倒一轮又一轮的祝酒客后,我已感觉自己体力不支,开始迷糊起来,我依稀感觉是安妮搀扶着我,走到了回家的车上,犹如一个伤痕累累的老兵在战友的帮助下,回到了运兵车一样。
从“运兵车”回家,我已有些清醒,但还是有点难以支配自己的身体,我对安妮说:“今天有点累了,我们明天亲热好吗?”
安妮火冒三丈的说:“那怎么行!”
然后的事情,我不多说,读者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懂的。